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嘴上說着曾思濤,不過這心裡卻是真認爲曾思毒,這送煙的人肯定是沒有考慮這些細節,她自己也沒有注意,這麼一提醒,她倒是真覺得連這樣的細節都考慮不好的人又怎麼能堪大用呢?
曾思濤也看見聊卿玉詩的神情,心裡想這細節決定成敗,送禮也是一門學問。這送卿玉詩煙,那等於是白送了不說,說不定反而會壞事。
曾思濤安裝好遊戲,把菸酒裝好之後看了看錶,說道:“晚上還有個飯局,推脫不得。”
卿玉詩撇撇嘴:“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專程來看我的。”
曾思濤一聽這話,卿玉詩是不願意他走,只是那邊週五顧是早就約好了得,不能放鴿子,這話怎麼說來着?這女人嘛,總是要哄的,今天他又小小的佔了卿玉詩一點便宜,所以也只有哄了:“我是專程來看你,不過纔到榮成就被人給逮住了啊,沒辦法,,推脫不了的,晚上得去。”
卿玉詩雖然知曾思濤這話是騙人的,不過聽了心裡也還是舒服一點。看了曾思濤一眼:
“我可是還記得的啊,有些還欠我一個日出呢。”
曾思濤一邊:門,一邊說道:“記得,記得,只是這冬天那麼早起來,太冷了,這大冷的天去看日出,那不是去看日出,那是去受罪,我皮厚肉糙,倒是沒關係,你這樣細皮嫩肉的,被凍壞了,我可賠不起,等春節後,一定找個時間。一定,我就是忘了什麼,這個也不會忘的。我走了啊……”
卿玉詩點點頭,心裡想着實冬看日出也不錯啊?抱着就不冷了嘛,不過這個想法讓她臉上有些發燒,剛剛又被曾思濤這個傢伙給抱了一回,很結實有那充滿陽剛的男人味,感覺真的是很好。只是這傢伙都已經結婚了……
卿玉詩擡起頭的時候,思濤的車已經出了院子影無蹤了。卿玉詩嘆口氣,轉身回到客廳,有些慵懶的倒在沙發上,心裡還是想着這沒結婚又怎麼樣?難不成他還會娶自己這個寡婦?他可是要在權力場折騰個童子小夥娶個寡婦一輩子會被其他同僚恥笑,雖然她還是個“黃花閨女寡婦”,可別人怎麼會知道呢?她心裡也清楚這傢伙的事是不現實的,不過總還是可以想想,聽說他結婚了,她這心裡還是堵得慌。
卿;呆呆地看着牆上丈夫地遺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裡有了兩個人地影子。甚至有時候想這個傢伙地時候比想牆上掛着地遺像地那個人多一些。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她?卿玉詩看着遺像依然微笑着看着她。笑得那麼和煦人覺得溫暖和安心。一點都不像那個傢伙地目光。看她有一種侵略性。完全是兩個不同類型地人。自己怎麼就在心裡留下那個傢伙地影子呢……
從卿玉家出來。曾思濤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給週五顧打電話。問在什麼地方過生日。曾思濤取了蛋糕。直接開車過去了。一到地方。曾思濤一看。就只是週五顧和朱耀志兩個人。這兩個傢伙在天上人間一起揍了邱大腳一頓之後。倒是感情大進。臭味相投。成天混在一起。
曾思濤一看就三人。問道:“五顧。不是你過生日嗎?怎麼就咱們三個?”
“這過生日又不一定要人多。關鍵是要人對。哈哈。你還真買蛋糕了。還是冠生園地?還算夠意思。不過。思濤。你結婚地事情不厚道啊。結婚都沒請我呢。”
“我請了你。你沒來啊。”
曾思濤一邊坐下一邊說道。曾思濤在吳嘉辦了幾桌請了他們兩個地。週五顧出差了。這朱耀志估計是又心裡負擔。也沒有來。
週五顧搖搖頭:“去去去,我是說你在京城辦婚禮的時候,吳嘉,你洞房都入過了,那不作數的。
你得加倍補償,請我們到京城多吃幾頓,好久我們殺到京城去,你總得把嫂子讓我們看看吧,不能老藏着。耀志,你說是不是?”
