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格,公主居然逃婚。但換個角度想想,天使老婆真是夠意思,逃得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哈哈哈!
亞莉絲最先一個急問道:“啊?訂婚的對象是不是光之聖子?”
“是誰?!”希維也瞪大眼睛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這消息時還不認識兒媳婦,所以也沒放在心上。”維塔拉回憶了一下無奈地回答。
“什麼時間聽說的?什麼時候發生的這個事情?!”我想知道更多的細節來推測一下。
“今年夏天聽說的,你似乎是今年年初失蹤的。”維塔拉回答。
“呃……現在是幾月?”我有點尷尬地問道。
“……”幾個人都傻着我。
“不會吧,你怎麼不知道?現在是十二月,啊,對了,你失去了記憶。”希維很快釋然。
“抱、抱歉……真是不知道。”我一副可憐樣地裝傻。
異世界的天氣倒也真怪,十二月份了還這樣如春天般暖和,難以想象夏天該如何過了,希望是仍像現在一樣,否則……
慘啊,如果不能及時換回原來的身體,我就不能穿條短褲踏着拖鞋逛大街了!以前很喜歡夏天,因爲mm們都穿得很清涼,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一窺春色,但現在卻要換作我擔心天使老婆的身體曝光!鬱悶啊,很鬱悶……
“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希維重新把落在桌面的叉子拿起來,同時做出判斷:“那麼那個該死的所謂的未婚夫不是那個臭屁的光之聖子,他是最近才降臨的。”
嗯,有道理,從鬱悶中收回心思的我心下盤算。今年年初失蹤,到現在已近整年,大螃蟹當時也還沒來,不會是與他訂婚,還好!
“一國的公主在本準備訂婚的慶典前期失蹤,傳出去會極不好聽,嚴重影響皇家聲譽,所以這件事纔沒有張揚吧?但私下必定發動大批人員尋找。”安娜蓓拉猜測。
連我在內,大家一起點頭。
“呵呵,希維未必說的對,未知的未婚夫仍可能是光之聖子。聖子降臨前常常會有神諭,萊雅國可能預先得知,於是準備用最美麗的公主來討得神的歡喜。另外記得艾琳娜曾經自己說過未婚夫就是光之聖子,其母親更是早早定下其性別。”亞莉絲突然想起來我的謊言。
安娜蓓拉含笑沒有揭穿我不是塞維族的謊言,希維則壓根就不信而理都不理。
啊,仔細盤算一下,我倒寧願這個未婚夫就是大螃蟹,他還比較容易對付,再另有其人甚至是個色狼的話,可就要大大頭痛了。
不過話說回來,用天使老婆來討神的歡喜?呵呵,先獻給我這個候補的光之聖子更合適吧?可是現在【美女當身】,結果竟只能不能吃,嗚嗚嗚嗚嗚……
“不管是誰,反正失蹤得好,這個逃婚可實在是太明智了!”希維又開始往嘴裡塞東西:“這樣算的話,老婆你就不能回國,還是老老實實和我一起去磨鍊好了。”
重新拾起刀叉的我在一旁點頭應允,這件事藍妹妹老婆不說我也會去做的。
“不回國去道聲平安合適嗎?”亞莉絲倒是細心。
“稍後我寫封信託人帶過去就好了。”我說出根本不會去做的答覆,繼續吃東西。
“艾琳娜雖然有了守護相助,但我仍然擔心……”亞莉絲臉上露出憂色。
“小妖女剛纔召喚出了第三個守護,叫什麼……止壁!”安娜蓓拉意在安慰,又詳細講述了止壁的情況。
“第三個守護啊!”亞莉絲和亞莎同聲驚歎,目光中頓時充滿羨慕。
“機緣巧合,我覺得是因爲神器的緣故。”我不緊不慢地說道。
“嗯,泠流來源於月神弓箭,翔焱來源於碎日劍,不過剛纔的止壁……”希維說出了前兩個守護的淵源,但不明白防禦壁的出處。
呵呵,藍妹妹老婆倒也不笨,只是脾氣倔強容易衝動。再想想其表現,性格大大咧咧的她不會動鬼主意,在經驗老到的老妖婆和色狼夫人面前就顯得束手束腳,只能不斷吃虧。
“很可能是土屬性的吸能手鐲!”維塔拉提醒。
“但是我醒來時就沒再戴着它了,接觸契約獸卵卻在之後。”我仍有疑惑。
“是噬魂劍?”安娜蓓拉猜測可能性。
“啊!對了,亞莉絲,你還記得我在你公爵府的浴室裡昏倒嗎?”我突然想起一個關鍵。
“當然記得,怎麼想起問這個?”亞莉絲臉色略略泛紅。
“你吟唱了睡眠魔法,爲熟睡的我洗了澡對不對?”
