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 .*9.*2.*文.*學.*首.*發.*m.*9.*2.*w.*x.*bsp; 阿才注意的地方是在牆壁上掛着的一把佩劍,那佩劍他是見過的,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他也看得出此劍非同一般,單說那劍柄上的幾顆寶石就是價值不菲,而卿雋也很喜歡這把劍,每次練完劍之後都會把它仔細擦拭乾淨,親自掛在牆壁上,今早他進來打掃的時候分明看到這把佩劍不是這麼掛的,這會兒卻變了樣,那就只可能是卿雋回來的時候又取下來重新掛好了!
莫非這把劍另有乾坤?阿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沒見卿雋對其他物件如此珍視的。
這麼想着,阿才就走過去把劍取下,剛拿下來,還沒來得及檢查,就聽“哐”的一聲巨響,原本鎖着的門居然被打開了。
阿才嚇得轉頭一看,待看向來人之後,臉色一白。
“朱……朱伯?”
芙蓉居——
佩畫快步走進屋裡,看着卿琬琰閒適的歪靠在坐榻上假寐,臉上難掩喜色的走過去,低聲道:“小姐,事成了,老夫人請您過去呢!”
話落卿琬琰閉着的雙眼睜開,清澈的美眸一片清明,臉上無喜無悲,只是淡淡的吩咐道:“既然祖母吩咐了,那就不要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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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存善堂——
老夫人坐在上首位置,看着跪在地上的羅進、永明、阿才和站在一旁的朱伯幾人,心中一片煩悶。
這纔剛清淨幾天,怎麼又出事了!
而這時,卿琬琰也到了,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人時臉上有一絲驚訝,給老夫人行禮請安過後,遲疑的問道:“不知祖母喚琬琰過來有何事?”
“你最近在學管家,今日府裡出了點事,於公於私,你都該過來一趟。”指了指羅進和阿才兩人,“這二人,你可認識?”
“回祖母,羅進我是認得的,另一個,似乎有點面熟,卻記不起來是誰。”
阿纔不過是卿雋的逸安居里的一個三等小廝,平日裡根本不在卿雋跟前侍奉,卿琬琰不認識很是正常,所以老夫人也沒有任何驚訝,而是揉了揉額角,道:“雋兒屋裡出了點事兒,只是這會兒他還在書院,你父親還在衙門裡,你和雋兒一向感情深厚,此事便讓管家給你說一說吧。”
老夫人口中的管家自然指的是朱伯,他接到老夫人的指示後,便道:“回大小姐,事情是這樣的,老奴午膳過後正要去一趟賬房,卻遇到羅進,看他臉色極差,便過去詢問,羅進說自己肚子不知怎的很不舒服,老奴正要問他需不需要請大夫,結果他卻突然抓住老奴的手,好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似的,接着就說世子爺的寢房怕是有人惦記,讓老奴趕緊帶人過去,接着就塞給老奴一串鑰匙,然後就疾步慌張的跑了,那方向似乎是去茅房,老奴聽到他說世子爺,也不敢再耽擱,就帶着幾個家丁趕忙去了逸安居,打開少爺的寢房,果然就看到阿纔在裡面,手上當時還拿着一把劍。”
話音一落,就有個丫鬟將劍呈到卿琬琰面前,卿琬琰拿過一看,瞪大了眼睛,道:“這把佩劍是雋兒最喜歡的,是三舅舅親自送給他的,據說這把佩劍出自名匠之手,價值不菲。”
陸姨娘捏緊帕子,聲音中帶着一絲瞭然,道:“這刁奴倒是有眼光,這上面的寶石隨便拿下一顆就夠他吃上一輩子了!”
卿琬琰聞言面露孤疑,道:“陸姨娘的意思這個阿纔拿雋兒的佩劍是爲了圖財?”
陸姨娘理所當然道:“他一個小小的家丁,又不懂武功,偷這個劍肯定是用不了,爲了的不過就是這上面的幾顆寶石,除了爲財還能爲了什麼?”
老夫人看卿琬琰不以爲意的樣子,就好奇的問道:“琬琰,你是有其他什麼想法?”
卿琬琰恭順地回道:“回祖母,陸姨娘方纔推斷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細想下來卻又疑點重重,若是阿才爲了錢財,他爲何不去拿那些小的好隱藏的物件,別的不說,雋兒的玉佩都有好幾個,都是價值不菲的,他若爲了錢財,拿幾塊玉佩不是更方便?一把劍,他拿走根本很難瞞住所有人的眼睛,且那會兒還是大白天的,所以琬琰不覺得她只是爲財,另外……”低頭看向至始至終一聲不吭的羅進,“羅進,我知道雋兒每日去學堂的時候總會派你留在逸安居看守,平日裡都好好的,怎麼今日好端端的肚子不舒服,還要福伯過去查看?”
羅進一向木訥的面孔此時略顯慚愧,道:“回大小姐,今日小的如往常守在逸安居,往常午膳都是讓永明幫忙拿,這次是阿纔拿來,說是永明路上不小心摔壞了腿,這才讓他來送飯,小的也沒有懷疑,就吃了起來,只是剛吃完,便覺得肚子不舒服,實在忍不了,就交代阿才幫忙看守在世子爺寢房門外,保險起見,還將寢房大門上鎖,只是在路上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又想到這會兒逸安居似乎也就只有阿纔在,越發不放心,正好看到福伯,這才囑託福伯,不管怎麼說都是小的一時大意,若不是福伯及時趕到怕是釀成大禍,還請老夫人和大小姐嚴懲!”
“你是雋兒的人,如何懲罰,等雋兒回來再說。”接着看向永明,“你是永明?”
“回大小姐,小的正是永明。”
“方纔羅進的話你也聽到了,平日裡都是你給羅進帶飯嗎?”
“回大小姐,正是。”
“那你把今日爲何不能送飯的經過說一遍。”
永明應了一下,便將經過都複述了一遍,末了道:“小的是真的不知阿纔有其他的心思,只以爲當真是自己不小心被石頭絆倒的,還請老夫人和大小姐饒命啊!”
不理會永明的求饒,卿琬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您看到了,這怎麼瞧這都像是早有預謀,若只是爲了求財,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而且求財的話,那把寶劍也並不合適!”
老夫人也是這麼想的,臉色一拉,冷聲道:“阿才!你說,你偷偷摸摸進到世子的寢房裡有什麼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