朱耀志傻笑着不說話,他一聽曾思濤是在京城辦的婚禮,心裡就打鼓,新娘子估計就是當初他打主意的那個漂亮得離譜的姑娘,所以禮到了,吳嘉都沒去,這週五顧要去看新娘子,他是打死也不願意奉陪。
週五顧見朱耀志只是傻笑,不接招,有點奇怪:“怎麼啦,耀志,你不想去?”
曾思濤看見朱耀志尷尬的樣子,心裡知道他想的什麼,笑着對朱耀志說道:“耀志,都過去的事情了,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你嫂子她早就忘了這事了,有空我們仨兄弟一去去京城逛逛吧。”
這朱耀志和他父親朱華品可是幫了他不少忙,這朱耀志雖然和週五顧一般,沒個正行,但是人各有活法,朱耀志也沒有太大的劣跡,何況朱華品因爲歲數的原因,想要再進一步也很難了,也就是爭取在退居二線的時候,能進步到一個副部位置養老的位置了。可以說基本上是無慾無求了,和他交好,不過是想將來給朱耀志找個靠山罷了。這朱華品也好,朱耀志也好,對他的事情那都是實打實的幫忙,所以他也得做個姿態。
週五顧滿頭霧水的看着曾思濤和朱耀志,說道:“什麼事情,你們兩個不要給我打啞謎。耀志你也見過嫂子啦,哈哈,說說,是不是醜八怪,哈哈……”
“唉,一言難盡,我也就是因爲嫂子,不然也不會和思濤認識啊,我和思濤真是……不打不成交,嫂子那要是醜八怪,那天下就是美女成災了……”
朱耀志現在雖然和曾思濤關係一直不錯,但是這事也就像一根刺一般卡在他喉嚨裡,只有這事真的揭過去了,這兩個人的關係纔會真正的變成很知心的朋友,所以也不怕再週五顧面前丟醜,就乾脆藉着這個機會把這事給說開了。
週五顧大笑着:“哈哈,耀志,你敢和思濤打架不是找死
濤要比劃其他什麼都可以絕對不會和思濤玩的活,思濤打架簡直是變態……耀志,我給你說,我和思濤去東瀛濤和東瀛人比試,那什麼東瀛人的黑帶白帶的,曾思濤就像捏螞蟻一般……”
朱耀志苦着臉說道:“唉當時不是不知道嘛,思濤還是手下留情,我纔在醫院只躺了一個月,被思濤打一頓倒是沒啥的也就是痛把我嚇着是出門之後,那些軍人撤退的時候,那街上的暗處涌出一羣一羣的軍人,黑洞洞的槍口都還瞄準着我啊,我一看就是軍區偵察大隊的,真的有殺氣啊五顧,不怕你笑話當時嚇得都站不住,差點尿褲子五顧,你想想上百條槍口殺氣騰騰指着你,那些軍人手指都放在扳機上,那是什麼滋味……”
週五顧張大着眼睛,表情很誇張的說道:“乖乖,耀志,你他媽的膽子夠大,居然沒有尿褲子,要是我估計會被嚇個半死……不過,也好,你總算是見了大場面啊,。
軍區偵查大隊的很多人都是上過自衛反擊戰戰場的,都是殺過人的,乖乖啊,那場面肯定是非常壯觀……非常的刺激……可惜我沒有在場啊,想想那場面,嘖嘖,要是我能看見那樣的場面,就是挨一頓揍也值了。”
週五顧砸吧着嘴,一副神往的樣子,曾思濤真拿他這個憊懶的傢伙沒辦法。週五顧看着曾思濤:“思濤,嫂子是哪家軍中大佬的閨女啊?”
