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屏的繡活做的好,她正給小姐做繡鞋了!”月影特別羨慕紫屏那雙巧手。
“哦!”李夢瑤聽說紫屏繡活做的好,她不是十分的驚訝。
千金小姐,待在閨房中,學的就是琴棋書畫和女紅。
身爲女兒家,要是不會女紅,那必定會遭到別人的嘲笑。
“紫屏!”李夢瑤唸叨着這個名字,想着改天去查一查這個紫屏的底細。
看看她是哪家的千金,犯的是什麼罪被貶爲官奴。
“小姐,管家來了!”喜兒奉李夢瑤之命,把管家找來了!
“讓他進來。”李夢瑤端坐在椅子上,讓來福進來。
來福進門,彎着腰給李夢瑤行禮,“大小姐!”
“月影,你到門外侯着。”李夢瑤讓月影出去。
月影奉命出去守着門。
李夢瑤醞釀了一下,纔開口說道,“最近二房那邊可有陌生男子出入嗎?”
來福在將軍府多年,心裡向着正妻這邊,聽到李夢瑤問起二房那邊,他也不隱瞞,說道,“沒有陌生男子,只是最近有一個姑娘經常來。”
“說是梳髻的手藝好,來教二姨娘那邊的丫鬟、老婆子梳髮手藝。”
聽來福說有一個姑娘經常來,李夢瑤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仔細盤問過身份沒有?”
對於讓外人進府的事情,李夢瑤聽後有些不悅。
這府裡怎麼能讓外人出入,尤其是二房那邊,更要看緊了,不能讓外人隨便出入。
“盤問過,說是寶安街上木梳緣的。”來福回稟道。
李夢瑤聽說是賣梳子的姑娘,眉頭舒展開,片刻後又像想到什麼似的,眉頭又緊擰着。
聽說是梳子店的姑娘,李夢瑤懸着的心剛放下,片刻後又覺得不對勁。
戚曉英那人極爲挑剔,平時家裡去傳喚她的下人,她都不願意讓她們進她的院子,現在怎麼會讓木梳店的姑娘進她院。
想着有潔癖的戚曉英,頻繁的讓陌生人進她院子,李夢瑤覺得其中有內情。
李夢瑤小聲交待來福,下次那姑娘來的時侯,讓來福回稟她。
她要看看那姑娘手藝是有多好,讓二房那邊這麼偏愛。
來福應了聲,下去做事去了!
李夢瑤坐在那兒,又吩咐喜兒,讓歡顏那奴婢迴夢馨小築,免得二房那邊起疑。
喜兒按照李夢瑤的吩咐,去找歡顏。
尚書府內。
王昌嶺老實的在府裡呆着,這讓尚書大人很滿意。
老實在尚書府呆着的王昌嶺,一直在翻找着李夢瑤要的東西。
他把尚書府給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說的繡有梅花的荷包。
王昌嶺一直在想着,也許他爹根本沒有那個荷包。
王昌嶺在屋內是坐立難安,他院子裡的奴才來旺進了屋,說道,“公子,大人出府了!”
在屋裡焦躁不安踱着步子的王昌嶺,一聽說他爹走了,立刻說道,“走,去書房。”
王昌嶺決定再去書房找一遍,他們家有專門的一間廂房,放置他爹的心愛之物,可那裡已經被他翻遍了,依然沒有找到李夢瑤說的那荷包。
來旺跟着王昌嶺去書房,他在書房外守着,王昌嶺進書房裡找他要的東西。
他再次把書房翻遍了,也沒有找到。
王昌嶺從書房裡出來,來旺立刻迎上去,“公子,找到沒有?”
“沒有。”王昌嶺失去了耐心,急的滿頭大汗。
李夢瑤還在等着他的救命荷包,可他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
王昌嶺恨不得把尚書府夷爲平地,看那個東西是不是被藏在牆洞裡,或者是地基下。
“公子,彆着急,慢慢找。”來旺看着滿頭大汗的王昌嶺勸說道。
“來旺,你在府裡多年,知道府裡還有什麼地方,老爺藏了寶貝?”王昌嶺問道。
“奴才一直在公子的院子裡,哪兒知道老爺那兒的事情。”來旺苦着臉說道。
王昌嶺急的在書房門口打轉,府裡都找過了,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兒找。
王昌嶺找一天無果後,心情特別的沮喪。
窩在屋內的躺椅上,睜着眼睛看着屋頂發呆。
天黑後,將軍府內,李夢瑤換上一身男裝。
“小姐,你又要偷溜出府?”喜兒睜大眼睛,看着一身男裝的李夢瑤問道。
“嗯,我要出府一趟。”李夢瑤都怕了喜兒一驚一乍的樣子。
“小姐……”喜兒一聽李夢瑤說要出府,嚇的腿都發軟。
李夢瑤見喜兒又要嗦,說她出府,要是被發現會受到責罰,她開口說道,“責罰?哪一次本小姐連累你挨罰了?”
“你把心放到肚子裡,不會牽連到你。”
“以後我出去辦事的次數多了,別每次都念叨。”李夢瑤嚴肅的說道。
喜兒見李夢瑤繃着臉,喜兒也不敢再嗦,一個勁的點頭。
“我走後,你們就把燈熄了!”李夢瑤讓喜兒熄燈,假裝她已休息了!
“小姐,外面很危險。”喜兒被三翻五次的刺殺嚇怕了,怕李夢瑤外出,再遇到危險。
“放心,我不走遠,就去尚書府。”李夢瑤之所以敢一個人外出,那是因爲她去的地方很近。
而且寶安街在深夜很熱鬧,街上行人如織,她就不相信殺手會笨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殺她。
李夢瑤說要去尚書府,喜兒不擔心她路上遇到危險,又擔心她到尚書府被王源抓住。
“小姐,要是被尚書大人抓到怎麼辦?”喜兒膽子小,愛杞人憂天。
“喜兒,算我求求你,別神經兮兮的,你家小姐我在你眼裡就這麼蠢?”李夢瑤快被這神經兮兮的小奴婢給氣暈了!
“奴婢這不是擔心小姐嗎?”喜兒委屈的說道。
“別杞人憂天,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你把心放到肚子裡,按我的吩咐做就成。”李夢瑤拍拍喜兒的肩膀說道。
李夢瑤走後,喜兒又在奴婢歡顏面前唸叨了起來。
“歡顏,你說小姐女扮男裝出府,那會不會有人女扮男裝來將軍府。”
“咦!”喜兒想到此,驚呼一聲,睜大眼睛說道,“那個木梳店的姑娘,會不會男扮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