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玫瑰想再說,但又忍住。
柳媚戴上墨鏡,沒再理會紀玫瑰,啓動着車離去,就像隨意輕過的一樣。紀玫瑰氣憤望着絕塵而去的車尾,揮動着雙手想罵街了!
暈了!今天把火爆的個‘性’給強忍下來,還真不容易。
“什麼跟什麼嘛,大明星又怎麼樣?了不起嗎?長得漂亮又怎麼樣?勾三搭四的……”
紀玫瑰一頓氣無處出,奈何無人啊,生氣也沒有人知道,漸漸便消了下來。
她原本想按‘門’鈴的,不料,屋子裡的琴聲再度響起,令擡起的手頓在半空,想了想,便放了下來。
突然,她不想進去,但又不想離開。索‘性’退了幾步,在臺階上懶懶地坐下,把下巴撂在膝蓋上,想着蔓君彈琴的樣子。
現在肖諾回家了嗎?還是她一個人在彈着琴呢?
她聽不懂琴……
只是知道這琴聲很好聽,枕着自己的手臂,她閉上的眼睛聽着。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
當紀玫瑰醒來,發天已經黑了。
萬家燈火皆亮起,意外的是屋子裡的琴聲還在。
蔓君?!彈了這麼久嗎?不累嗎?
“紀玫瑰?你怎麼會在我家‘門’口蹲着?”肖諾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來,卻撞上紀玫瑰呆在‘門’口。突然,腦袋一閃,是不是蔓君怎麼啦?但是,屋子裡有琴聲……她在彈琴?
“肖諾?!!你終於給死回來了?!!”紀玫瑰氣沖沖撞上去,揚起拳頭,就想、就想給上他幾拳——但想到蔡子康的話,抓狂般,在原地打着轉,氣憤得不已。
肖諾不甩她,繞過她開‘門’着。他明白,她在替蔓君擔心,反應真是超大,如果蔓君能有她三分之一的反應,他也不用愛得這麼辛苦。
苦澀想了想,就是他現在回去,或者再失蹤過七八天,她還是會淡然淺笑的、無所謂的,紀玫瑰不會明白其中的滋味。突然間,他的很悲……
‘門’打開了——
肖諾回頭對乃憤然瞪着自己的紀玫瑰說,“紀小姐啊,要進來嗎?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或者明白再來?”他很累,真的很累,只是想睡一覺,而這一覺還不知道能不能合上眼,爲了蔓君,匆匆趕回來一趟,實在不想再和紀玫瑰折騰。
肖諾的話紀玫瑰自然聽得出來,抿了抿嘴,怏怏道,“不了,我……我要回去。肖諾,蔓君在彈琴,已經彈了很久,你讓她休息一下,別再彈了。”
“她彈了多久?”肖諾皺眉。
“至少一個下午了,我三點多來這裡,她就沒有停過。”
忽而,肖諾神‘色’一凝,“你的意思,她還沒有吃晚餐了?”
“沒了。”這時,紀玫瑰想想,自己也沒有吃。
“笨‘女’人,有‘門’鈴不會按嗎?‘門’鈴不行就撞‘門’啊?!說什麼狗屁好朋友,竟然飯也不叫她吃,你還是別進來了!”肖諾一氣,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紀玫瑰原本是一肚子氣的,不料,肖諾聽到蔓君沒有吃飯火氣比她更大,還燒到她身上來——燒得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全是愣然,連反駁的機會也不給。如果您喜歡梵缺寫的《荒唐遊戲:一眼訂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