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後者,皇后覺得還有機會挽回,要是前者,那就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母后,何出此言呀?”
“您時常說父皇偏愛我,就連您都時常在我面前說,我最適合坐皇位,怎麼今天母后見兒臣繼承帝位有些不高興呢?”
“難道在母后心裡,只有皇兄,沒有兒臣?”
平淡無‘波’的語氣,但在皇后聽來卻是夾雜着一絲怒氣。
“兒,你胡說什麼?”
“母后是如何的疼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和遠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哪一個我都疼。”
聽到皇后的話,唐墨說道,“我也是母后的兒子,不管我和皇兄誰榮登帝位,母后都是皇太后。”
皇后聽到這話,在心底咆哮着,你登上皇位當然和遠兒登上皇位不一樣。
遠兒是我的親身兒子,你只是個養子。
“母后!”太子走到皇后那兒,小聲的喚道。
母子二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後,太子說道,“閔大人了,讓他們趕快分辨遺詔的真僞。”
唐墨的目光看了一眼閔景輝,“閔大人,你可要看仔細。”
聽到這話閔景輝在心裡打了一個哆嗦。
遺詔他當初是見到過的,定的確實是太子繼位。
可現在太子繼位的遺詔,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反到是唐墨繼位的遺詔,除了繼位人不一樣,別的都是真的。
閔景輝和幾個朝臣研究了半天,也不敢說話。
唐墨也不催促他們,太子也不開口催促。
太子和皇后站在那兒,時不時的小聲說着什麼?
看着眼前如此淡定的母子二人,唐墨知道太子的想法。
剛剛太子讓他的親信莊業拿着令牌去調兵,太子是想等他的人到,再做打算。
只可惜唐墨沒給太子機會,莊業沒出宮‘門’就人頭落地了!
唐墨看到榮軒回來後,他淡定的說道,“閔大人,分辨清楚沒有?”
“哪個遺詔是真,哪一個遺詔是假?”
閔景輝聽到唐墨的話,說道,“太子繼位這份遺詔是假,就連‘玉’璽都是假的。”
“這份遺詔上的篆文和這份上的篆文不一樣,大家可以仔細的看一下。”
聽到這話皇后和太子再也無法淡定,皇后說道,“行了,兩份遺詔,你們也辯不清真假,皇上駕崩,理應太子繼位。”
“公公,宣朝臣跪拜新皇。”皇后威嚴的說道。
現在皇上已逝,皇宮裡自然是太子和皇后當家。
聽到這話公公爲難了起來,朝臣們爲難了起來。
唐墨看了一眼皇后,說道,“母后,閔大人話還沒有說完,你怎麼就斷定他們辨不清真僞?”
“兒,乖,聽話,你父皇駕崩,你皇兄繼承皇位,好穩住大局呀!”皇后看着唐墨說道。
唐墨不理會皇后,看向閔景輝,“閔大人,你說說這份遺詔是真是假?”
“這份遺詔是真……”閔景輝話說到這裡,還沒來得及繼續往下說,就被唐墨打斷。
“諸位都聽到了吧?”
“閔大人說這份遺詔是真。”唐墨那雙黑眸瞬間散發出王者的霸氣。
“諸位跪拜新皇吧!”
“一會還要給父皇哭喪。”唐墨說道。
見唐墨讓人跪拜他,太子有些不淡定,他說,“魏五,莊業回來沒有?”
他估算着莊業應該回來了!
只要等容國舅的兵馬一到,太子就打算把唐墨給殺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和他爭奪皇位的不是七王爺,而是他最信賴的兄弟。
“回殿下,還沒有回來。”魏五看着眼前的情況,覺得不妙。
這莊業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莫不是上途出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兒,魏五也不敢多嘴。
太子只怕是難登大位。
站在那兒看戲的七王爺,嘴角揚着笑,看着唐墨說道,“九弟,你的手段真高明。”
“太子殿下還是略遜一籌。”
“哦!說錯了!九弟登上皇位,再也沒有太子殿下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兒,你怎麼能和你皇兄爭?”皇后流着眼淚,痛心的說道。
“九弟,皇兄萬萬沒有想到,你會捅皇兄一刀?”
“我待你不薄,你爲何這樣對我?”
“你一直說你對帝位沒有貪戀,可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又算什麼?”
“皇兄護了你二十載,你卻捅皇兄的心窩……”此時的太子眼眶發紅,一張俊臉也因爲仇恨變得扭曲。
唐墨沒有說話,七王爺搶先開口道,“九弟以前是受了你們的‘蒙’騙,如今九弟知道……”七王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墨沉聲斥斷。
“七哥!你別管閒事!”唐墨讓七王爺別‘亂’說。
他母妃的事情,他現在還不想翻這舊帳。
“兒,聽母后的話,讓你皇兄繼位。”皇后這個時侯苦口婆心的勸說,只是爲了拖延時間。
唐墨纔不管他們想拖延時間,還是想謀反,他說道,“公公,再讀一遍真的遺詔,讓諸位都聽一聽!”
公公正要讀遺詔,太子立刻縱身躍了起來,公公被他踢倒在地。
“皇上駕崩,太子繼位,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太子神情‘陰’狠,面‘露’殺機。
看着太子要動手,唐墨說道,“皇兄,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想謀反嗎?”謀反二字,唐墨咬的很重。
“魏五,傳朕的命令,九王爺意圖謀逆,讓禁軍把他們拿下。”太子下令道。
聽到這話唐墨哈哈笑了起來,“皇兄自稱朕,是要謀反,是要和我刀劍相向嗎?”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太子看向唐墨說道。
漆黑的夜,兵馬聲打破了這座宮殿的寧靜。
聽到有士兵列隊而來的整齊腳步聲,太子笑道,“魏五,去看看,是不是容國舅來了?”
話落,魏五還沒來得及應聲,唐墨冷笑一聲,“是我的風刃軍。”
“皇兄,容國舅現在還在都城外歇着了!”
“整座宮殿都被我的風刃軍圍住。”
“禁軍如若敢抗旨,殺無赦。”唐墨嘴角揚着笑。
“母后,皇兄要是再執‘迷’不悟,你可別怪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