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了啊,喝點東西吧。”
唐希平看見推門進來的人不正是上次的KTV見過的唐中森的老婆——牛甜甜,也是和唐中森合照的那個白富美。
“嫂子?我怎麼會在這裡?”
唐希平更加糊塗了。他依稀記得他和joker在郊外大打一場,事後突然重傷爆發昏過去,之後的事情他一點記不起來了。
“不說這些,先把東西喝了吧。”
唐希平看見牛甜甜端來的是一碗黑呼呼的液體,可以聞到一股很苦澀泛酸但有十分怡人的味道,他的記憶告訴他這是中藥。想到牛甜甜沒有理由害他,皺着眉頭一口氣把這碗中藥喝完,霎時身體裡有一股熱乎乎的力量涌現出來,胸口的沉悶難受感也減少了許多。奇異這是什麼藥湯,效果這麼好。
把晚遞還問她:“嫂子,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這是我和中森住的地方,前天是中森把你帶回來的。至於爲什麼,你要問他。”
“什麼?前天!”
唐希平注意到牛甜甜說了什麼。
牛甜甜點點頭告訴他:“是啊,你已經昏迷兩天了。現在醒了好了,應該沒事了。”
“……”
唐希平完全不明白了,一點都記不起來那天晚上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隱約感到他好像和什麼人打過,也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他做夢。
牛甜甜讓他再休息下,告訴他他現在還很虛弱最好不要亂動,也是端了碗出去留唐希平一個人在房間裡。
唐希平望着天花板知道問牛甜甜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心靈感應詢問阿斯蘭,阿斯蘭卻告訴他那天晚上他昏迷之後她就和他斷了聯繫,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這幾天還擔心他出事了一直聯繫不上他,現在聯繫上他,她也可以放下心。唐希平知道這一切疑問必須問唐中森了,看來現在只有他可以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發現有什麼人看着他。睜開眼,看見唐中森饒有興趣的坐在牀邊觀察他。
“看什麼?”
過去不覺得,現在被他這樣看着,再看見他討打的賤笑有點明白蘇安妮爲什麼動不動對他發火,實在因爲……他這個樣子很欠揍啊!
“看看是不是我認識的小弟,有沒有認錯人。”
唐希平無言,努力想坐起來。發現還是用不上力,整個身子好像掏空了一樣,卻又和使用能力過度不同。
“你還是不要起來了。你現在要是能動我就和你姓。”
唐中森阻止了他的舉動,把他壓躺回牀上。明白了爲什麼第一見面時候就感到他很親近,原來是有這麼個原因。
唐希平知道這種簡單的事情對現在的他來說都很勉強,不說話,只是看着唐中森。
“做什麼?”
“說吧。”
“說什麼?”
“我爲什麼在這裡?”
“我救了你啊。”
“救了我?”
“是啊。嚴白虎想要你的命,我救了你,然後把你帶來這裡了。順便說,你睡的是我的牀,記得離開前付費,害我兩天都是睡沙發。”
“……”
唐希平努力回憶,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完全不記得他有和嚴白虎打過。
“別想了,那時候你是迷亂狀態,完全是自我保護能力在運動,你現在能夠記起來纔有鬼了。”
唐中森對唐希平的情況一點不感到吃驚。能夠逼退嚴白虎,他又豈是普通人。
唐希平感覺眼前的唐中森好陌生,他完全不認識他了,他簡直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唐中森不需要太多解釋,如果需要唐希平知道的時候,他自然會知道。也是指了指他手腕上的小黑蛇,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是什麼?”
他只知道嚴白虎對它很感興趣,如果說他真的和嚴白虎又打了一場,很有可能又是和這條小黑蛇有關。
“蛇!”
唐中森腔正字圓說,好像在說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唐希平無話可說,他當然知道這個貌似黑玉手鐲的東西是一條真蛇,它還救過他一次。
“不過不是普通的蛇。”唐中森嚴肅說,也認爲是讓唐希平知道一些事情的時候了,不然下一次他再和嚴白虎碰面就是他的死期,“它應該叫蛟,黑蛟。不過我們習慣稱它作毒蛟!最毒也傳說已經滅絕的傳說中生物。”
“蛟?”
唐希平知道蛟應該算龍的一種,只是傳說中的龍是好的,蛟是壞的。喚雲布雨是龍做的事,興風作浪就是蛟乾的錯,不過一般都認爲是一樣的東西。
“沒錯。只是這個小黑蛟還沒有成年,所以和普通的小蛇差不多,實力也最多嚇嚇人,沒有辦法真正致人死地。”
唐希平認真打量這條小黑蛇,從它跟隨他來到這裡開始,他就發現了它的不俗。只是很驚訝它居然是傳說中的生物,連忙問唐中森一個他很關心的問題:“它成年了能夠長多大?和傳說中的龍一樣大?”
“這個……很可惜,它成年了最多比這個……大……一點點。”唐中森不好意思說,感覺唐希平太異想天開了。
“一點點?大概多少?”
“從小拇指粗長成大拇指粗。”
唐中森伸出手對他比劃,讓他形象感受到黑蛟幼年和成年的體型變化。
唐希平承認震驚到了,感覺這有差別嗎?完全和傳說中的龍是兩個東西!
“不過別失望啊!我看你的這個已經差不多要成年了,不然嚴白虎那老東西不會對它這麼忌憚。真正的幼年黑蛟,嚴白虎的實力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捏死。”
“嚴白虎?老東西?”
唐希平越聽越糊塗,從剛纔唐中森說起嚴白虎的口氣,他就發現:“森哥,你好像和嚴白虎很熟?”
“這個……”
唐中森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見唐希平質疑的目光眼神飄忽,似乎想隱瞞什麼。
唐希平盯着他不說話,他被唐中森救了這件事情開始,他就覺得唐中森不簡單,不像是平時的那個嘻嘻哈哈的森哥了。
“別逼我,我也是被迫的。”唐中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反倒求起唐希平了,擺明不想說。
唐希平也不想逼他,相信他應該知道的時候唐中森自然會告訴他的。也忍不住記起joker,完全不明白他那天晚上爲什麼會那樣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