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天發現自己已經被發現,也就很坦然的在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吃了起來,邊吃邊開口說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我還以爲我裝的很像呢?”
柳蝶舞靜靜的喝着茶,聽到了楊傲天的疑問,於是開口說道:“因爲你身上的味道,就算是你打扮得再怎樣的一個人,但是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會改變的,那是一個人的象徵,是很難改變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你已經記得我的味道了,真好,”楊傲天聽到了柳蝶舞的話,真的是很高興,沒有想到自己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席之地,想想都是很高興。
柳蝶舞也懶得理會他在那裡說話,避重就輕的,於是接着開口說道:“不知道楊教主在我的船上有何指教?”
楊傲天吃完手中的東西,對着柳蝶舞認真的開口說道:“我師父要見你?”
“魔君君無極?”柳蝶舞聽到了楊傲天的話語,驚訝的開口說道,一直以來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柳蝶舞驚訝,但是現在聽到君無極要見自己,柳蝶舞還是感到很吃驚的。
“是啊,師父聽說了你,希望能夠見一下你,”楊傲天說道君無極的時候是很恭敬的。
柳蝶舞想了一下,輕輕的開口說道:“那很好啊,小女子也想見見傳說中的魔君君無極,到底是很麼樣的,真的是很好奇啊。”
“那真是太好了,”楊傲天非常高興的開口說道。
······
幾日後,柳蝶舞等人來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城,在這裡民風淳樸,百姓善良,所有的人都是自給自足,過着自己的生活。
柳蝶舞幾人跟着楊傲天向着魔君君無極的住址走去,走了很長的時間,衆人來到了一個民居的地方,在那裡有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裡面有很多蔬菜,而一個老翁打扮的人正在那裡種地。
楊傲天來到了老翁的面前對着他恭敬的開口說道:“羅叔,師父他老人家呢?”
忽然,從屋裡飛出來一個帶着猙獰面具的男子,向着柳蝶舞而來,很快就來到了柳蝶舞的面前。柳蝶舞看着向着自己而來的黑衣人,飛身向後,手中的長綾向着黑衣人而去。
柳蝶舞手中的長綾向着黑衣人的面首而去,黑衣人閃身躲過了向着自己而來的長綾,躲過去之後向着柳蝶舞而來,雙手成爪狀向着柳蝶舞的面首而來。
柳蝶舞收回了自己的長綾,閃身向後躲過了前來的雙爪,飛身而起,越過黑衣人來到了黑衣人的身後,手中的長綾再一次向着黑衣人的背部擊去。
黑衣人一個轉身雙手抓住了向着自己而來的長綾,兩人就在那裡較勁,相互的在內力比拼。一炷香的時間後,長綾從中間斷作了兩段,散落在地。黑衣人看着對面的柳蝶舞,再一次的飛身而起,向着柳蝶舞而來,雙爪就像是奪命利器一般就到了柳蝶舞的面前,但是柳蝶舞竟然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裡,雙爪就到了柳蝶舞的面前。
柳蝶舞看着近在咫尺的雙爪,雙眼一動不動的看着,但是奇怪的就是雙爪來到了這裡也沒有在進一步,柳蝶舞淡淡的開口說道:“老傢伙,如果你再不出現的話,我就要死了,你說是吧魔君,”柳蝶舞剛開始對着天空四周開口說道,說到最後的時候對準了面前的黑衣人。
“哈哈哈,老鬼,我就說我這個徒弟厲害吧,都這麼長的時間了還沒有把她拿下,看來你的武功退步了,”只見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老翁模樣的人,正是消失很久的鬼谷子,鬼谷子邊說邊走了出來,來到了屋子外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起茶來。
黑衣人聽到了鬼谷子的話,慢慢的放下來自己的雙手,伸出手撤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是一個看着四五十歲的男子,精神爍爍,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和鬼谷子同輩的人物。
“小女娃,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魔君君無極對着柳蝶舞開口說道。
柳蝶舞聽到了魔君的問話,開口淡淡的說道:“剛剛開始的時候小女子也不是十分的懷疑,自從我們進到這裡,在外面遇到了一個種菜的老翁,在這裡我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殺氣,如果真的有人躲在這裡殺我,只有兩種可能,一麼就是這人的武功比我高;二麼就是臨時起意的,所以小女子更加的堅信於第二點,才能更加的解釋得通。”
“真是聰明,”魔君君無極聽到了柳蝶舞的話,點了點頭認同的開口說道。
“前輩謬讚了,”柳蝶舞對着魔君恭敬的開口說道。
魔君君無極來到了鬼谷子的對面坐了下來,示意柳蝶舞等人隨便找地方坐下來,柳蝶舞反正也不客氣,自己找了一個好的地方坐了下來,菊他們來到了柳蝶舞的面前拿出煮茶的設備煮了起來,不一會就有一股茶香飄了出來。
鬼谷子一聞到這股茶香就跑到了柳蝶舞的面前坐了下來,看着菊正在煮的茶,真的是要流口水。很快茶就煮好了,鬼谷子自己趕緊到了一杯喝了起來,真的是四溢飄香,整個天地之間都飄散着一股茶香。
然後菊又給柳蝶舞到了一杯茶放到了柳蝶舞的面前,柳蝶舞擡起了茶杯喝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魔君坐在那裡喝着自己的茶,但是對面的茶香實在是太香了,慢慢的還是被對面的香味給吸引了。然後起身來到了柳蝶舞他們這裡坐了下來,菊趕緊給魔君倒了一杯茶,魔君拿起茶杯喝了起來,真的是口齒留香,清新自然,比起自己喝得好太多了。
魔君越喝越喜歡,自從喝了這個後,才知道自己以前喝的都是垃圾,真的是枉喝了這麼長的時間。
楊傲天看着師父他們坐在那裡喝着茶,真的是一副享受的表情,於是過來自己到了一杯喝了起來,慢慢的心中開始享受起來,真的是和師父的表現一樣,覺得自己以前喝得就是那麼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