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話音落下,花□表情一變。
找那三個人問話嗎?
如果測謊魂器是真的,那事情豈不就……
不行!決不能讓宋家用測謊魂器,問那三人問題!
“宋族長,請拿出魂器,找那三人試試效果吧。”
夜初鳶道:“花長老不是擔心,你的魂器並非測謊,而是用來殺人的嗎?大家也都看到了,剛纔那三人朝風裡撒了毒粉,害死了幾名無辜的人,現在用來測試魂器,退一萬步說,因爲這個死了,也是死不足惜!”
“夜小姑娘說的沒錯,就先拿那三個人試試吧。”
宋明義點頭,順着夜初鳶的話說了下去,“正好也讓大家看看,我宋家用來測謊的魂器,是否有詐,讓大家安安心。”
說罷,宋明義朝幾個同伴使了個眼色,姜父跟董父立刻轉身,要去把高牆牆根下,那三個哀嚎的弟子拎過來做實驗。
然而,就在這時——
“砰砰砰!”
三道紅光,當着衆人的面,飛速來到高牆牆根下,直接把那三名弟子轟成渣!
不僅如此,那三道紅光把三名弟子轟成渣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高牆,把另外七名戰戰兢兢的弟子也殺了!
姜父與董父表情一變,扭頭一看,就見花□拿出了一塊手帕,面無表情的擦手。
“花長老,你這是何意?”夜初鳶沉聲問道,聲音中隱隱多了一絲不耐煩跟怒意。
“何意?你剛纔不是說了嗎,他們死不足惜。”
花□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這些人,我都不知道是聽了誰的話,在這等重要的宴會上下毒,但所作所爲,令人髮指!我出手殺掉他們,是幫死去的幾位報仇啊,有什麼不對嗎?”
“花長老這報仇的時機還真是巧妙啊。”
夜初鳶皮笑肉不笑,“早不報晚不報,偏偏要在宋族長用測謊魂器,想要詢問幕後黑手的時候,出手滅口,此舉這讓人懷疑,花長老莫非是心虛了?”
“心虛?本長老行的端做得正,有何心虛?”
花□扔掉手帕,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這幅場面,看得在場大多數人嘴角直抽搐。
天鏡宗……傳聞天鏡之域的第一大宗門,裡頭出了名的長老,居然是這副市井無賴的嘴臉嗎?
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啊!
“花長老好口才。”夜初鳶諷刺一笑。
花□這死纏爛打,讓她失去了耐心!
她甚至懷疑,就算最後她拿出了鐵證,花□也會耍賴,賴過去!
這種流氓一樣的對手,又因爲背後勢力強大,你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不行,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讓花□耍賴逃跑了!
得想想辦法……
在場之中,誰能治得了花□呢?
夜初鳶視線一轉,看向站在後方,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龍劍,眼底閃了閃——
花□,有些事,我本不想戳破,既然你逼我走到這步,那就別怪我了!
“好吧,既然那幾位弟子死了,就讓我先試試這測謊魂器吧。”
頓了頓,夜初鳶拿出筆紙,“我先將幾個問題寫在第一張紙上,答案寫在第二張紙上,我把第一張紙給大家看,第二張紙摺好放到一邊。”
“待會宋族長只需問我第一張紙的問題,我給出答案,問完所有問題後,再揭開第二張紙,對應測試結果,如何?”
夜初鳶提出了一個比較公平的方式,“其它測試魂器的大人,也可以這樣,待到所有人測試完畢,花長老心服口服,確定魂器不會殺人後,花長老是否願意,派出你那邊的人,來接受測試啊?”
夜初鳶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逼問。
這場鬧劇,也該有個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