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允殊無奈的攤攤手,"你問我,我問誰啊,應該是最近着了風寒不小心就個樣子了吧,你可是也要小心一點。"
陳子嵐站起身走到桌子那邊,給其倒一杯茶水,"你喝了吧,看看你現在的嘴脣都乾裂起皮了,以後可要長個心眼,好好照顧自己,身體可是你自己的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倒是難得看到你還會來找我了,這一次應該不是來看我的吧,說說看發生什麼事情來了?"說着家掙扎着撐起身子。
陳子嵐連忙上前搭把手,幫起掖好被角,"嗯,的確是有事情要來找你的,還記得上次我們拿回來的那個女兒香嗎?"
瀟允殊的面色立刻就變的凝重起來,"怎麼了嗎?還是說有什麼人過來搶奪它了?你沒事吧?"
最後一句着實暖到了陳子嵐,在這樣還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倒是很讓人開心啊 ,"我倒是沒事,也沒有來搶它,只是它的裡頭摻和進去一種藥粉。"
"這種毒粉是十分難得的,最北的一種草,我問過那個小夥子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草,只有最南面的一種紅色的大花可以解除。"
"所以我想去找一找。"陳子嵐認真的看着瀟允殊,女兒香可是一個好東西,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只有這麼一盒了。
要是隻是因爲這個東西叫不能用 ,估計會很遺憾的,陳子嵐很好奇,很好奇這個東西的功效,而且這個東西以後一定可以用得上。
只見瀟允殊瞳孔微縮隨後立刻就抓住陳子嵐的手,"那麼嵐兒你傷着哪裡沒有?"十分緊張,陳子嵐先是一愣,隨後笑道,"你說我哪裡會有什麼事情,我用這個的時候先用的一個丫鬟下手,只是自己的手卻腫了一點。"
"那個丫鬟的臉現在已經毀掉了,我還有一點內疚呢,不過是二姨娘的人,反正是來監視我的耳目,死了也沒關係。"陳子嵐故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瀟允殊連忙拉過陳子嵐的手,瞧見有包紮這纔鬆下一口氣,"好了,現在你倒是來擔心我了,不是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嗎?"
"我能有什麼事情,只不過就是睡一覺就可以好的事情,倒是你,這一次如果不小心的話,估計你現在就。。。。"瀟允殊蹙眉說道。
看着瀟允殊這個樣子,陳子了心頭一暖,其實有人關心自己的感覺真的很好,很的很好,陳子嵐很喜歡這種感覺。
"好啦,我現在不是沒事嗎,以後辦事也多一個心眼家好了,這一次算得上是一個教訓,最近二姨娘那邊也夠嗆的,所以我有機會去尋找這個東西。"
陳子嵐拉着瀟允殊的手,滿臉的真切,不管如何她都是沒有辦法一個人過去的,還是需要瀟允殊來帶着自己過去。
畢竟自己沒有人手也沒能力,到時候講單單憑着顧鳶他們是走 不過去的,而且路上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她們到了那裡之後,拿到了
東西也不知道伴隨着的危險是什麼,不是都說了嗎,那邊可是有很多毒蛇的。
陳子嵐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蟲蛇什麼的了,特別噁心,所以這一次如果去的話,瀟允殊必須帶他們已去,而且看着這個樣子,應該是認識路。
"你想要我帶着你去?"不虧是瀟允殊,一針見血陳子嵐內心中給瀟允殊點了一個贊。
陳子嵐立刻 點點頭,"對啊,現在也就是你可以帶我過去了,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的,到時候我和他們一起去可慌了。"
瀟允殊想了想,點點頭,他原本是不想陳子嵐去那個地方的,畢竟很危險,她如果想要的話,他可以派人過去採來。
但是想到這個小傢伙不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動手也沒有多大點事情,只要自己可以保護好這個小妮子家好。
腦袋一陣眩暈,瀟允殊腦袋磕在牀邊上,陳子嵐連忙將其給扶起,"你房間裡頭怎麼也不安排幾個丫鬟伺候着?"
笑了笑,瀟允殊無奈的看着陳子嵐,"我原本也就不喜歡別人靠近我,尤其是女人,所以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那麼一點兒排斥的。"
瞪着眼睛,陳子嵐想了想,"那我是不是一個意外,也沒有看見你責罵排斥我的啊。"眨眨眼睛,陳子嵐還有那麼一點兒調皮。
"你是一個意外,而且我也不將你當成女人來看的啊。"瀟允殊看着陳子嵐的眸子裡頭還帶着一點兒寵溺。
陳子嵐瞪着眼睛狠狠的拍了一下瀟允殊的肩膀,"我說你這個人就是一天不大上房揭瓦是不是?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打你嗎?!"
