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舞在水裡,直泡了一整個下午。
互相親暱夠了,我又教起她潛水的技術。
把她教會了,然後我倆就在水底擁吻,在水下嬉戲。
這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讓我忘乎一切,盡情的玩樂。
蘇舞也很開心,笑出這段時間來從未有過的燦爛與美麗。
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與我的這種互動。
累了,我們就一起躺在淺灘上,享受着海水的輕拍與撫摸。
我側着身子,與蘇舞四目相交,看着她嘴角上掛着的淺淺的笑容,我道:“姐姐,我感覺我像是在戀愛一般。”
“是嗎?”蘇舞淺淺地笑着:“樂樂……”
“嗯?”我把她額頭上遮住眼睛的一縷溼發,捋了起來。
蘇舞道:“等下次相見,你如果喜歡,姐姐就做你的女人吧,到時姐姐把全部都交給你。你喜歡嗎?”
我一把又將她攬進懷裡,道:“喜歡,我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呢。”
蘇舞把臉埋在我胸膛上,身子縮在我懷裡,嘻嘻笑着,像極了一隻美麗的鳥兒。
我們又聊回我出行的話題,蘇舞問道:“夏夏可心她們,你要怎麼跟她們說?”
我道:“就這樣找個機會告訴她們唄。我不至於半夜偷偷摸摸走吧。”
蘇舞道:“那兩個男人呢?”
我道:“他倆?他倆這些天看來也比較收斂了。應該不會再造什麼亂子。”
蘇舞道:“那是因爲有你這個強大的男人在這鎮着呢。”
我道:“反正現在我也不教他倆任何東西,把生存技能都教給你們女人了。一來你們可以自立,不須看他倆的臉色,二來他倆反過來還要倚仗你們。這樣應該能瓦解他們的脾氣,人嘛,不被逼到絕境,還對生活有所期望,還是會保持最基本的人性的。你們女人自個兒也要團結一點,抱在一起,他倆也會忌憚的,不過也別故意去招惹他們。”
我嘆道:“也就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說趕他們走吧,能趕到哪裡去?回頭不也一樣能倒回來,到時他只會更加懷怨在心。再說我也……也不能直接把這兩人給解決了吧。”
蘇舞聽得打個激靈,道:“樂樂,你別……別說那麼嚇人。”
我輕拍着她的背,道:“別擔心。你家樂樂,又不是什麼惡魔。他有本事歸有本事,但卻是很可愛的。”
“你臉皮真厚。”蘇舞埋在我胸膛的臉,突然張嘴一口咬在我的胸肌上。
“呀,你屬狗的?怎麼老咬人?”
“你才屬狗!你不提我還忘了,你有一個我專屬的稱號——小狗,你就是姐姐我的小狗狗。”
我幽怨地道:“你要在人前這麼叫我,那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全毀了!”
蘇舞道:“你哪來的英明神武……好吧,我就私下裡才這樣叫你,當着人不叫,我也叫不出口……”
我:“……”
傍晚回到營地。
進山的可心與田夏夏,已經回來了。兩人拎着兩隻肥美的野山雞,自個兒去了海邊剖殺。我昨天已經教過可心,所以就沒多理,讓她倆自個兒玩去。
我把地窖的泥全部掏完,然後又去竹林砍了一條像牙籤罐那麼粗的斷尾老竹。
我把竹節那一段削出來,以凹的一面做芯,削成一個個五公分竹筒,然後又搭了一張弓,做成一張弓鋸。取出鑽木、木板與絨草。
我把女人們都叫了過來,道:“現在,我來教大家一個簡單的鑽木取火的工具,讓大家都學學,看能不能鑽出火來。”
一個女人道:“我們幹嘛還要學呀,這不有你這位大行家嘛。另外我們的火堆一直燒着,這一個多月來都沒滅過,哪裡還需要這樣取火種。”
我擡頭反問道:“萬一下一場大雨,把火種澆滅呢?到時就算你提前保存火源,也未必就一定保得了。那怎麼辦?還是學一下吧,學了沒壞處。”
我先她們做了一次示範,先把弓繩絞在鑽木上,然後又把竹筒套在鑽木的尾端。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爲鑽木轉動時,需要人用力往下按,才能產生產生足夠的熱量。而如果直接用手心按鑽頭,那轉頭的高速轉動,能把手心給磨爛。這樣多套一個竹筒上去的話,手只需按死竹筒就行了,磨損的力量,也只會施加在竹筒底部,不傷手。
我按着竹筒,然後急速地拉起弓鋸來,不一會兒,木板上便開始發熱冒煙,很快點燃絨草。
我讓女人們一個一個嘗試。
最後,試成功的有李玲,可心,田夏夏。蘇舞已經知道我要離開的真相,也很努力學,最後也給她學會了。
夜裡,我正在酣睡。
吱呀一聲,輕響的竹門,把我給驚醒。
我睜眼一看,是個女人的輪廓,具體是誰還看不清楚。
等她走了上來,終於認出來了。
是田夏夏。
田夏夏走了上來,搖了搖我,輕喚道:“樂樂?”
我回道:“怎麼了,夏夏。到你值班了嗎?”
田夏夏點點頭,道:“我剛起來,你怎麼沒睡?”
我道:“睡了,你推門時我才醒的。”
田夏夏笑道:“你還真警覺呀,我都夠小心的了。”
我知道她不會無故跑進我竹屋來,她又不是可心那死丫頭,沒那麼大膽放縱。我問道:“有什麼事嗎?”
田夏夏道:“我想跟你聊聊。”
我坐起了身,拍拍旁邊的位置,道:“好的,別站着了,坐着說吧。”
田夏夏依言坐了下來,她挨我挺近,給我散着一道兒特別的女人香味,聽她道:“樂樂,你是不是又要出海?”
我道:“嗯。你都知道啦?”
田夏夏道:“是昨晚跟蘇舞姐與可心一起聊天時猜的,我們都覺得你要走。”
我道:“是啊。我今天也告訴蘇姐了。”
田夏夏道:“那你還要不要帶我走?”
我一瞪眼:“又帶你走?”
田夏夏道:“是呀,你找你表姐,我找我妹妹嘛。”
我道:“不行,夏夏。這回我不帶你了。因爲實在太危險,上回你看把你給苦得。差點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