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她身邊的人,葉雅思和遊敏兒就要有死的覺悟!
“帝嵐音!你給我聽着,我是洪武國公主!傷了我,洪武國皇室絕對不會放過你!”遊敏兒雙眼圓瞪,眼珠子幾乎要突出眼眶,滿臉皆是驚恐,卻又故作強硬。
現在,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公主這個身份了,她想要試圖以這樣的身份,壓制住帝嵐音。
但凡帝嵐音顧忌一點,她也算能保住命了。
“威脅我?遊敏兒,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洪武國算什麼東西,我還不放在眼裡!”帝嵐音小手一揮,猛地一拍桌子,冷冷道。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們只是來湊個熱鬧,你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葉雅思踉蹌地坐起來,雙眼在此時變得通紅起來,俏麗的臉蛋,變得猙獰扭曲,她瘋狂的尖叫道。
直到現在,她還在咬牙嘴硬,不說實話。
“既然你們不珍惜這次的機會,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帝嵐音微微擡眸,雙眼迸閃濃烈凌厲的光芒,冷冷地看着她們倆,語氣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我……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
“啪”得一聲巨響,打斷了遊敏兒的咆哮。
帝嵐音坐在原地未動,手掌一揚,一個巴掌落下,雖距離遊敏兒還有些距離,但強大的力量,還是打在了遊敏兒身上,如一記耳光似的。
“你可是什麼,是洪武國的公主?呵,這一點我若是放在眼裡,今天就不會來多管閒事。相反,你到了現在還不明白,這點對我構不成威脅,那就是你太蠢太笨。”
一連捱了兩個巴掌,遊敏兒傻了,一直保持着被打的姿勢,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已經變得一片死灰般的蒼白。
她也不是真的傻子,事到如今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瞞就瞞得住的。
葉雅思目疵欲裂,緊咬着脣瓣,臉上一片可怕的慘白,眼裡除了恐懼,還有不可忽視的憤恨。
本來都快成功了的,眼下卻被帝嵐音毀了,她怎能不恨?
“出、出了什麼事……”服用下提神丹後,北雲渺的神智漸漸有些恢復,雖然暖情春的藥
性沒解掉,但她已經好了很多。
“你想知道什麼事?那我就告訴你。”帝嵐音陰沉着一張臉,素手一仰,在虛空裡一抓,一把將蘇祁抓了過來,緊緊扣住了他的脖子。
漸漸的,蘇祁已然不能呼吸,一張臉瞬時間變成了紫茄子。
“嵐音,你這是做什麼!他是你義兄啊,難不成你要殺死他?”看到蘇祁已然不能呼吸,北雲渺嚇得小臉都白了,彷彿不認識帝嵐音似的。
“義兄?就他這幅模樣,也配當我義兄?北雲渺,你給我看清楚了,他是誰!”帝嵐音話音未落,目光下掃,看到男人手上的戒指,面色一沉。
沒等北雲渺追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帝嵐音從空間戒指裡抓出一把匕首,不問緣由,將那戒指連帶男人的手指一起用匕首砍斷。
“啊!”男人疼的尖叫起來,本來已經蕩然無存的理智,被這一下的痛楚,震得回了神。
將戴着戒指的手指,扔到地上,帝嵐音扔出了一個火球,將那些髒污一併燒盡。
髒污付之一炬,沒了戒指,男人的容貌漸漸發生變化,最終變成了一張醜陋猥瑣的臉。
那戒指,正是可以控制容貌的幻戒。
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不知道幻戒是什麼,但對於帝嵐音來說,她對幻戒可謂是熟悉至極。
敢在她面前用幻戒,這些人都不要命了!
“你看清楚了,他是我義兄嗎?”帝嵐音拉着北雲渺的手,扣着男人的頭,將他的臉送到北雲渺的面前,讓北雲渺看個清楚。
她今天也是怒急了,連帶對北雲渺也無語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明白誰是誰的話,她只能說北雲渺太蠢!
“怎麼會……”看到男人的模樣,北雲渺瞪大了眼睛,小臉嚇得一片灰白,眼角幾乎迸裂,淚水流了下來,滿臉淚痕。
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麼蘇祁。
看清楚了這一點,北雲渺怎麼可能不傷心,不生氣,不震驚?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沒用。
帝嵐音將北雲渺安置在一旁,全程一句話未說,她也不知道該和北雲渺說什麼了。
走到葉雅思和遊敏兒的面前,帝嵐音沉聲道:“怎麼,看到這
兒還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一開始,她也沒想到,蘇祁並非是蘇祁。
要不是,狐狐說蘇祁要帶北雲渺去喝酒,她也不可能聯想到這一點。
真的蘇祁滴酒不沾,素來不愛喝酒,即便是心性大變,但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說變就變。
這樣堂而皇之地帶着北雲渺去喝酒,定然不是真的蘇祁能做出來的事情。
八成帶北雲渺出現在這裡,也是從後門進來,說是來了酒館罷。
要不然,看出這是青樓,北雲渺也不會那麼傻的呆在這裡。
“你想要我說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是,這一切是我們做的,可就算如此,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事已至此,葉雅思知道辯駁無用,直截了當的承認下來,可她卻不相信,帝嵐音真敢對她們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知道,她是葉家嫡女,遊敏兒是洪武國公主,論身份,哪個都不是帝嵐音能夠吃罪得起的。
“你就這麼自信?”對於葉雅思這莫名的自信,帝嵐音真的很無語,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傻這麼天真的人。
本以爲,北雲渺這丫頭已經很傻很天真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傻更天真的人存在。
說好聽點,這叫天真,說難聽點,這分明就是少腦子。
“帝嵐音,你別忘了!我是葉家嫡女,她是洪武國公主!無論我們倆哪個出了事情,你都討不到好!”
葉雅思瞪大了眼睛,觸及帝嵐音的目光,她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朝後退,慘白了臉,脣不停地顫抖,卻依舊硬着頭皮,裝作不害怕。
“是啊,你們倆當中哪一個出事了,我都討不到好,這句話說的在理。”帝嵐音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聞言,葉雅思和遊敏兒心裡浮現出了一抹希望,只要帝嵐音動搖了,她們就有幾乎虎口逃生。
“那這樣好了,你們倆都出事,該死的都死,這樣就好了。”這一句話,相當於宣佈了葉雅思和遊敏兒的死刑。
葉雅思和遊敏兒彷彿被人兜頭澆下一桶冰冷刺骨的涼水似的,渾身冰冷,一種從四肢百骸蔓延過來的冰冷,鑽入骨髓和心臟,讓她們幾乎無法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