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只是在除夕的時候許了個願,再度醒來就在一輛馬車上,然後長途奔襲後,居然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公子,而公子的本來面目居然比初見更美麗更高貴,這一定是老天的安排!
王燕珍又是激動又是興奮,此刻見公子要人帶自己下去,自然不情願,她還沒有跟公子傾訴自己的一腔情意,怎麼可以!
一激動,王燕珍就抓住了齊子淵的衣袍下襬,柔滑細膩的感覺,讓她幾乎沉醉,居然有可以跟公子近距離的親密了,忍住蹭一下的欲/望,王燕珍開口了:“公子,請讓珍兒呆在你的身邊吧!”
齊子淵手指一陣抽動,很想將袖袍一甩,將王燕珍甩出去,不過立刻他似乎又改變了主意,一聲輕笑,那笑聲似乎鑽到了王燕珍的心裡和骨髓裡去了:“好吧。”
輕描淡寫的就答應了。
王燕珍本以爲公子會拒絕的,她都作好了哀求的準備,結果齊子淵就這麼輕鬆的答應了,反倒讓她愣在了那裡。
齊子淵輕拍一下手,灰衣人從外面進來,躬身站立。
“帶她下去,換身衣服,教好規矩。”齊子淵淡淡的吩咐。
“是。”灰衣人點頭,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王燕珍不太甘心,還想說點什麼,剛要開口,那個灰衣人的手很巧妙的就搭在了肩膀上某個穴位上,然後她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了。
眼露驚恐的王燕珍被拖了下去,齊子淵厭惡的看看自己的衣袍,一把扯下,只着中衣,將衣袍丟出窗外,冷冷的開口:“燒掉。”
窗外灰影一閃,帶着衣袍消失了。
屋子內,另外一個灰衣人已經捧着一件黑色的錦袍服侍齊子淵穿好,剛要下去,就聽齊子淵的聲音響起:“知道怎麼調/教那個丫頭了嗎?”
灰衣人站定,躬身聆聽指示。
齊子淵一笑,絕色的容顏上帶着一絲狠戾:“好好調/教她,順便請藥師來檢查一下那個丫頭的血有沒有什麼古怪,只是把小命留着,本殿下還有用處!”
語氣生寒,那個灰衣人卻只老實的點頭,領命而去。
……………………
新年過,青都的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新遷都而來的王公大臣們因爲打下了赤昭而得到了皇帝大大的封賞。
從過了十五,各種名目的宴席數不勝數,不是你家新弄了個小園子,就是他家納個美妾,再不就是賀喜某人升官。
總之青都過了正月十五,越發熱鬧不堪起來。
王宮大臣居住的高檔區,天天都是車水馬龍,喧鬧得很。
二月初三,誠郡王府下帖子宴請大家,明面上說是請大家去逛逛他家新造的園子,實際原因早就在上流權貴中流傳開了。
聽聞誠郡王新納了個美妾,/寵/得不得了,加上王妃什麼的還在遠青齊的國都沒過來,現在誠郡王府中,都是那個美妾說了算,風光無限。
這次的宴會其實也是那個美妾想趕在王妃沒來之前,顯示一下自己。誠郡王沒辦法,美人枕頭風吹了好幾天,就投降了,下了帖子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