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芸會很讓人不解的易容術的事情,並不知道,就算是的,那聲音也會露出點兒破綻,但是邢會明本來就不認識陳思琴,當年雷中奇和陳思琴成親之時,陳思琴可是一直都是蓋着紅蓋頭,也不知是何許人也。雷中奇道:“此人是誰告訴你,你也不知的,還是不告訴也罷。”
邢會明道:“行了吧,易容術我倒是相信,可是之前她不是一直戴着面具嗎?”
雷中奇道:“面具裡頭還有一張人皮面具啊。”
邢會明感到非常吃驚,兩隻眼睛睜得老大,他真的不知道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女子道:“你怎麼知道的?”
雷中奇道:“此事只有我和許秋芸知道,絕對不能多一個人知道。”
邢會明道:“你看到了她的當真面容?”
雷中奇搖了搖頭道:“沒有。”
邢會明不屑地道:“那你還談什麼你認識。”
雷中奇道:“好了,行了,我們兄弟好不容易在一起也別老糾結這些問題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邢會明道:“還行,只是我那女兒真的是賊心不死啊!一整天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八成又去了那個叫什麼月棗宮了。”
雷中奇道:“嗨!你們的家事我也談不上,只是你那個邢如華要看着點兒,時不時地來找我們雷學文的麻煩,她還放出狠話來說,她得不到的要毀滅它,那不是想殺了我們雷學文嗎?”
邢如華生氣道:“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道:“對了,我應該走了。”
雷中奇道:“那好,那我就不留了。”於是邢如華便走了。
雷中奇看着邢如華遠去的背影,許秋芸似乎早在海灘後面等候多時,雷中奇對許秋芸道:“秋芸,你來了多久了。”
許秋芸道:“我一直都在後邊兒,看來他們都以爲你在生叛變了。”
雷中奇道:“清者自清,江湖險惡,整天勾心鬥角,就算不會被神教所滅,也會被別的幫派所滅,一個幫派就是要互相信任,否則這樣的幫派很難長存。”
許秋芸道:“你說得沒錯。你是否還加入天教派。”
雷中奇道:“我不想去了,本來我就不太想介入江湖之事,只是心中放不下你。所以還是介入了進來,結果我成爲了一個說是離開了,其實並沒有離開。我依然怕辜負天教的期望。”
許秋芸道:“倘若真的怕辜負教主對你的期望,那就繼續投身於天教派中。”
雷中奇道:“可是。。。。。。可是我若是現在加入天教派就要與你爲敵,我做不到。”
許秋芸也不想,一時不知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想不到他還是那麼的在意自己,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可能就是因爲某些仇怨必須要放下兒女私情,其實她和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太大的仇怨,許秋芸突然想起來過去的一切都是來源於自己太不相信這個人,如今雖然是脫胎換骨,卻還是換不掉她那顆心。
許秋芸開始準備改規矩,楊億磨墨,許秋芸寫到大殿內所有兄弟早已等
候多時,許秋芸道:“本教主現在將陽教教主的規矩略有所改動,現在由楊億帶讀。”
楊億道:“從即日起開始,各位兄弟可以各自婚配,但不能不誤正業,四處濫情,調戲良家婦女,爲令者按神教的方法處罰。”唸完後對許秋芸道:“教主,已唸完!"
許秋芸道:“大夥兒都聽到了,楊億沒說的便按原計劃進行,好了,就說到這兒,如有不服就請提出建議。”說完便走了。
待許秋芸走後,各兄弟很是開心,似乎終於可以結束單身,都嚷着去外頭喝酒去。許秋芸走到後院對楊億道:“楊億,你可以去找媳婦兒了。”
楊億緊皺眉頭,欲言又止似乎無比痛苦,許秋芸道:“怎麼了?”
楊億道:“師妹,其實在下已仰慕師妹甚久,可是師妹卻獨自相思自己的夫君,在下實在不願打擾師妹,如今師妹對在下說出此話,讓在下情何以堪?在下寧願終生不娶!”
許秋芸道:“楊億,對不起,這輩子算是我欠你的,我也今生只愛夫君一人。”
楊億隻不過是看到的是後來的許秋芸,之前她是什麼人他不知道。這輩子可能沒有誰會比雷中奇更瞭解許秋芸。楊億道:“師妹,你放心,我決不會強人所難的。”說完便走了。
剛好被雷中奇瞧見這一幕,雷中奇對許秋芸向來都很信任,雷中奇道:“他好像很喜歡你。”
許秋芸道:“今生欠他的,已經還不了了。”雷中奇不語。
不知從幾時起,許秋芸突然感到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着,連跟許秋芸個人息息相關的人都拉了進來,先是雷中奇跟雷學文,然後就是陳府,只要已經識破了許秋芸身上秘密的人都捲了進去,許秋芸道:“楊億,現在我深深的感覺到似乎有支隊伍在裡頭觀察我們神教的一舉一動,倘若這些人羣都是奸細的話,事情就比較嚴重了。”
果然不出許秋芸所料,金翠芸深夜當大家睡熟後便偷偷來到神教,開始進入一團漆黑,誰知燈突然亮了,雷中奇、楊億、夜風等人都出來了,金翠芸嚇得魂都丟了兩半兒。許秋芸道:“來人!把她綁起來。”
衆人道:“是!”說着便把金翠芸綁了起來,江湖人倘若綁人是會將其綁得特別緊,有些武林高手的確有本事自己鬆開綁,可是金翠芸並非是武林高手,就連武林低手都說不上見他們綁得太緊,許秋芸發話了道:“行了,她又不會武功,綁得那麼緊骨頭都散了,綁鬆點兒!”