“沒錯,啊,奇怪,你該不受催眠魔法影響的!”冰雪聰明的亞莉絲也想到了緣由。
“是噬魂劍!當時我還會受到精神魔法的影響,但之後融合了噬魂劍,就不再怕精神魔法了,安娜蓓拉的催眠和武鬥場上的催眠都沒發揮作用!”我終於確定了原因:“在大膽地進一步想,恐怕噬魂劍正如其名……”
我停下話語,伸出右手叫道:“月神弓箭!”
半弧的巨大弓箭倏地一聲出現在我的手中,但令人意外的是……
咦?!我和希維等人同時詫異。
月神弓箭居然已不再是純粹的湛藍色,弓身外側已鍍上土黃的鑲邊,而整個弓和箭的組合竟發出淡淡的黑色光芒。
“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噬魂劍的特性會噬化神器,很可能在我睡夢中會同化神器。月神弓箭被噬魂劍影響而發出黑色光芒,土黃色鑲邊該是吸能手鐲吧。”我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收回神器。
“有道理,不過艾琳娜你自己會不會受影響?”亞莉絲擔憂。
“應該不會,你我不是好好的嗎?噬魂劍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啊,那我施展的靈魂婚約魔法怎麼樣了?!”希維意識到一些情況,失聲大叫。
“你說呢?”我笑咪咪地反問。
“啊,不用說了。”希維臉上全是滿意的笑容。
“嗯,我也這樣認爲。”維塔拉向安娜蓓拉望了一眼,得到對方同樣肯定的輕輕點頭後繼續說道:“這麼說,那個吸能手鐲恐怕已經……呵呵,先不管這個,倒是契約獸卵已經孵化了五個,現在只出來了三個。我想艾琳娜其他的守護,應該還有兩個吧?!”
我突然感到一陣殺氣……
果不其然,安娜蓓拉站了起來,左手拿捏着魔法姿勢,右手上一團雷光閃現出來,口中陰森森說道:“小妖女,當主人處於危難中時,守護就會主動現身,所以……”
“真好的魔法手勢,居然不用吟唱就可以使出雷系魔法,不愧是三賢者之一的【暴虐蒼雷】!快動手,狠狠砸在某人身上!”維塔拉稱讚的同時起鬨。
可惡的色狼夫人!事不關己,你就熱鬧是吧?再怎麼算也是兒媳婦要被電擊,居然還誇施虐者的技巧,實在是太可恨了!
安娜蓓拉扭頭微笑地謙虛道:“小小伎倆,多謝誇讚。小妖女最怕這招,一定會有收效!”
我了嘴角掛着凌虐笑意的老妖婆,又望了望其右掌上飄着的、不斷髮出劈啪響聲的雷球,頓時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召喚出水鸚鵡和不死鳥的話恐怕會落得與剛纔一樣的下場,而且我倒也真對另一個守護感興趣……
“住手!”希維噹啷一聲拋開刀叉,騰地站了起來。
“小死丫頭先不要急,安娜蓓拉是爲了艾琳娜好!”維塔拉見狀連忙將希維拽開幾步,與我拉遠了一段距離。
希維猶豫一下,咬着嘴脣默不作聲。
哎呀!一向以爲藍妹妹老婆是最在意我的,想不到還會束手旁觀……唉,其實她也算是爲了我好。
“堅持一下,導師也是出於……出於善意。”亞莉絲站起身離開了位於我身邊的座位,話語停頓了一下安慰着。
狐老婆,從你的話語停頓,你也知道安娜蓓拉心懷不軌,居然不幫我?
