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昌卻憂心忡忡,那次百名化形魂獸齊聚,攻擊青戈樓的事,對他印象太深刻。
“若是臨家也出事了呢?”周仕昌忍不住問道。
白澤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道:“白家以一族之力去戰整個聖天域,還打贏了,因爲我白家本身就是最強,無可置疑。”
“除我白家,剩下三大家族,從那個鬼地方里出來後,雖然沒有選擇開戰,而是蟄伏,也不代表他們不強。”
白澤淡淡道:“你應該知道,那鬼地方有多難熬吧?”
說到這裡,白澤語氣變得深沉,說不出是恨,還是怕。
“五大天域啊……五大天域!”
“到最後,五個家族都沒有!”
白澤伸出手,五指收起大拇指。
“只有四個家族,熬出來了!”
白澤眼神深沉:“臨家不會那麼簡單就出現問題的。”
周仕昌聽到白澤提起“那個地方”時,渾身一抖,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他點了點頭,“也是,能從那兒出來的,也沒一個好對付,以臨家的手段,不至於陰溝裡翻了船。”
“更何況,天上天這兩次行動,襲擊青戈樓的不提,那是因爲陵幽與那夜初鳶在場,純屬意外。”
白澤看了周仕昌一眼,說道:“不然以正常情況,哪怕那兩人少了一個,青戈樓……就沒了!”
提起此事,周仕昌也是滿頭冷汗。
那天真是太驚險了!
要不是夜初鳶反應快,帶着白陵幽來了摘星樓,千鈞一髮之際修復法陣不說,還出手解決掉了一頭化形魂獸……
這場陰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也是爲什麼,周仕昌對夜初鳶無比感激的原因。
等夜初鳶列出了材料清單,他青戈樓就算大出血,也要幫夜初鳶補全東西。
“青戈樓的事,是天上天運氣不好,可狩獵日的事……”
白澤淡淡道:“就是那羣畜生太蠢了!即便是殺了那羣貴族子弟又如何?隔離區裡的尊貴人物,又不止哪些,若是有什麼人跑出來,有大概率會帶來救兵,這個計劃,跟之前偷襲青戈樓的計劃,簡直不是同一頭畜生想出來的。”
周仕昌聽到白澤的形容,忍不住笑了。
“一羣畜生罷了,不必太過憂心了,臨家不至於栽在它們手上,只要臨家不死,靈木之域就不會出岔子。”
白澤說完,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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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仕昌連忙跟着站起。
“不必跟來。”
白澤擺了擺手,“只是去看一位故人。”
周仕昌立刻明瞭,只是將白澤送到門口,就停下了。
白澤朝着青戈樓某處走去。
他有些問題,要問問那個人。
比如,關於權慕夜。
……
青戈樓,某地下室內。
地下室裡亮着幽幽黑芒,青戈站在鐵柵欄前,將幾個映像水晶遞了過去。
黑芒一卷,鐵柵欄後的女子,將水晶握在了手中。
“這是?”女子有些疑惑。
魂力灌入其中,一男一女出現在半空投影的畫面內。
女子看了眼那名紅袍女子,有些詫異:“這小姑娘……”
不是上次那個,在青戈樓遇襲之時,修復法陣,表現很亮眼的小姑娘嗎?
至於旁邊的黑袍男子……
女子看到他,眼眸邊沿紅了一圈,她喃喃:“夜兒……”
她的……
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