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是什麼意思?”阿蘿驚問。
“我也不知道,也許兩隻盅打打架,溝通一下感情?”楚天幕淡淡道。
碗裡的兩隻盅直接將碗都打翻了,互相撕咬,身上都是血跡斑斑,有的是沾得碗底楚天幕的血,有的是它們自身受傷的血,哪裡會是打架溝通感情的?
呆貨身上的傷更重一點,有落敗的架式,對方那隻盅趁勝追咬,將呆貨逼得滿屋飛跑,楚天幕在一旁瞄準機會,手指一擡,一道化氣爲實勁擊向那隻追襲的金蠶盅,那金蠶盅險險躲避開,但仍舊被尾風掃中,飛行不穩就掉落下去。
楚天幕這一出手,一點餘力也沒有留的。
被追得亂跑的呆貨,立馬扭頭,凶神惡煞的反轉撲了上去……
阿蘿驚叫出聲,“大兄,你這樣是不顧義母的死活了嗎?”
楚天幕看向阿蘿的眼神,如幽寒淵谷,“吃了這隻金蠶盅王的半成品,應該不會影響到牀上那個假的苗青歌吧?”
阿蘿聞言,渾身一怔,眼淚就盈滿了眼眶,“大兄,阿蘿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母盼你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將你盼來了,你不能這樣對待阿母,這口盅是阿母的本命盅,你讓你的金蠶盅把它吃了的話,阿母真的就會死了,求你別這樣。”
就在她楚楚可憐說話的空檔,她也動了手,想去將那隻受傷的金蠶盅抓回石盒內。
可是,楚天幕沒有給她機會,蛐蜒彎刀橫空一劈,她若直接上前,就會被劈成兩半……
性命交關,阿蘿終於縮回了手,眼睜睜的看着她放出的那隻金蠶盅被楚天幕的金蠶盅給活生生的吞了上去……
見再也無望,阿蘿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前面都是裝的,這回是實打實的驚異了!
“你讓它真的吃了盅王?你一隻小小的普通的金蠶盅吃下盅王,也消化不下,定然會成魔盅的……”
楚天幕冰冷的眼神,“魔盅不魔盅的,自然不勞你費心,怎麼了,義妹你不裝了嗎?從我們一進南疆,幫坳子寨解了石頭盅後,你就盯上了我們吧?甲一在水邊被那種小白花迷幻意志,所夢見的小豆芽就是你吧,你套出了我們的身份來歷行蹤,然後,在路上佈置了子十一的孕婦盅,再給他解盅來獲取我們的信任,再在白苗大寨裡假意遇上,還自導自演了一場被黑苗人圍擊的場面,還更加的博得我們的信任,最後,直接推出了一個假的苗青歌……”
阿蘿索性撕破臉,突然哈哈一笑,“不錯,挺聰明的,竟然被你發現了,我猜你是昨天出去遇上了真正的苗青歌?原來苗青歌還在這一帶躲藏,倒是我大意了。既然你遇上了真的苗青歌,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我是黑苗部落大巫師的女兒,可笑苗青歌單純好騙,白苗部落被滅族,我阿蘿功不可沒,原本搜索苗青歌是爲了用她的血澆灌這半成品的盅王的,結果,這個老不死的躲得死死的,然後就是你們自己撞上我的槍口的,只要是前盅皇后代的血都可以餵養這隻半成品,所以才設計了你們,若是平時,像你們這樣的外來人,我阿蘿直接都是殺死了事!豈能容你們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