“亞莎……”我剛想找狼老婆當靠山,卻發現她竟早已離得我遠遠的,向求援的我僅聳了聳肩膀。
不會吧?!眼着希維、亞莉絲、亞莎一起束手旁觀,我大呼不妙,難道真的要挨一記雷擊?以前吃過這種苦頭的!
“老妖婆,你想報復!”我心有不甘,但還是坐在椅子上沒站起來,因爲心下還是有些對新守護的期待。
“哈哈哈,心胸寬廣的我怎麼會想要報復人呢?本賢者可是爲了你能召喚出新的守護,而不惜耗費魔力地做好事哦!”安娜蓓拉緩緩走到我身前,臉上得意又邪惡的表情卻與其稱在做好事的話語完全不符。
“安娜蓓拉,你就真的忍心……哇!!!”我剛想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騙取同情,卻不自禁地發出了慘叫。
“閃電球!”綽號【暴虐蒼雷】的女賢者使出了拿手的虐待魔法,白色的閃電球被丟到我的身上。
我眼前一片模糊,雙耳嗡地暴鳴,只感覺被一種強厲的電力擊在右臂上,劇烈的疼痛幾乎將**撕裂,肌肉也不受控制地顫抖。
天啊,可能是考慮到我已經長大,老妖婆就加大了雷擊的強度!
“艾……琳……娜……”
“老……婆……”
耳中仍舊充滿嗡鳴,聽不清四周的喊聲。
持續了短暫但對我卻極爲漫長的大約五秒鐘,電擊的感覺漸漸消失,但渾身的疼痛卻纏綿着不肯退去。
“呼吾之名,爲主解難!”一個柔美的女性聲音毫不受嗡鳴影響,清晰無比地在腦內響起。
哇,成功了!雖然代價巨大,但總算有所收穫。再回想一下宿屋水火相交的情景,謊言和防護壁都已經有了守護的解釋,那麼剩下的就是……太棒了,這個守護能力太切合我現在的情況了!
“……”我想張嘴,但臉頰因受雷擊影響而不受控制地痙攣,嘴巴微微空張着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天啊,守護已經算是現身了,但發不出聲音就召喚不了啊!
超級失策!剛纔怎麼忘了這一點?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賠大了!
“快……回覆魔法……”
“不……沒危險,再等……!”
耳邊模模糊糊、斷斷續續傳進一些聲音,周身的感覺漸漸恢復,似乎被人不斷搖晃。又強撐了一會兒,眼前已經不再金星亂冒,希維等人關切的面孔印入眼內,連安娜蓓拉也露出關切又焦急的表情。
死老妖婆,都是你害的,此仇不報非候補聖女!
“說出名字……”現在顧不及這些了,我盡最大努力沙啞着嗓子低低問道。
“吾名――復耀!”
復耀?聯想泠流、翔焱、止壁,三者明顯是水、火、土屬性,這個莫非是光屬性的?
“守、護――復耀……”渾身仍舊痛苦不堪,我聲音顫抖着盡力低聲召喚。
嗡――
又是熟悉的守護初次現身的鳴響,眼前一片白光閃耀,晃得我本就強睜開的雙目再次無奈地閉上。
咦?咦?咦?
身體像是被一種暖洋洋的溫柔觸覺所包圍,原本的痛楚在不斷消失,漸漸的不但渾身舒泰,連耳鳴都蕩然無存。
哇塞!難道真的和我猜想的一樣,是在宿屋水火過後,令納因、蓋安等人傷勢痊癒的守護之力?!
我猛地睜開眼睛,見希維等人在我癱倒的椅子幾步外吃驚地望着,繼而呼地站起身,動動胳膊伸伸腿,甩甩頭張張嘴……
的的確確,真的都好了!
