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點了點頭,張教官抓了抓頭,略頓了會,接着說:“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後來找你的同學問了下,知道那話不是你說的。不過你惹了那位馮教官,這事比較麻煩。她是整個訓練基地的三條母老虎之一。平時客客氣氣的,訓練時下手賊狠,她的搏擊水平也是全基地公認的強。她今天一時大意,卻在你手上丟了臉,我看這個面子她非得找回來不可。最可怕的是她上面還有個大隊長,最是護短,要讓她知道了,你小樣的估計有的罪受。聽我的,呆會抽個空,向她道個歉,認個錯,爭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知道嗎!”
張教官在這裡苦口婆心勸着韓雨澤,韓雨澤也點着頭,不過韓雨澤最近萬事順風,沒怎麼吃苦頭。他心裡壓根就沒想過去道歉,再說了,我一個學生過幾天開學了老子還要客串老師,在這裡受訓練的,她們能拿我怎樣。最後這樣的想法終於釀製了無可想象的後果。
韓雨澤回到隊裡,雖然記得張教官的吩咐。可最終他還是在馮教官一輪又一輪的凌厲的掃視下,也沒有前去道歉的意思。下午直到訓練結束,韓雨澤最終還是沒有跨出道歉的步伐。也許韓雨澤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也許他想等到明天或許是個更適合的時間,也許是一份僥倖,可是永遠也沒有那麼多也許了。
吃完晚飯,拖着痠疼的身子,大夥回到宿舍,進行沖涼。韓雨澤把訓練服放了些洗衣粉,進行了一下簡單的揉搓後,端着臉盆,在門口晾衣服。一個身着軍服,面目還算和氣的大兵走了過來問:“哪個是韓雨澤。”有人指了指正在晾衣的韓雨澤,那大兵看了看有些小帥的韓雨澤,臉上也有幾分好奇。他來到韓雨澤身邊,寬大的手拍了拍韓雨澤右肩,“韓雨澤是嗎,大隊長有點事情,找你去問個話,跟我來。”
韓雨澤也沒在意,把最後一件短褲用衣架晾好,便和那大兵一起走了。那大兵不時回頭望望韓雨澤,眼睛偶有一絲憐憫。韓雨澤從那大兵的眼神中雖覺得有些不對,但也沒過於放在心中。
三彎五繞後,那大兵來到一個小園子,小園子前站着兩位女兵,大兵和女兵一陣嘀咕,那兩位女兵也不由掃了下韓雨澤,眼裡的神色讓最近心情很好的韓雨澤滿是不爽。韓雨澤也不理她,放眼望去,園子裡面有些花草,花草的後面是個有燈火通明的小屋。那大兵說完話,就走了。左手邊一位女兵朝韓雨澤一揮手,“跟我來。”韓雨澤和那女兵來到小屋前,那女兵先敲了敲門。門裡傳來一句悅耳的女聲,“什麼事。”
“報告大隊長,您要的人已經帶來了,就在門外。”那女兵敬個軍禮。依舊是那個女聲命令道:“讓他進來。“
那女兵指了指門,對韓雨澤說:“推門進去。”韓雨澤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門徑直走進去。剛進門,門就被後面的女兵給帶上了。韓雨澤狐疑的回頭望了望,回過頭來,三張美不勝收的面容出現在韓雨澤面前。右手邊的正是上午被韓雨澤給了個難堪的馮教官,眼裡滿是惱怒之色,依舊是那身軍服,弧線還是那麼驚心動魄。
左手邊那位,瓜子臉形,臉上甜甜的笑着,穿着短袖軍服,一雙瑩白玉臂露在衣外,雖然沒有馮教官那麼高挑,但身形相當勻稱,正拿着一把小刀削着蘋果,看了了看韓雨澤,微微一愣,給了韓雨澤一個眼神。
居中那位是三位姿色最出衆的,給韓雨澤的震撼也是最大。她並沒有穿着軍服,上身是白色襯衫,領口扣得死死的,伴隨微風微微盪漾的純白貼身輕薄長褲下勾勒出完美身形。雖然僅僅是坐着,卻已能感覺出那無限美好,那可比擬天仙的面龐揉和了軍人的英挺和少女的風情,更是韓雨澤所見過女性最漂亮的一個,只不過如果有人來到韓雨澤背後,便能覺察得出韓雨澤早已汗出如漿,憑藉着武者的直覺,他知道此事沒那麼簡單。
一時間房間有點沉悶,那三名女軍官可能也在打量韓雨澤,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性,要身高有身高,要長相有長相,居然會做出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