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眼見情況有變,教主沒能順利離開,數十名教徒又折返回來。
關鍵時刻,秋羽上前一步。說道:“前輩,千惠有孕在身,我不能貿然跟雲珠結婚,,以後我會給雲珠一個交代,現在請您高擡貴手放我們離開。”
上官烈怒道:“你什麼意思,今天是你和雲珠大喜的日子,全天下都知道了,你卻要跟這女人一走了之,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燕赤也是眉頭緊皺,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不管怎麼說,這樁婚禮也是他極力促成,若是小羽跑路,婚事黃了,不光上官烈難堪,他也沒面子啊。基於此,他惱怒的道:“小兔崽子,你往哪跑,趕緊把婚結了再說。”
這一次,秋羽真是豁出去了,他絕對不能置藍千惠安危於不顧,因爲對方懷着他的親骨肉,那是他的血脈。
有了如此想法,秋羽情緒激動的吼道:“我就不……老子把話挑明瞭,當初我就不願意結婚,是你逼我的,現在這婚我就是不結了,死都不結……”
此言一出,上官烈和燕赤氣的暴跳如雷,沒心沒肺的四怪卻樂不可支,小羽跟大師兄槓上了,不過,早就應該這樣,甩了上官雲珠那丫頭,太好了,越來越熱鬧了。
對於奪走自己貞操的秋羽,藍千惠一直記恨着,總想找機會收拾對方,後來她得知這小子即將和上官雲珠成婚的消息,心裡很不忿,你把我睡了,現在要跟別的女人結婚過好日子,想得美!於是,本着搗亂的心理她過來漢州,目的很明確,先把秋羽擄走再說,讓上官雲珠丟臉,至於她怎麼收拾秋羽,那都是以後的事了。讓她略微驚訝的是,秋羽竟然不計前嫌,爲了她甘願得罪兩位老祖,讓她的看法有了改變。
“混賬東西,你敢不結婚,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暴怒之下,燕赤猛然出招,身形扭曲間猶如一條惡龍似的撲向徒弟,準備先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再說。
不曾想,燕赤剛一發動,後面忽然傳來勁風,竟然有人偷襲,讓他很是詫異,顧不得再奔向秋羽,急速轉身格擋,隨即發覺,襲擊者竟然是二師弟閻王敵。
燕赤氣急敗壞的罵道:“該死的,你瘋了?”
論武功,兩個人儘管爲師兄弟,卻相差甚遠,閻王敵是萬萬打不過師兄的,兇猛的力道把他迫腿一步,只見他冷哼道:“你才瘋了呢,小羽毛娶誰是他的自由,不許你包辦婚姻。”
燕翅鼻子差點氣歪了,他們這幾個師兄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向來對於禮儀家教之類的嗤之以鼻,一個個的桀驁不馴,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眼下二師弟卻正義凜然的扛起反對封建家長的大旗,斥責他包辦婚姻,尼瑪,拍電影呢?
反正在幻山的時候他們師兄弟就總打架,一言不合即動手,有時候甚至五個老頭子羣毆秋羽,如今燕赤正在氣頭上,也不顧他人嘲笑,罵道:“滾犢子,用不着見你教訓老子。”
閻王敵回罵道:“你個老糊塗蛋,我就是看不慣你胡作非爲,怎麼着,想打架啊?”
這一次,四怪倒是心念相通,千手仙等人也幫腔道:“就是,小羽長大成人了,憑什麼娶媳婦你說的算啊?”
“應該讓他自己做主。”
“哼,在幻山的時候你就在虐待他,把小羽毛打得沒有人形,現在又在心理上打擊他,非得給他找個不喜歡的女人,你純屬有病……”
秋羽內心這個感動啊,沒曾想,關係到他人生的重要階段,四位師叔竟然聯合起來爲他出頭,太偉大了!
這麼多人看着呢,燕赤先遭到徒弟的挑釁,又要承受師弟們的責難,讓他怒不可遏,氣道:“你們幾個雜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拳腳晃動間,勁風颳得人臉面生疼,燕赤朝四怪發動攻擊。這一次,四怪覺得自己擔負着匡扶正義的職責,尤其這麼多人看着呢,更讓他們精神抖擻,使出渾身解數圍攻大師兄……
事情沒解決,他們五個先內訌上了,燕赤的武功出神入化,生平罕遇敵手,四怪也不是尋常之輩,以四打一正好與之對抗,未落下風。
五個人身影旋轉,半空中充斥着拳影掌風,讓上官烈愈發惱怒,這都什麼人啊,一點忙幫不上,簡直亂上加亂。他一擺手,厲聲道:“給我上,把這些神仙教分子都給廢了。”
上百名徒子徒孫再次衝過去,奔向數十名神仙教徒,那些教徒很是兇悍,掀起度褂子拔出腰間隱藏的苗刀,與之打鬥在一起。
停在路上的諸多豪車變成了道具似的,不時地被苗刀及棍棒擊中,打得面目全非,簡直讓人心疼。
院落外面遍地狼藉,上官烈胸中怒火燃燒,倏地再次上前,只見他掌風凌厲,朝藍千惠痛下殺手。
爲了保護自己還沒出生的孩子,秋羽心一橫,如同猛虎似的迎過去,揮動鐵拳攔下上官烈,與之激烈對抗。
與此同時,藍千惠右手往背後一探,只見金光閃過,蜈蚣鉤從包袱裡取出,蕩着風聲朝上官烈臂膀划過去。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是上官烈不願看到的,爲了大寶藏,他不想徹底跟秋羽翻臉,主要朝藍千惠攻擊,不曾想,秋羽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竭盡全力的朝他拳打腳踢,讓他不得不防,如此一來,讓他武功大打折扣,一時間拿兩個年輕人沒有辦法。
再看那混戰的雙方成員,上官烈的徒子徒孫越聚越多,很是驍勇,掄着砍刀棍棒等武器把那些神仙教徒圍住了,發動兇猛進攻。儘管那些苗民人數較少,卻同樣彪悍,反擊的同時,還不時地從所背皮囊中掏出各種毒蟲丟出去,讓人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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