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曲蘭芝慘叫一聲,門牙都被摔斷了,碎牙齒劃得她嘴裡鮮血淋漓,她又疼又怒,都沒看來人是誰,爬起來就吼道:“誰他.媽不長眼睛啊?!”
“滾一邊去!”
汪炬正有急事,被曲蘭芝一罵,冷喝道:“誰給你的狗膽跟我這麼說話!”
他一巴掌扇飛曲蘭芝!
“搞清楚情況!你哥曲天陽在的時候,你囂張囂張,大家給你點面子,現在曲天陽還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夜初鳶手裡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着吧!”汪炬的心情更差。
“你?!”
曲蘭芝好不容易爬起來,聽到這話,氣瘋了,卻又不敢造次,只能怒道:“等我哥回來!你跟他說這話去吧!”
“我看你哥是回不來了!”汪炬冷冷道。
說話時,他捏了捏手裡的紙條。
曲蘭芝聞言,表情微微一變,剛想發怒,可看汪炬的表情不對勁,她心裡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色厲內茬的質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汪炬將手裡的紙條,扔到了花□懷裡,冷聲道:“夜初鳶那小賤蹄子,給我們下戰書了!”
“什麼?!”
“她怎麼敢!”
“誰給她的膽子?!”
……
地下室內,衆人一聽這話,紛紛怒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我們!”
汪炬嗤笑道:“我們要是沒中毒,她至於這麼囂張?!”
汪炬這話,戳到了大家的痛處,衆人噤聲。
他們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被曲天陽騙了,中的毒,大部分卻是精.蟲上腦,受不了孟小云的誘惑,被孟小云趁機下毒!
如果他們當初,要是警惕一點,也不至於落到現在,快要被毒死的狼狽地步!
想他們,一個個都是天鏡宗裡,被學生敬畏,被同僚忌憚的實權長老、先生!
結果呢?!
只因一念之差,就變成了這樣!
可笑!
“夜初鳶是怎麼把紙條給你的?”花□看完紙條上的內容,面色難看的向汪炬問道。
“她留了暗器。”
汪炬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屍體當時還在流血?”
花□聞言,嘴角一抽:“這麼說,她剛殺完人?你怎麼不去找找?”
“怎麼着?”
汪炬一聽這話,就被氣笑了:“我還試過逼她出來,她又沒留在附近!如果她利用傳送陣跑了,萬物都那麼大,你以爲找到她很容易?容易的話,也不至於過了這麼多天,都沒一點消息!”
花□眼神沉了沉:“那也不至於被她威脅……”
“我們沒有時間了!”
汪炬沉聲道:“只能按她說的做!”
“如果是陷阱怎麼辦?”花□問道。
“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嗎?”汪炬反問。
“你們別吵了!”
有人看不過去了,連忙制止,然後問道:“夜初鳶的紙條上……到底說了什麼?”
“你們自己看!這就是陷阱!”
花□沒好氣的把紙條扔了出去。
孟聞離他最近,連忙伸手去接,其他人湊過來朝紙條上看去——
想要解藥的話,今夜子時,天鏡宗門口傳送陣見,凡是中毒的人,都要到場,不然……
後果自負!
夜初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