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一菲卻不依不饒,依舊想喝酒。
其實她已經是有些醉了的,火烈鳥畢竟是火烈鳥,就算張一菲酒量再怎麼的好,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看到張一菲有些微醉,剛纔在一邊始終沒有作聲的張海洋此時上前扶着張一菲,道:“一菲,你有些醉了,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或許是因爲張海洋突然出現,調酒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海洋。
不過好在張海洋這個人臉皮厚,面對調酒師頗有意味的目光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張一菲已經有些醉了,但是她人還是清醒的,她推開張海洋,道:“我沒醉,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你,叫他給我酒,否則,我拆了這家酒吧。”
此時此刻,張一菲的大小姐風範盡顯無疑。
張海洋見張一菲就算是和醉了都這麼拒絕自己,眼神一暗,心中有些不爽,但還是強壓着自己的怒氣,道:“一菲,你喝醉了,聽話,我送你回去。”
張海洋哪裡是要送張一菲回去,他早就在旁邊訂好了房間,就等着張一菲喝醉的那個時候呢。
只是可惜張一菲現在只是有些微微的醉了,但意識還是很清楚的,於是一臉不耐煩的推開張海洋,道:“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叫我出來玩的人是你,叫我喝酒的人也是你,現在攔着我做什麼,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沒醉,你以爲我的酒量那麼小麼?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還要再喝。”
張海洋在張一菲面前始終都是有紳士風度的,但是此刻,他終於忍不住了,於是他乾脆直接撕開了面具上的僞裝,笑得一臉的陰線狡詐,道:“好,既然你想喝,那我就讓你喝個夠,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嫁給方啓明那種人有什麼好的,你以爲他會是你們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嗎?他是一匹野馬,你們拉不住的,只有我,只有我纔會心甘情願的呆在你們張家,可是你們爲什麼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張一菲趴在桌子上面,張海洋用接近迷戀的語氣對張一菲說,他撫摸着張一菲的頭髮,嗅着她發間的香氣。
張一菲感覺到自己頭頂有人,於是一下子醒過來,看到張海洋一臉猥瑣的表情,皺眉道:“你幹什麼?”
張一菲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清醒了,畢竟她從小到大的酒量不是吹的,就算是這個火烈鳥再怎麼厲害,她張一菲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張一菲一醒過來就看到張海洋對着自己動手動腳的,張一菲只覺得全身發麻。
見到張一菲突然醒了,張海洋臉色一變,隨即掛上一副笑容,道:“我見你頭髮上面有髒東西,幫你拿下來了,你看。”
張海洋將一根白色的羽毛舉到張一菲面前。
可張一菲壓根就不相信他,於是半信半疑道:“真的嗎?可是你離那麼近幹什麼?”
張一菲已經對張海洋有些戒心了。
張海洋臉色一暗,隨即恢復正常道:“我這不最近有些近視嘛,你說我能幹什麼,你是張家會唯一的大小姐,難不成我還能欺負你啊?要是這樣,我還不得被張會長給打斷腿。”
果然張海洋這麼一說,張一菲就沒有那麼的戒備了。
張一菲冷哼一聲,道:“哼,你知道就好。”
於是張一菲這才放下自己的防備心來。
看見張一菲漸漸地放下防備心,張海洋這才舒了一口氣,他看着醉醺醺的張一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張一菲,你這次是註定逃不過去的!
張海洋露出一個猥瑣無比的眼神,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志在必得似的。
見張一菲沒有防備,張海洋從旁邊端了一杯酒過來,他將醉情散加在了裡面,其實如果仔細看得話是看得到酒裡面漂浮着的白色粉末的,只是張一菲見到有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從張海洋手中搶了過去。
她醉眼迷離的將酒杯舉在自己眼前仔細端詳,張海洋卻在一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一菲舉着酒杯,朝着空氣自言自語道:“方啓明,喝了這杯酒咱們以後就是陌路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哼。”
張一菲是真的喝醉了,這杯酒順着她的喉管一路向下,不同於剛纔那杯火烈鳥的猛烈,這杯酒更像是一杯溫和的開水一樣,直接流到了張一菲的胃裡面。
張海洋見張一菲喝下這杯酒,連忙上去扶住她,噓寒問暖道:“一菲,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過說來也奇怪,張一菲酒量很好,就連剛纔的火烈鳥都沒有真正的把她醉倒,可這一杯酒下肚,張一菲只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她搖了搖已經發暈的腦袋,沒有推開張海洋,跟個醉漢似的,道:“休息?我纔不要去休息呢,你,去把方啓明那個混蛋叫過來,我要揍死他,把他揍得爹媽都不認識。”
張一菲打了一個隔,渾身的酒氣味。
喝醉了竟然都還念念不忘方啓明,張海洋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他心中的嫉妒之火已經在燎原了,於是張海洋扶住張一菲,皮笑肉不笑輕聲道:“你乖,我已經在旁邊開好了房間,今天晚上咱們好好休息一下,我保證,只要過了今天晚上,你就再也不會想着那個混蛋了。”
張一菲喝醉了,根本沒有聽懂張海洋在說什麼,她現在的智商就連個五歲的小孩都不如,張海洋一直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可是張一菲自個兒偏偏沒有發覺,還好奇的看着張海洋,天真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忘了那個混蛋嗎?”
就算張一菲現在是喝醉了,可是她心中還是忘不了方啓明,滿腦子都是方啓明和陳雯抱在一起的那個畫面。
張海洋摸張一菲的臉,邪魅的笑了笑,猴急道:“當然是真的,不信咱們去試試?”
張一菲像個孩子一樣興奮的抱住張海洋,開心道:“你真好,可是我怎麼覺得我有點熱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