於是衆人將金翠芸綁鬆了些,金翠芸走了過來道:“您說,您到底收了那個女人多少好處?”金翠芸吱吱唔唔不肯說,許秋芸瞪着眼道:“這裡不是陳府也不是官場,這裡可是江湖,這是洛陽派,這個地方我說了算,你要是不說,有你好果子吃!”
金翠芸終於道:“兩錠黃金!”
許秋芸道:“就讓她先關一陣子再說!”說完便走了。
離開大殿對夜風道:“夜風,記着按時給她送去好飯好菜。”
夜風感到非常吃驚道:“對她也要好飯好菜?”
許秋芸道:“多餘
的話不用再說了。”說完便回房休息去了。
金翠芸萬萬沒想到自己會第二次落到了許秋芸手裡,雷中奇也混入了幫派,令她感到非常害怕,此時她隨時都有可能被那個紅色血液給害死,金翠芸欺弱怕強,怕死得要命。清晨,神教兄弟全部受了許秋芸的命令各自料理自己的事情,金翠芸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裡,許秋芸便走了進來,金翠芸道:“思琴,我的好女兒,你就把爲娘放了吧。”
許秋芸兩隻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氣憤道:“放了您?您何時把我當成女兒?您心裡就只有那個鍾翠蓮,您怎麼會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您只記得那些所謂的身外之物,不惜將你女兒出賣,您可知道你是在替誰做事?是成橘,昔日的大師姐,她居然投奔了藍蓮派,您可知道藍蓮派是什麼幫派?他們是處處與整個江湖作對的幫派,成橘就是藍蓮派的手下,因爲她的野心,所以就把海王給殺了,自己篡位,甚至爲了所謂的天下第一的虛名不惜傷害無辜,您就只知道身外之物,您不知道在成橘手下做事,其結果會是什麼?您以爲做到了,您的這條老命就保住了,您想錯了,她不是三歲小兒,沒那麼容易好騙。您以爲我是您女兒嗎?遇難的時候就知道還有我這個女兒還存在,當您得到好處時,您可否還記得我這個做女兒的?我現在已經不姓陳了,我是許秋芸,是江湖當中火玲瓏,而不是你當初的陳思琴,做你的女兒,我還真是承受不起,給了你那麼多的黃金還不夠,你居然還要收取他人錢財,替別人做事,您就好好地給我在屋裡呆着。”說完便帶着滿腔憤怒地走了。
金翠芸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有一天居然對自己這樣,其實那是因爲許秋芸已經傷心、絕望才這樣,許秋芸走了出去見雷中奇在那裡,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許秋芸哭倒在雷中奇懷裡,雷中奇也緊緊抱着許秋芸,此時二人什麼話也沒說,站在那裡許久,許久。。。。。。
雷中奇和許秋芸在大殿前親親我我之事,沒想怎麼會傳到江湖中的不得而知,此事反倒更加覺得天教雷中奇已經叛變,被那些小人抓住了把柄。但是這無關痛癢的矛盾只能讓成橘更有把柄可抓,於是大夥兒都選擇不露聲色。但雷學文很在乎發脾氣道:“這些人羣說風就是雨,真是的!”
雷中奇道:“學文,鎮靜點兒,那羣人就愛嚼舌頭,早就見怪不怪了。”
雷學文道:“父親,就你還覺得沒什麼,若不是我,我早就說了。”
雷中奇道:“成橘對你母親向來都是關係不好的,用盡心機算計你母親,倘若告訴全天下,你母親可能就危險了。”
許秋芸與成橘有些什麼恩怨雷學文尚且不知,雷學文也不想問太多。
林雪兒發突然打聽到金翠芸的下落,發現被許秋芸綁了起來,但是究竟在什麼地方似乎搜了許多房間都沒有找到,甚至到處敲敲看到底哪有什麼機關,但還是沒有發現。林雪兒道:“宮主,我到處找了,陳府不見金翠芸的身影,只有陳洪生在,包括神教大殿至房間都看了也不見蹤影,大家都查看是否有別的機關也沒有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