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冬雷的身份,唐墨充滿了懷疑。
“也許真的如報信人所說,他是間諜。”唐墨說道。
榮軒見唐墨說單冬雷是個間諜,半信半疑的說道,“都查過了,他做的所有生意都是符合律法,沒有一個違法的生意。”
唐墨擺了擺手說道,“要是輕而易舉的就讓我們查出來,那東涼也不會派他來。”
“在明面上我們找不出他一點破綻來,這就是單冬雷的高明之處。”
榮軒思來想去,也沒有發現單冬雷哪兒像間諜。
“早點回去歇着,明天去單冬雷的馬場一趟,得給你換一匹好馬,以後用得着。”唐墨催榮軒快去休息。
唐墨的計劃很順利,太子也覺得順風順水,曹玉寧更是覺得最近走了好運。
曹玉寧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曹鋒在書房裡研究着現在的形勢。
在他看來李夢瑤雖然進不了宮,但李家還安然無恙,這就是他的一塊心病。
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李北家破人亡。
他和李北這些年結下的恩怨,是無法說清楚的。
“爹,你給兩淮鹽運史去封信,讓他們帶兩匹韓家的織錦過來。”曹玉寧央求曹鋒。
曹鋒正在思考着大事,見曹玉寧闖進來讓他堂堂的一個丞相,跟三品鹽運史要東西,他有些不悅,“玉寧,做事要有分寸。”
“你快要進宮了,想要什麼樣的織帛沒有?”
“爹,韓家的織帛可是專門進供的,我想要兩匹做兩件衣服。”曹玉寧神神秘秘的樣子。
“做衣服,做什麼衣服,這個關鍵的時刻,你千萬別做糊塗事。”曹鋒聽說要做衣服,立刻想到曹玉寧要做什麼衣服。
“爹,還有一個月我就要進宮,有什麼可怕的。”
“那李夢瑤只剩一口氣,聽說被送去了千雲山。”曹玉寧認爲李夢瑤是必死無疑。
聽到曹玉寧的話,曹鋒說道,“越在這個時侯越要穩。”
在曹鋒看來曹玉寧現在的行爲,完全是胡鬧。
馬上要進宮了,這個時侯她居然要織帛做龍袍鳳袍,簡直是膽大包天。
“爹,你怕什麼呀?”
“現在是墨遠掌權。”
“皇后之位是我的,有我和墨遠兩個人在,爹你怕什麼?”曹玉寧一副唯她獨尊的樣子。
“爹的好女兒,你別糊塗了!”
“皇上還沒有死,你還沒有進宮,現在高興爲時過早啊!”曹鋒看着曹玉寧皺着眉說道。
曹玉寧見曹鋒這般警慎小心,挖苦道,“爹你膽子也太小了!”
“有墨遠和我在,誰還敢和爹你作對,你的死對頭李北,等我進宮後,我就讓墨遠下旨把他的頭砍下來,送給爹當皮球踢。”
曹鋒聽到曹玉寧的話,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我的小祖宗,你還是安份一些,老實的進宮,等皇上嚥了那口氣,你的夫君登上皇位,你在狂吧!”
“這個時侯你做什麼龍袍鳳袍,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曹鋒不知道曹玉寧這是發的什麼邪瘋,突如其來的要做龍袍和鳳袍。
聽到曹鋒的話,曹玉寧心裡也有些不痛快,“爹,你怕什麼啊?”
“以前你怕李家,不就是因爲那李夢瑤要進宮,我們家朝中沒有過硬的後臺,你才處處受那李北的氣嗎?”
“現在宮裡有女兒,而且你女婿又是天子,我到要看看這西涼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和你作對?”曹玉寧惡狠狠的說道。
曹玉寧的口氣很大,一副就算曹鋒殺人放火,也沒有人敢治他的罪。
看着狂妄的曹玉寧,曹鋒說道,“你再忍一忍,現在沒到你狂妄的時侯。”
聽到這話曹玉寧不悅的啐了一句,“膽小怕事。”
“你……”曹鋒看着帶着怒氣離開的曹玉寧,不悅的皺着眉頭。
曹玉寧走後,曹鋒愁眉不展,總覺得這個女兒有些得意忘形。
曹玉寧正在得意之時,李夢瑤卻在千雲山愁眉不展。
藥王徐素高脾氣古怪,不喜歡多事,李夢瑤不知道如何才能說服他,把那藥研製出來,讓李家馬場用這藥孕育更多的良馬。
李夢瑤想着一會用完早膳去徐素高那兒,勸說他爲國家的利益着想,請他務必研製出那藥來。
沒等李夢瑤去,徐素高來了!
他在門外敲了敲門,喜兒去開了門,“神醫!”
“跟你家小姐說一聲,用過早膳後,她身邊的奴婢就該下山了!”徐素高站在門外看了一眼喜兒說道。
徐素高說的時侯,沒說喜兒和月影的名字,待喜兒反應過來,問道,“神醫,你是讓我和月影下山?”
“嗯!”徐素高點了點頭轉身要走。
“那怎麼能行,我家小姐剛醒,身體還沒恢復好,需要人照顧。”喜兒對着徐素高的背影喊道。
徐素高才不理喜兒說的這麼多理由,只說,“用完早膳就下山,不得耽誤。”
聽到這話喜兒喊道,“再等幾天,等我家小姐好一點,我們再走。”喜兒藏着小心思。
想着等到李夢瑤好了,和李夢瑤一起下山。
在屋裡用早膳的李夢瑤,聽到喜兒和徐素高的交談聲,喚道,“喜兒,你進來。”
“來了!”喜兒一邊應聲一邊往屋裡走。
“藥王人呢?”李夢瑤聽到徐素高的聲音,沒見到他的人問道。
“走了!”
“他讓你們今天回去?”李夢瑤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當初說好的她一醒,身邊的奴才就必需離開這兒。
“他讓我們回去,可小姐身體虛弱,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侯,我怎麼能回去。”喜兒不想走。
“聽話,一會用過早膳你和月影就回府。”李夢瑤當初是和徐素高說好的,只一個人在這山上,不留一個奴才。
“小姐……”喜兒見李夢瑤要攆她們走,她開口想找理由留下來。
“什麼話都不要說,聽我的命令。”李夢瑤不給喜兒開口的機會,繃着臉嚴肅的說道。
李夢瑤冷着一張臉,喜兒不敢開口哀求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