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六天,夜初鳶都在拚命修煉,偶爾會抽空去一趟綠漪的別院。
孫伏錄很快恢復神智,可依舊沒有離開別院,每天都跟綠漪快活似神仙!
從臥室的牀上,到地板,到桌上,到門上,偶爾直接衝到院子裡,抵着一棵樹,甚至上屋頂——
可以說,只有夜初鳶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每每這種時刻,夜初鳶就忍不住想起,她那買不到的映像水晶。
該死的壟斷制度啊,浪費了這大好的機會!
在這怨念中,夜初鳶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不再去別院,一心修煉,直到綠漪的生辰當天。
天剛亮,夜初鳶還在跟周公捉蝴蝶,結果一陣冷風吹來,把她夢裡的小蝴蝶吹到十萬八千里遠,她氣悶,唰的一下睜開了眼——
然後看到了權慕夜的臉。
離她不到一釐米,近的她能清晰看見男人又長又翹的眼睫毛,讓她有些嫉妒。
連眼睫毛都這麼好看!
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完美啊!
只是……這大清早的,在自己的牀上,看到了權慕夜……
“我……還在做夢?”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是啊。”
權慕夜淡定接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癢癢的。
只見男人微微一笑,宛若春暖花開,剎那間軟化你的心臟,讓你不自覺對他敞開心門。
“既然是在做夢……”
權慕夜又開口了,視線朝下,盯着夜初鳶半張的嘴,那粉嫩的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好好品嚐一下!
他的眼神暗了暗,似在翻涌暴風雨:“要不要,做一個放肆些的夢?”
夜初鳶聞言,迷迷糊糊的問:“什麼夢……唔?”
話還沒說完,夜初鳶就被堵住了聲音,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涌來,將她包裹,放肆灌入她的脣齒間,與她糾纏不休,輾轉纏綿,掃蕩她口中每一個角落,不給她留一點兒空間。
像是要將她侵略。
要將她佔爲己有。
尤其是當男人的舌尖,輕舔過自己的口腔上壁時——
夜初鳶只覺一道電流從接觸的位置躥過,席捲她的全身,讓她戰慄不已。
恍惚間,夜初鳶以爲自己是海上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隨着浪潮上下起伏,心中一片忐忑與空虛,讓她不自覺的摟住了權慕夜的脖子。
想要更加靠近這個男人,依賴他的身體。
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安全感。
夜初鳶揚起下巴,兩人的糾纏更加深入,安靜的房間內,只能聽到親吻聲,令人臉紅的喘息聲,男人的,女人的……
“唔……嗯……”
夜初鳶不知自己與權慕夜吻了多久,只覺腦袋一陣空白,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男人微擡起頭,帶着一聲並不滿足的喘息,與她脣分。
緊接着,權慕夜一隻手撫上她的臉,粗糙的指腹描着她的耳廓,停在她的耳垂上一陣輕弄,像是**。
“醒醒。”
權慕夜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響起,兩人抵着額頭,嘴脣距離不過半寸,他說話時,夜初鳶微張嘴脣,都能嚥下男人的清冽氣息,讓人混沌,意識不清。
可下一秒,男人帶着忍隱,帶着誘惑的聲音響起,鑽入夜初鳶並不清醒的耳朵裡——
“你若是再不清醒,我就真的忍不住,把你這個放肆的夢,做成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