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了後來像這種超級強者只要出現兩位或者是兩位以上,就很容易被敵方的近衛部隊或者魔法師所發現,因爲他們實在是太熟悉那種極端強大的氣息,一個超級強者或者還能隱藏,但是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就很難了。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真的能夠做到不被人發現,超級強者也是有很強的個人色彩的,不是誰跟誰在一起都行的,但是就是靠着這樣的戰術,東陸大帝國也硬生生奪回了大半的領土。但是死傷的超級強者的數量也是令人震驚的,就算是現在的五大帝國加在一起也不可能經受住這樣的強者損失。但就是在最後一場戰役,西方的全部實力都龜縮在他們稱爲起源之城。
楚國的國都就是在它的遺址之上建造的,再加上當時因爲東陸的超級強者耗損過巨,也因爲這座城太過易守難攻,此時戰場陷入了僵持狀態,最可怕的是東陸已經是強弩之末的狀態。如果攻不下這座城,這座城就會成爲攻打東陸的橋頭堡,西陸很有可能會捲土重來!
此時來自東陸帝國的智者想出一個辦法。讓墨家機關師打造一個巨大的木馬,並讓東陸各路部隊都掩護着它進行進攻,並向外宣揚這是東陸的戰馬神,是東陸精神的象徵,隨後跟西陸部隊大戰了一場,然後就假裝敗退,卻把這尊巨馬丟棄在了戰場。不熟悉東陸文化的西陸軍隊,也果然上了當,而且他們守城這麼多日也需要這樣一個激勵,所以高高興興的把巨馬搬進了城中。結果被早就藏在木馬裡的士兵偷偷打開了城門。
然而就算是這樣,東陸軍隊也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才把西陸人趕出東陸。
陶老將軍還真想過這個辦法,但是離國人又不像西陸人那麼不懂東陸的風俗,再說了他到哪去找那種的巨大的木馬啊。“快說說你的辦法吧,別賣關子了。”陶老爺子有些不喜歡霍雲龍這種不安分的性格。
霍雲龍聽見了陶老爺子的催促,只能面色平淡着說道,“其實我們也可以效仿古人的方式,想辦法把人弄進去,只不過我們不是從地上,那樣太被動了”說到這霍雲龍指了指上面說道,“我們從天上走。”
“從天上走?”陶文龍喃喃的說道。
此時王猛卻搶先的說道,彷彿是以此來消除剛纔霍雲龍對自己的侮辱。“從天上走,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就是你把陶家軍能夠上天的修士都找了,也不夠人家守城弓弩一輪齊射的啊。就算有僥倖落在城裡的,又怎麼抵抗鐵獅子的衝鋒啊。”
霍雲龍繼續淡淡的說道,“誰說要用修士了。”
王猛此時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他說道,“你不用修士,要用武者?武者可是要到八境以上,才能御風而行,請問軍中有幾個武者能到八境,自己有沒有啊。”
這一次大家都沉默下來,沒有人再盯着他。因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要不是這樣,還用霍雲龍在這裡說這說那,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攻下了城池了。
“誰說只有八境武者才能上天啊,大家有沒有聽說過墨家。”霍雲龍依然不慌不忙的說道。
墨家。東陸五大帝國誰不知道,全天下的神兵利器,攻城器械有一多半都是他們製造出來的。五大帝國只有是有權有勢的,沒有一個不想結交他們,只是這幫人向來行蹤不定,遊走天下,極難找尋。近千年來也就只聽說過有一支墨家旁支與從西陸逃竄過來的楚帝國先祖結盟,所以纔有了後來的楚帝國。不過誰都知道他們一般設計都是地上的東西,大到夸父傀儡,小到弓刀弩劍,沒有誰聽說過他們設計過天上飛的東西。要知道上天可是諸神的領域,無論是本領高強,肉身強橫的龍族也好,是出身低微,卻立志高遠的人族也罷,爲了登上這片青天都是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一個死物有何能耐能夠登天呢。
“你說的倒是輕巧,且不論墨家能不能造出這種飛行的東西,就算他能夠造出,又怎麼會借給與楚國爲敵的我們呢。要知道就算再是旁支也是墨家的派別呀,更可況是能夠製造出夸父戰神的派別呢。”王猛反駁說道。
