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明天,就屬於我了。
夜初鳶聞言,總覺得權慕夜這話別有深意,她看了眼權慕夜,忍不住笑了笑,然後點點頭:“好啊。”
那我的明天,就交給你了。
“咚咚咚。”
這時,門從外面敲響。
夜初鳶立刻起身,故作正經坐到一邊。
權慕夜看了她一眼,目露戲謔,隨即一揮手。
黑芒閃過,大門打開,任宴走了進來,低聲在權慕夜耳邊說了幾句話。
夜初鳶見權慕夜皺了皺眉,似乎不太高興。
發生什麼事了嗎?
很快,任宴說完。
權慕夜對他擺了擺手,道:“知道了,你去下面等着吧。”
任宴立刻退下。
“怎麼了?”夜初鳶問道。
“沒什麼。”權慕夜搖搖頭,“一點小事而已,家裡來了客人,我先走了。”
小事?
想到剛纔權慕夜皺眉的模樣,夜初鳶總覺得這是出事了,可看他不想說,就點點頭道:“好,我也得回去修煉了。”
“嗯。”權慕夜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了。
這樣匆忙的模樣,夜初鳶更加懷疑了,如果只是小事,按照這男人的性格,至於這麼急嗎?
“罷了,他不開口,也不好問。”夜初鳶想了想,也沒有追過去,喚來小二付過賬後,直接回了夜府。
剛卸下妝,換了衣服,夜初鳶還沒坐好修煉,臥室門就被人從外敲響。
“進來。”夜初鳶拿起白玉簪,隨手挽起過耳長髮,擡頭就看到涂月走了進來,儘管面上依舊平靜,可眼底卻隱隱帶着不悅。
“怎麼了?”夜初鳶問道。
“小姐。”
涂月剛開了個頭,卻又頓住,沉默兩秒後,她道:“第五帝梟來了。”
他來做什麼?
“趕出去。”夜初鳶想也沒想就說道。
“他說小姐若是不見他,他是不會走的。”涂月又道,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滿。
“他把夜府當什麼了?想來就來,不想走就不走?”
夜初鳶聞言,被氣笑了,難怪涂月會不悅。
“他在哪?”夜初鳶眼神變冷。
“會客廳。”
涂月說完,就看到夜初鳶朝外走去,她連忙跟上,似乎不放心夜初鳶與帝梟獨處。
畢竟,她怎麼敢讓自家小姐跟一個大男人獨處一室啊?
“不用跟來,我自有分寸。”夜初鳶擡手示意她退下。
涂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住了。
很快,夜初鳶來到會客廳,就看到那一抹深紫,高貴如往常。
帝梟原本是背對她的,卻好像能“看”到她似的。
夜初鳶還沒進門,帝梟就轉身,朝她微微一笑:“初鳶。”
“現在你見到我了,可以走了嗎?”夜初鳶開門見山。
帝梟一愣,似乎沒料到夜初鳶會這麼直白,俊美的臉上多了一絲惆悵,他苦笑一聲:“你就那麼不想看見我?”
頓了頓,帝梟輕輕一嘆:“我走的這一年,你確實受苦了,也變了很多。”
夜初鳶心中一凜,又淡淡道:“我不可能永遠原地踏步。”
帝梟深深看了她一眼。
夜初鳶心中一緊,不知怎麼,帝梟這一眼看來,她總覺得自己被帝梟看穿了似的!
這時,她就聽到帝梟頗爲感嘆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你在進步,在天臨中,你已經很厲害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夜初鳶皺眉,帝梟來找她,總不可能只是爲了誇她這麼一兩句吧?
“我想說……”
帝梟看着她,倏然靠近,那張足以讓整個天臨的女子,都爲之傾倒的風雅俊美的臉龐,離夜初鳶不到十釐米,近到夜初鳶可以看清帝梟眼底,那不帶一絲作假的認真,灼熱——
“初鳶,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