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合計一下,打算先將湯圓和虎子大叔,還有子十一送出圈去。
有人在圈外,兩面夾擊,這樣更要好一點,一般植物怕火,外面的人可以去撿柴火來燒它們……
於是,楚天幕提着子十一,西陵藍提着湯圓,福爺提着虎子大叔,輕功躍起,就要掠出包圍圈時,突然,量天尺個個都伸長了根莖,形成了一波波花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彷彿早已經知道他們想要通過這種方式逃跑一般,個個張大了花萼,半空中,還形成了一股小型的吸力,想將他們吸進去。
福爺就險些被吸了進去,還是楚天幕眼疾手快,手中一揚,一股無形的氣流朝着那片將福爺吸住的量天尺拍過去,將那些花萼給震翻了一片,福爺才得救,又被逼回了原地。
楚天幕與西陵藍也沒有通過,不管他們輕功掠多高,那花牆就能伸多高,擋着他們的去路,並且,臭氣愈來愈濃,他們也有漸漸失去力氣的感覺。
最後,被逼回了包圍圈。
等他們一回圈,那些花朵又縮短了根莖,虎視耽耽的盯着他們,卻也沒有輕舉妄動。
人人臉上都有些不好看,這些食人花太邪門了,面具根本抵擋不住那些臭得氣味,每個人被薰得幾欲暈倒過去,手腳僵直。
“這些花的打算是想先將我們臭得不能動彈,然後再吃了我們。我們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了。”袁軒果斷冷靜的分析道。
楚天幕顯然也發現了,“還能動的都拿出武器,突襲,我們合力突襲一個方向,儘量少說話,少呼息,離食人花遠一點,用內力屏蔽臭氣。”
大家各自互視一眼,狠狠的點了點頭,眼中都有狠戾,此時是拼命的時候到了。
楚天幕與西陵藍在前打頭,兩柄蛐蜒彎刀極其鋒利,幾刀下去就能砍翻一朵食人花,食人花張牙舞爪般朝着兩人吸來,花萼裡的尖刺看得清清楚楚,尤如牙齒,想要咬住來者,結果,兩人身上有保護氣盾,絲毫不受損傷。
很快,就砍斷了好幾朵肥大的量天尺,鮮紅粘稠的液體淌了一地,後面的人緊跟而來,甲一拿着弩箭狠狠的揮舞着,驅逐着四周的量天尺,子十一揹着昏迷的虎子大叔走最中間,湯圓揹着大揹包,也拿着了一柄大柴刀,左右揮舞着,爲子十一保駕護航,福爺與袁軒斷後,那些殘損量天尺還想要趁機吃人,都被他們見機立斷的砍翻。
一路鮮紅的液體,看起來觸目驚心。
臭氣更是熏天而起,他們行進的步伐越來越慢。
那些量天尺砍翻一片,原本生長的四周的或者左右邊幾邊的量天尺,不知何時又悄悄的伸長根鬚,移動到他們的前方位置……
還有更詭異的是,他們剛剛走過的位置,那些被砍翻砍殘在地上的殘損破爛的花朵流出來的鮮紅的液體,似乎在匯流,一條血線都流得極有規律,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吸引着過去,形成線狀川流!
西陵藍看在眼裡,直覺就是非常不妙,可是又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但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砍完這些阻路的食人花,要不然,等着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