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在房間嗎?”夏子遙問道。
“我們去看看吧,我還以爲他們兩個會一直在一起呢,所以光看到馬喬的時候,覺得有些彆扭,好像突然少了一個人一樣。”
“她在房間裡應該還沒出來吧。”馬喬想了想說道。
“那我去叫她出來,不久面前的這個警察就要問我們話了。”
面前的警察長着方形臉,銳利的眼神,頭戴着貝雷帽,穿着個皮夾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雙手‘插’在上衣兜裡,聳了聳肩,會意的看了看說話的醫生,告訴他說的很對。
“你們好,一羣只知道給大人添麻煩的孩子們,我叫武澤。去把你們的朋友都召集過來,叔叔要問話了。”他帶有幾分厭煩的口氣調侃道,誰都不願意大半夜的來這種鬼地方,而引起麻煩的正是這些不懂事的孩子們。
他不過三十歲左右,卻裝作很老成的模樣,在他的骨子裡面,有一種自信,還使人產生距離感。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醫生點了點頭,跑向英茜的房間,準備叫她來也接受警方的問話,這不僅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能把兇手揪出來。
終於能讓人鬆口氣了,醫生也沒有敲英茜的‘門’,高興的笑着,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英茜,警察來了……英茜!你怎麼了?”醫生大喊醫生,然後迅速跑進了英茜的房間。
馬喬聽到醫生着急的聲音,便加快了腳步,心裡祈禱着希望英茜會安然無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武澤皺了皺眉頭,憑他工作那麼多年的經驗,從醫生焦急的聲音就能聽出有事情發生了,着急的跑上前去。
面前的景象令這裡的人都感到意外,想不到在這樣的時刻,還有人死亡——英茜靜靜的躺在那裡,‘胸’口處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得血紅,然而沒有兇器。在她腹部的位置上,躺着一個充滿邪惡笑容的死神玩偶。
馬喬一屁股蹲到了地上,她已經無法承受了,想不到警察來了,還會有死者出現,而且是她最好的朋友。就算警察來了,她都依然無法得到安全感了,她不明白爲什麼第一次參加聚會,就像經歷了惡夢,而現在卻無法逃離這噩夢。
醫生也沒有跑上前去再去‘摸’對方的脈搏,因爲他知道有警察在,這不是他的職責了。
夏子遙坐在樓下,她腳踝已經腫的動彈不得,因爲之前到處跑的緣故,只能眼看着這叫武澤的有些神經質的警官跑上前去勘察現場。自己即使滿腔熱血,也無能爲力。
武澤看到英茜的屍體,皺起了眉頭,看着面前的兩個年輕人,說道:“我不管誰是兇手,最好自己快些承認,不然被我抓住進到局子裡後有你們好受的。明明那麼小的年紀,卻幹起殺人的勾當。”
言外之意,就是他也認爲兇手就在這些人之中。
“這個玩偶是什麼意思?”武澤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問道。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我也不明白。”醫生說道。
“之前的案件也有這個東西嗎?”武澤用厭惡的眼光看了死神玩偶一眼。
“三個人身旁都有這個玩偶。”醫生重重的說道。
“誰報的警啊?”
醫生看看馬喬,馬喬眼神都無神了,也無法得到她的迴應,醫生搖了搖頭,他根本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會有警察來。
“可能是剛纔去接你們的於稚。”醫生猜測道。
“那眉清目秀的小子嗎?”武澤搖了搖頭,“應該是個比他成熟的,穩重的傢伙。”
醫生腦中立刻閃過了團長的面孔,想不到會是他報的警,要解救他們嗎。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有些不靠譜的警察竟然從聲音就能分析出報警人的‘性’格。
“還有人嗎?”武澤繼續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帶有惋惜的口‘吻’說道:“報警的那人是我們團長,現在已經死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死了?”武澤深深皺起了眉頭,一言不語。
“報警的人死之前,她就死的嗎?”武澤說道,但眉頭還是緊鎖着。
“什麼意思?”醫生問道,不明白武澤爲什麼這麼問。
“我要去看看他的屍體,”武澤看了英茜的屍體一陣,說道:“這個漂亮‘女’生已經死了,過幾分鐘我的屬下來了也救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兇手揪出來。”
醫生也鎖着眉頭,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英茜的屍體。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她的‘胸’口沒有兇器,流出的血卻那麼少。”
武澤哦了一聲,說道:“這個啊,我早已經注意到了,看來這不是第一個兇殺案地點,如果兇器被拔出來的話,血一定會流很多的,顯然兇手不是在這個房間殺害的她,或者兇器已經被人收起來了。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
醫生驚慌的拍了拍身上,“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武澤笑了笑,“我只是隨便說說,誰會把那麼危險的東西帶到身上呢,而且你穿的衣服又沒有口袋能裝着兇器,你帶我看看那幾個人的現場吧。不過要先帶這個‘女’生去樓下休息,一會我的屬下來了會照顧她的。”
醫生點了點頭,扶着馬喬慢慢的走下樓。
武澤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醫生的一舉一動,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他記得報警的人對他說過的話,“……快些來,這裡有三個人死亡,而且是被同一個人殺害……”
如果說那時候叫團長的男生已經死了,他怎麼知道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如果他已經知道兇手的真面目而被害,或者他是第四個死者,怎麼可能先發現他的屍體,有些奇怪,恐怕只能看到現場才能確定一些事了。
正思考之際,於稚也已經跑來,一臉着急的模樣,說道:“我看燭光都聚集到了這裡,害怕有事情發生,想不到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你怎麼知道又發生一起命案呢?”武澤‘露’出懷疑的目光注視着於稚。
“看你們着急的神‘色’就知道了,而且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在這裡聚集在一起。”
於稚說完看向這裡的兩個社團成員,兇手就在其中,夏子遙的腳踝已經腫了,不可能輕易殺死英西。
“那個坐在樓下的‘女’生呢?”武澤反應很快,聽於稚的話語,就知道沒有遇到夏子遙,不然的話一定會聽她說這裡又有事情發生的。
“她帶着一部分你的手下去了河邊了,第一個發生命案的地方。”
武澤點了點頭,心裡卻埋怨他的手下竟然聽一個小姑娘的調遣。
“那麼我們去看看這幾個案發現場吧,爭取十二點前趕回去。”武澤看了看錶,已經十點了。相信很快就能解決案件,因爲嫌疑人已經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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