霍雲龍也不氣惱反問道,“那王統領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啊。”
“這……。”王猛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總不能讓玄甲營繼續攻城吧,那顯然是愚蠢的辦法,而且看起來陶老將軍也不可能會同意。
陶文龍這時說道,“墨家那麼神秘,我們的戰事又那麼緊急,不可能無限期的這麼等下去,總的有個期限吧。”
這時候霍雲龍突然看向陶鐵也不說話,那個意思就是再說你纔是騎兵營的統領,想辦法可以我來,但是這個決斷必須你來。陶鐵就知道這傢伙不會善罷甘休,在這等着他呢。他無論是作爲騎兵營的統領,還是霍雲龍的朋友,他都不能再推辭了,於是他說道,“一個月,以一個月爲期限。”
“攻城之勢,迫在眉睫,等不了你這麼久。”陶文龍淡淡的說道。
陶鐵看了看霍雲龍,看他是點頭頷首表情,他咬了咬牙說道,“十五天。”
“還是太慢了。”陶文龍說道。
這時候陶鐵還是習慣性的望向他的義父,希望他老人家給主持個公道。騎兵衝鋒他擅長,對面就是多少軍隊他都不怕,但是這種決斷他真的不好下,特別還是關係到他朋友性命。但是他的義父這時候好像是睡着了一樣,微眯着雙眼。陶鐵知道,時間對於陶家軍的重要性,也知道陶文龍說的是對的。要是事情不牽涉到自己,恐怕義父也會這麼說。但是他不能下這個決斷,霍雲龍做這個事情某種程度上還是爲了他,他怎麼可能反過來害了朋友呢!
正在他在義父和朋友兩方面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聽見霍雲龍說道,“十天。”
聽到這話陶文龍脣邊揚起一絲淺笑沒有說話,陶老將軍也睜開了雙眼注視着霍雲龍,只有陶鐵低聲對霍雲龍說道,“你瘋了嗎?”
“沒事。”霍雲龍輕聲說道。隨後他對陶老將軍說道,“十天之內我會找到墨家的人要到攻城的方法。”
陶老將軍沉聲說道,“你可知軍中無戲言。”
霍雲龍堅定的說道,“願立軍令狀。”
陶鐵就這樣看着霍雲龍立了軍令狀,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他知道霍雲龍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有用胤國的軍法也饒不了他。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像他說的,十天之內找到墨家的人。可是要在十天之內找到那幫行蹤飄忽的傢伙,那無疑於大海撈針一樣,更何況還要找到攻城的辦法。但是作爲騎兵營的統領和霍雲龍的朋友,在這件事是不能逃避的,大不了跟這個傢伙一起挨軍法從事唄。
想到此時,他已經跟着霍雲龍走出了主帥大營。他小聲說道,“你知道墨家的人具體在哪嗎?”
霍雲龍坦誠的回答道,“不太清楚,只能碰碰運氣。”
“那你怎麼還敢立軍令狀,你不知道這樣會造成什麼後果嗎?”陶鐵很生氣的說道。
“沒事,這不還有我們老將軍的義子,有你在沒有什麼大事。”霍雲龍罕見開起了玩笑。而此時陶老將軍看着陶鐵出門的背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按下霍雲龍他們是否能夠找到墨家的人,咱暫且不提。單說此時離國的總指揮部已經被迫再次向西移動。因爲胤國的兵鋒實在是太過鋒銳,又不計死傷,好像打的比離國還要拼命,完全就是拿龍驤鐵騎當普通騎兵使,拿普通騎兵當炮灰使。這是以前胤國打死也不曾有過的戰法,特別是霍霆威霍大將軍主掌龍驤鐵騎的時候,那會出現這樣大的傷亡。
這就像一個本來可以世襲罔替,富可敵國的貴族突然要像一個暴發戶一樣放下所有矜持和尊嚴,選擇一切用錢來擺平。它造成的破壞力肯定要比本來就是暴發戶的大的多。再者離國的國力本來就要照比胤國差很多,又恰逢胤國使出這種拼命的戰法。就算是彭千吾彭老將軍親自領軍,五個兒子浴血奮戰,也只能做到暫緩其推進速度,連僵持都做不到。
要說這個原因還只是次要原因,而非主要原因。要是彭千吾彭老將軍一個人領軍,他恨不得不把它放在兩軍交戰的前沿。俗話說得好,將有必死之心,士無貪生之念。
但是他並不是一個人啊,他的身邊還是有那位離國皇帝的親姐夫高爲忠。那位說了他不是已經把兵權交出去了嗎?還留在這兒幹嘛?您可要知道離國皇帝的姐姐長公主向來對兵權看得極重,怎麼能允許一個外人掌握兵權呢,更何況還是一個固執的不能再固執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