曾思濤搖搖頭:“是我叫的人,那是你們嫂子的嫂子叫的人。來,耀志,喝酒喝酒,這事就這麼揭過了。”
三個人幹了一杯,週五顧意猶未盡的說道:“不過你這個傢伙也是有福氣的人,你這是因禍得福,不然也不會和思濤認識。你好歹還是思濤親自動手,捱打也光榮。媽的,我去吳嘉看思濤,被混混白挨一頓揍,那纔是窩囊啊!所以我是看見思濤就不順眼。”
曾思濤看見耀志有點不自在,曾思濤正準備圓場的時候,沒想到週五顧自揭其醜,估計也是看到了朱耀志的不自在,這週五顧看着大大咧咧的,實際心思還是很細的,不想今後大家在一起有什麼隔閡。曾思濤見他這麼、說,也苦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也別傷心了,五顧,在你英明指示下,你家老爺子派個女市長騎在我頭上,給你報仇了,唉,被個女市長騎在頭上,不是比挨頓揍還要難受?這下大家扯平了,都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哈哈哈。對對對,思濤,你是再能打,這還是被女人給騎到頭上了,哈哈,我對我家老頭子一直是看不順眼,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認爲我家老頭子絕對是十二萬分的英明,我現在對我家老爺子都有點好感了,對思濤你的怨恨也不翼而飛,哈哈,一想到思濤在一個女領導頤氣指使下如小媳婦一般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領導,我給您老人家請安了’的樣子,我晚上經常睡着了都會笑醒的,哈哈……”
曾濤無可奈何的看着週五顧,這傢伙只差笑得到地上打滾的樣子,曾思濤和朱耀志看見她樂成那個樣子,也忍不住笑料起來,三個人的關係一下就覺得更進了一步。好一陣週五顧才止住了笑。曾思濤端起酒杯說道:
“來來來,顧,你是壽星,這今天一過,又老了一歲了,我呢,都已經結婚了,你們兩個也抓緊啊。”
“呵呵,我還不想那麼早被套住,我們也祝願你早日騎到她頭上去的。”
“哈哈,也是,騎到她身上更好。我們是超級無敵三劍客,誰敢欺負我們?”
曾思濤一笑,這兩個傢伙今天很興奮啊,超級無敵三賤客還差不多,這兩個傢伙說周欣敏說得夠難聽的,周欣敏雖然和他不對付,但是也真是美麗大方,說實話也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不過這騎到女市長身上這問題他倒是真沒考慮過,周欣敏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高高在上,雍容大方,氣質逼人,這一說,曾思濤心裡倒是有那麼點衝動了。這要是把周欣敏壓在身下蹂躪一番,估計也是一件非常有徵服的快感和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是回頭一想這事也就是意淫一下可以,這事可能性極小,這隻有被上級潛規則的女下屬,女上司潛規則男下屬,很少有下屬能潛規則女上司,女上司那隻能泡,可兩個人關係不對付,曾思濤也不可能幹那種強迫女領導的事情……
曾思濤三個人把酒言歡,那次他和朱耀志的衝突也就算死過去了,不過另一個地方,也有人在談論這個事情,周欣敏的一個朋友丈夫是財政廳的一個副處長,周欣敏想,即使從財政廳借不想出來錢,但是財政廳的人交際廣泛,至少這方面接觸的人比較多,多少也能給她指一條路出來,所以專門請他們兩口子吃飯。
周欣敏強作歡顏,其實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光是爲了解決資金的事情犯愁,下午曾思濤的車直接就超越了她的車,她當然不會淺薄到命令自己的司機去超回來,她的車好歹是奧迪,要超曾思濤那個破車是一點問題沒有,這種遊戲小孩子置氣的把戲,她是不屑一顧的,但是這也說明曾思濤是真沒把她給放到眼裡,這感覺讓她心裡多少有些受傷。
周欣敏的朋友也看出周欣敏有點心事,問道:“欣敏,怎麼啦,我看你是愁眉不展的樣子,什麼樣子把你難成了這個樣子?”
周欣敏笑了一下:“之前你們說吳嘉十個大火坑,我還不相信呢,這一去就明白了,這不,吳嘉已經被君懷生折騰得每個人樣了,這要過年了,吃財政飯的連工資都發不出來,這不,就是想找你們家伍處長問問財政廳能不能想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