瀟允殊無辜的看着陳子嵐,"我哪裡有說錯什麼事情,你自己想想,哪個女子會像你這般兇狠?動不動就要打人什麼的。"
陳子嵐哼哼兩聲,"我要是跟外頭那些妖豔賤貨一樣的話,那你還會願意接近我嗎?恐怕躲我還來不及吧。"沒好氣的看着瀟允殊。
瀟允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還真的不錯,如果你跟妖豔。。。她們一樣的話,估計我也不會理你。"
他接近陳子嵐除了那一封密函之外,其實還是因爲這個小女人很有趣,不知不覺,竟然心裡頭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對她好的習慣。
陳子嵐看向一邊,吸了吸鼻子,其實這些東西說來也比較有緣,如果不是因爲那一封密函的丟失,估計自己也不會遇見這個小丫頭。
更不要談現在這麼有趣兒的生活了,想來倒是自己想多了,"所以說嘛,其實這個還是一個優點不是?至少我與衆不同。"陳子嵐挑起眉,拍拍胸口。
陳子嵐看向周圍,其實這些東西想來倒是有那麼一點兒滑稽,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想法,這個人倒是不會照顧自己的。
身邊也只有那個車伕一個下人,該不會是個gay吧?陳子嵐這麼想着立刻就搖搖頭
,應該不會是的。
平時也沒看到他跟那個車伕走的很近之類的,所以自己還是管好自己的想法吧,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給捶死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等到我這邊準備好了,會去你的院子裡頭找你的,想來你那邊其實也不是很太平的吧?"瀟允殊笑着說道。
陳子嵐嚴肅的點點頭,的確還是這樣的,現在還不清楚二姨娘準備怎麼處理事情,或者說跟瘋狗一樣要還擊。
她怎麼還擊沒關係,但是不能在合格節骨眼上,自己可是要外出的,還有事情要辦,沒時間陪她玩。
但是,陳子嵐看向瀟允殊,那個車伕估計也是一個不會照顧人的料,方纔還磕在了牀上,向來應該是燒掉不輕。
應該是已經找那些大夫看過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好起來,總不能自己等他一個十天八天的話,自己可沒有這個時間啊。
這麼想着,陳子嵐走向屋外,自己做這個時候也不能做什麼吧,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自己只能在這裡添亂。
剛剛關上門,顧鳶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外,朝着外頭走去,就瞧見青竹和那個車伕站在那兒在打情罵俏。
翻了一個白眼就走了過去,"我說你們至少也收斂一點吧,現在可是走外頭啊,那邊還有那麼多兄弟看着呢。"
先前來的時候,顧鳶也只是說那邊有點怪怪的,先前瀟允殊也告訴過自己那邊的是他府上的暗衛來的。"
青竹連忙站起身子躲在陳子嵐的身後,陳子嵐笑着看着車伕,"我記得我要你不要欺負我們家青竹的,你看看給她嚇到,成什麼樣子了。"
車伕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人,隨後笑到,"沒事,我只是跟她打情罵俏罷了,我們少爺怎麼樣了?"
知道其實陳子嵐也只是開玩笑罷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撮合他和這個小丫頭了,不管怎麼樣,自己追這個小丫頭手越來越容易了。
陳子嵐一愣,隨後笑到,"沒什麼,他什麼都不告訴我,我現在不是來問你了嗎,現在你報酬已經全部拿了,可以告訴我爲什麼會病倒了嗎?"
按照剛剛看見了瀟允殊的體制,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容易的就病倒,身體很好的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的就得風寒?
車伕一下子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頭,"既然這裡是瀟府那麼小的也就不跟小姐你客氣什麼了,請坐。"
敲棋二郎腿,"入鄉隨俗,我想三小姐也應該是不會介意這些的,小的這個脾氣可是悲慣壞的,少爺平時也不怎麼管理下人。"
"所以我們現在自由的很,在下以爲,如果小姐你是想要知道什麼的話,還是拿上什麼東西過來跟小的交換吧。"
"少爺這邊我現在可是交不了差了,不知道回頭少爺會怎麼懲罰小的,所以現在也只是給自己尋找一個慰籍的東西。"
說着卻是看向了青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