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一遇帥哥歸故鄉。”伴隨一陣淺吟低唱,一位雙十年花,貌美如花,滿臉天真的紅衣少女從若干棵樹後出得身來,吐了吐舌頭,“喲~這位大哥哥,還是被你發現了。”
“來者通名。”韓雨澤似乎奄奄一息,說話有氣無力。“大哥哥,你傷得好重啊,怎麼聲音這麼小啊,要不要小妹幫你看看,妹妹也算半個神醫啊。至於我的名字,等你向這個世界揮揮手後不就知道了嗎,唉,任務完成後有了很多很多錢也很傷腦筋呢,先買一個大大的房子,再買好多好好看的衣服,再買太法拉利,大哥哥,你說好不好。”那女孩依舊笑吟吟的。
韓雨澤冷酷如冰的臉上也不由泛起一絲笑意,“好啊,方纔暗算我催魂針的就是吧,傳說四川峨眉山道觀上有一古武宗派天女宗,宗主童顏白髮,是古武人士中了不得的絕頂高手,一身天女混元功更是名震古武武林,十年之前那天女宗宗主從數萬少男少女中,遴先不過七位弟子得傳衣鉢,更以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爲名, 其中聲名最盛的,便是號稱,天女七女,紅衣最毒的縹渺紅衣,可是姑娘你。”
那紅衣女子拍手叫好,“哇!大哥哥,你好厲害。一猜就猜到了,想不到我縹緲紅衣在這燕京大學還有一位知已呢,蠻開心的。”言罷,一陣咯咯直笑。
“知已,我怎麼敢當,姑娘慧劍斬情絲,將移情別戀的前男友及其情人,還有男友的十七位朋友,全部種下催魂針後,折磨至死,真是引爲古武武林奇譚,真不愧是武林頭號妒婦哈。”韓雨澤平心靜氣說道。
那縹緲紅衣聽了,面色轉寒:“你小子,你是找死。“
韓雨澤哈哈大笑,“瘋婆娘,來啊。”那縹緲紅衣眼中殺機一閃,卻又忽得顯出笑顏,“大哥哥,你中了我的催魂針,知道命不久已,想我早點結果你,少受痛苦,我卻偏不如你願,我要看着你催魂針發作的樣子,讓你痛不欲生的求我,哼。”
韓雨澤臉色一變,大聲罵道:“你這個臭婆娘,趁着我和黃金狂虎廝殺時,用催魂針在身後暗算我,要不是我當時不能分心,我早就一刀劈了你。”
那縹緲紅衣聞言,一聲嬌笑道:“那就只能怪你太大意了,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渾身無力,內腑有如被無數個小蟲咬啊。”
韓雨澤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難受神色,一臉慘白,好不容易掙扎起身,向前跌跌撞撞行得幾步,口中叫道:“妖女,我咬死你。”那縹緲紅衣見得韓雨澤此狀,嬌笑連連,待得韓雨澤略微靠近,紅袖輕拂,正欲震開韓雨澤。
韓雨澤本痛苦不堪面龐,突然眼中神光一閃,“妖女,拿命來。”聲還未落,手中寒鐵刀刀勢連綿起伏,只見漫天刀影,不知何虛何實,只是卻不如往日迅疾。
那縹緲紅衣突遇此變,面容一驚,又見得韓雨澤刀勢緩慢,冷哼道:“強弩之未,也敢猖狂。”她蓮步輕移,雙袖一陣曼妙輕舞,護得身前風雨不透。
韓雨澤刀勢被袖風震得一偏,不料卻不知何故一頓,從下到上以一個玄奇至極點的角度撩出,刀勢卻又不知道比剛纔快了多少。擋在縹緲紅衣的身前的層層袖影,被一刀斬斷,他的刀勢卻絲毫不減,直襲縹緲紅衣前心。
縹緲紅衣花容驚變,見來不及躲閃,卻是面色一寒,玉掌輕揮,虛虛實實罩向韓雨澤,卻又霎時漫天掌影化爲一爪,直插韓雨澤正心。
一截刀身深深插進了縹緲紅衣胸膛,她那奪命一爪卻也正擊中韓雨澤心口,卻進不去半步,只覺碰到了一個似鐵非鐵,似金非金,柔韌驚人之物,她眼神至是驚詫之極。
韓雨澤輕撫縹緲紅衣秀髮,眼中含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似慢實快,傻妞,我的刀是什麼刀,竟然敢讓我近身,近身之後,看爲刀勢無力,以爲區區一拂之力就能擋開我,真是笑話,到最後纔想兩敗俱傷,我會怕嗎,真不明白你怎麼闖下如些大的名聲的。”
那縹緲紅衣的驚詫玉容才恍然所悟,“想不到你如此奸猾。”她鳳目一閉,含恨歸西。
韓雨澤也忍不住一口鮮血涌入喉頭,剛纔那的爪勁雖被胸前之物抵住大半,卻也令這受傷之軀,再受得幾分內傷。
左手輕撫胸前之物,這一前一後護心一物,也不知道救得自己多少次性命,不過這也只怪最近人都變狠了,個個都往心口上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