“艾琳娜,這真的是你新的守護嗎?!太好了!”亞莉絲首先撲上來,希維緊隨其後,兩人抓着我的胳膊甩了甩,又渾身察一番。
“你們沒有使用治療魔法?但現在真的好了!”我也仔細查周身上下,衣襟邊緣處有着些許的燒焦痕跡,但自己的皮膚卻完好無損,除了渾身有點疲勞外,似乎根本沒被電擊過一樣。
“嗯,這麼來,第四個守護名字是復耀,能力是治癒!”維塔拉下結論。
“剛纔一片白光,將我眼睛閃得什麼都不見,守護的外形是什麼?”我整理着衣襟問道。
“憑空現出一朵巨大的白芙蓉花,將你渾身包圍起來,當白色的花瓣漸漸消失後,被雷電嚴重傷害的身體似乎就復原了。”安娜蓓拉介紹情況。
“白芙蓉花?”我有點奇怪。
“嗯,想不到守護還有這種植物型的,來真的不適合叫契約獸。”安娜蓓拉點頭。
“守護――復耀!”爲了確認,我伸臂召喚。
在我眼前頓時憑空現出一朵拳頭大的白色芙蓉花,也就是白蓮花、白荷花,嫩生生的小巧可愛,十幾個白色的寬闊花瓣互相間疊在一起,中間一束金色的花芯。但我也發現,這個花體是半透明的,幾乎可以透過花身望過去。
“讓我來試一試。”亞莎走上前來,嚓地一聲拔出已被維塔拉折去劍尖的騎士劍,將刃鋒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一劃,頓時割破騎士衫,一小股鮮血流了出來。
“啊,亞莎你不必這樣!”我連忙阻止。
在我的意念控制下,白芙蓉倏忽一下在亞莎手臂的傷口處出現。花瓣如同有生命般合攏起來,彷彿沒有存在感地將半截手臂整個包裹住。
由此可以判斷,半透明的花身不是實體,而且明顯變得更大了,想必是可以根據傷處的大小來隨意變化。我試圖與白芙蓉對話,但沒有任何迴應,來守護現身後就不能再與主人說話了。
“剛纔的白芙蓉比現在的更大很多,將你整個身體包裹起來,不過是半透明的,還是能到裡面的你,也就是說,這個守護沒有實體。”維塔拉做出與我一致的判斷。
不出幾秒鐘,白芙蓉漸漸消失不見。我湊上前去,托住亞莎的手臂仔細端詳,衣服破損沒有恢復,但白皙的手臂皮膚已恢復如常,只不過血痕仍在。
“不要輕意傷害自己,我得心痛。”我嘴上肉麻的同時在狼老婆的手臂上用衣角拭去血跡,繼而將手在其胳膊上不斷摩擦。
亞莎倒是不介意,收回騎士劍,任由我在其手臂上佔小便宜。
“奇怪,如果是白色的話,該不會是噬魂劍,那麼是源於什麼呢?”亞莉絲疑惑道。
“會不會是……還童指環?!”希維伸出右手晃了晃:“這枚生命女神的寶物艾琳娜曾經戴過。”
“嗯,很可能是這樣,因爲我的身體有了噬魂劍帶來的噬化神器的特性,所以在戴過還童指環後就有了源於生命女神的某些屬性……”我心下揣測着,同時口中也說道。
“不過指環的效力仍在吧?”維塔拉並沒見過自己女兒成年的樣子,只能自己推測,在得到我點頭的確認後繼續說道:“這麼說的話,吸能手鐲的效力應該也沒消失,剛纔我還擔心一個神器就這樣被兒媳婦毀了。”
呵呵,難道維塔拉以爲我是破壞神器的嗎?但是按我目前的狀態,半個月不到的時間裡,我持有過還童指環、噬魂劍、碎日劍、月神弓箭、風之水晶、吸能手鐲共六件神器,哇,我倒真像個【吸神器】――專門吸收神器的機器……汗一個!
