場邊的衆人看着場中的兩個美女,一個渾身的隨便一個動作都能夠勾起任何人的慾望,而另外一個渾身全白,就像是一個墜落人間的仙子,真的是讓人很驚豔。
柳蝶舞看着場中對面的月姬,一直在那裡戲耍着她,月姬也是真的感受到了,心中真的是氣憤難忍,於是手中的雙刀向着柳蝶舞的身上砍去,雙刀和柳蝶舞的長綾糾纏在一起,月姬就在那裡使勁的拉扯。只聽到‘撕拉’一聲,纏繞在刀上的長綾斷裂,月姬拿着手中的雙刀向着柳蝶舞而來,一轉瞬之間就來到了柳蝶舞的面前,向着柳蝶舞的要穴砍去,柳蝶舞看着就來到了自己眼前的雙刀,一個閃身避了過去。
可是沒有想到月姬留了一手,手中的雙刀向着柳蝶舞的面部砍去,柳蝶舞感受到了雙刀貼着自己的面部而過,柳蝶舞一個轉身飛身離開,臉上的面紗飄落在地,柳蝶舞從空中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周邊只聽到了狠狠的抽氣聲,所有人的雙眼都集中在了柳蝶舞的臉上,那是一張怎樣的臉,是那麼的美而不知方物,那是怎樣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目光都緊緊的停留在了柳蝶舞的臉上,是那樣的神聖,但是裡面還是夾雜着充滿一些淫穢的表情,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以欣賞的目光看着柳蝶舞。
柳蝶舞也感覺到了周邊場中人的目光,於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塊麪紗重新的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阻隔那些來自外界的目光,然後一個轉身飛身回到了夜凌和楊傲天的身邊。
場邊的衆人還是沒有能夠從柳蝶舞的身上離開,目光都直直的看着柳蝶舞的臉上,捨不得離開。
夜凌看着來到自己的身邊的柳蝶舞着急的開口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不用擔心,”柳蝶舞淡淡的開口說道。
場中的月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柳蝶舞,自從柳蝶舞的面紗掉落在地的一瞬間,她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柳蝶舞的臉上,本來以爲自己的美貌就無人能及,但是今天看過柳蝶舞的臉後,才知道原來還有比自己更美的人存在,但是瞬間就轉變成憤恨,恨不得削掉柳蝶舞的臉,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只有這樣自己纔是天下第一,於是惡狠狠的看着柳蝶舞。
柳蝶舞直接忽視掉來自周邊的所有目光,輕輕的開口對着身邊的衆人開口說道:“我們走吧,”說完就向着前方慢慢的走去。身旁的夜凌等人趕緊跟了上去,向着場外走去。
楊傲天幾步來到了柳蝶舞的面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我們可以離開了,”柳蝶舞不停步的邊走邊說道。身後的夜凌沒有說話,無論小姐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於是衆人向着來時的路而去,不一會就來到了剛開始來的地方,鬼谷子和君無極對着身旁的張道長開口說道:“老友,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留下來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外面看看?”
張道長聽到了兩位老友的話,眉頭深鎖,他離開來到強者之巔都已經很多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要是離開還真的是捨不得,於是對着自己的兩位老友開口說道:“多謝兩位老友的好意,老夫······”
張道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不遠處走來的幾人給打斷了,只聽領頭的人開口說道:“小美人,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再留下來玩幾天吧,到時候哥哥好好地陪你玩玩。”
話音剛落,幾人就來到了柳蝶舞等人的面前,領頭的男子雙眼**裸的看着柳蝶舞,巴不得把柳蝶舞搶回去關起來,只有自己能夠欣賞。
柳蝶舞聽到了男子的話語,轉身看向來人,原來此人正是自由聯盟的二當家張永興,只見他慢慢的向着柳蝶舞靠了過來,但是卻被夜凌給攔住了。
張永興的手下看到自己的二當家竟然被一個小子給攔下了,於是開口呵斥道:“小子,你找死。”
“住口,怎麼可以在佳人的面前如此的唐突,還不趕緊滾下去,”二當家當面呵斥了自己的手下,然後轉身對着柳蝶舞討好的說道:“小姐不要見怪,手下失禮了。”
“二當家的,請問有何事?”在一旁的張道長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很明白這個二當家是怎樣的一個人,一看就知道他看上了柳蝶舞,但是他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發生,首先柳蝶舞是自己老友的徒弟,其次她手上的毒那實在是很厲害,就連自己都不可避免,所以他還是要阻止,不想到時候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張永興轉身向聲音來源看去,看清楚了來人,於是開口說道:“原來是張道長啊,真的是很久不見了。”
“二當家的,幸會,”張道長對着張永興拱手行禮說道。
張永興不在理會張道長,繞過他就像向着柳蝶舞走去,夜凌再一次攔住了他的去路。看着再一次攔住自己的夜凌,張永興的臉上也掛不住了,自己堂堂的自由聯盟的二當家,一而再再而三被一個小子挑釁自己,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於是怒氣衝衝的開口說道:“小子,你給我讓開,否則別怪小爺我對你不客氣。”
“你試試,”夜凌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張永興聽到了夜凌的回答,真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用手指着夜凌,然後擡起手向着身後的手下示意,手下收到了二當家的示意,拿着手中的武器向着夜凌而來。
“住手,”柳蝶舞看到張永興的手下向着夜凌而來,於是淡淡的開口說道,邊說邊來到了二當家的面前。二當家的看到柳蝶舞向着他走了過來,擡起手阻止了自己的手下。
二當家張永興色眯眯的看着柳蝶舞開口說道:“不知道小姐有何吩咐?”說着還向着柳蝶舞靠了過去,巴不得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