不過,也可能是因爲掌管生命的迦佰莉曾傳給我能力和知識,再加上噬魂劍的影響,令我又產生了這名爲復耀的守護,只不過這項推測我就不好講出來了。
“我覺得,源於神器的守護恐怕只有一種能力,而不像源於艾琳娜自身**和靈魂的守護有着兩種能力。”安娜蓓拉又猜測。
嗯,很有道理,我心下附和女賢者的推論。叫做泠流的水鸚鵡有着控水和謊言這兩種能力,而翔焱控火、止壁防護、復耀治癒,似乎都只有一種。
等一下,孵化了五個契約獸卵啊,但現在只出來了四個,很可能……
“老婆,你再召喚一下,我想應該還能有一個。”希維和我想到了同處,走過來抓起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摸亞莎而眼饞,同樣上下揉搓天使老婆的雙手。
“好,試試。”我趁勢從希維掌中收回手,伸臂叫道:“守護――……”
“加油!”希維打氣。
“守護……”我再次叫道。沒辦法,不知道名字只好這樣喊。
“別急,靜下心再試試。”亞莉絲站到身後,雙手搭在我肩膀上鼓勵。
雖然感覺這種架勢有點像對待小孩子,但我顧不得這些,充滿期待地閉目冥想再試,卻還是沒有任何迴應。
“呵呵,來只好再辛苦一次,讓安娜蓓拉重新用一次閃電球好了。”維塔拉一把將我拽過來。
“等一下,你還想……”我心頭再次涌來一陣不好的預感。
“對,再試一次!剛纔的很解恨,不,很有效!”維塔拉說漏嘴,勉強改過來,口中興奮地大叫:“讓我再暴虐蒼雷的新絕技――電烤小妖女公主!哇哈哈哈哈……”
昏啊!到異世界後,當過【羅莉幹】、【水煮羅莉】、【歌姬羅莉】,也當過【無功無忌】,今天還要當回【電烤公主】嗎?!嗚嗚嗚嗚嗚,窮光蛋神和陰笑迦佰莉,我恨死你們了~!
“堅持住,艾琳娜,導師和維塔拉夫人是爲了你好,而且你也有比治療魔法更方便的復耀來恢復創傷了。”亞莉絲安慰道,拉着又咬緊嘴脣的希維退開幾步,和亞莎一起與我堅決地【劃清界限】。
指望她們是沒用的,我偷眼望門口,內心有撒腿溜掉的少許意圖,但卻也明白那隻會是白費力氣。
“哈哈,美麗可愛的小公主,正如亞莉絲說的一樣,我們可是爲了你好哦。”維塔拉將長長餐桌的一端騰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配合着安娜蓓拉呼拉一下把我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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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不,不是椅子,是桌子上!天啊!現在變成我整個身體仰躺在餐桌上!
“喂!你們這樣子要做什麼?”希維頓感氣氛不對頭,比我還緊張地大叫。
“別急,艾琳娜被電擊時渾身會不受控制地發抖,坐在椅子上容易受傷。”維塔拉一臉嚴肅地解釋,但雙手卻按住我的兩條腿。
“嘿嘿嘿,我的午夜羔羊啊,沒有人會救你,哭喊掙扎毫無用處,現在你還是乖乖地順從我……”安娜蓓拉按住我的雙手,臉上滿是獰笑地沉聲說道:“雖然會很痛,但只要堅持過這次,以後……”
我的媽媽咪啊,這種話實在是……太曖昧了!太、太、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安娜蓓拉!你……存心報復!”遍體生寒的我實在無話可罵,掙扎着想在桌上坐起來。
報應不爽啊,幾天前那不太平的早餐,被我耍弄的事情她還沒忘?女人真是能記仇!
“哈哈哈,我不是存心的哦,巧合而已,倒是真的滿解恨的!”安娜蓓拉大笑。
“風的精靈,展現你的強勁於我面前……束縛之鏈!”維塔拉吟唱了風系的禁錮魔法,頓時令我掙扎不得。
“再來一次電烤!閃電球!”安娜蓓拉大聲叫道,話語中竟帶着極爲興奮的意味。
眼前再次模糊,雙耳嗡地暴鳴,強厲的電流再次擊在身上,**撕裂般劇烈疼痛,肌肉也不受控制地顫抖。
可能是有了耐性的緣故,電擊的感覺消失得比上次快,但渾身的疼痛卻更加劇烈也更不肯輕易退散。
“呼吾之名!”這次是一個沙啞的男性聲音毫不受嗡鳴影響,清晰無比地在腦內響起。
唉,總算沒白被電擊,有所回報了!可我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嗚嗚嗚……
再次硬撐過一段時間,待身體的疼痛和肌肉的痙攣大幅減輕後,我勉強低聲問道:“說、說出名字……”
“吾名――吞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