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正在樓上和王雲四個人吃着飯,一個官差跑了過來,說道:“顧公子,司馬師爺被人殺了。”
顧軒愷聽了這話,總覺得這場景在哪裡見過,一個人作案未遂,然後被殺在其他地方,這纔想起來,以前柯南看多了,背後總是有個龐大的神秘組織,不過有點太扯淡了,顧軒愷跟官差說道:“你先回去吧,跟郡守大人我明天過去一趟。”
於是官差下去了,不是顧軒愷不管這事情,因爲可能關係到自己的生命問題,不過,這幾天連着來,壓根沒歇着過,顧軒愷可沒心情去破案,本身就不是幹偵探得料,他自己心裡十分清楚。顧軒愷吃完飯,便離開了,回到尤府倒頭就睡,別人問什麼,都誓死不管,在忙下去,顧軒愷的腦細胞就要死乾淨了。
第二天,顧軒愷一覺睡到中午頭,吃了一頓早飯兼午飯,抄了一個蘋果,便前往官府去看看,到了官府,官差這次也不攔了,跟顧軒愷說陳勝在牢房,顧軒愷把自己的忘了吃的蘋果丟給一個乞丐,直接走了進去。
四天三次進出牢房,這個一般人可真做不到。到了牢房,陳勝正在看着在地上躺着的司馬哲榆,顧軒愷問了句:“昨天的事?”
陳勝點了點頭:“我問過了,昨天來帶他進牢房的官差就兩個人,關到裡面就出去了,而其中一個人已經逃走了,我覺得可能就是他乾的。”
顧軒愷蹲下來看了看,一把刀子深深地插在背後,說道:“有個事情說不通吧,如果說,兩個人中一個人幹這個事情,那另一個人能不知道?就算是從背後插進去,那也應該另一個人會發現吧。”
陳勝喊了一句:“進來。”這時候一個官差走了進來,陳勝說道:“顧公子,你自己問吧。”
顧軒愷說道:“昨天他進來的時候是倒下之前那樣坐下的?”
官差雙手抱拳說道:“昨天進來的時候好好地,我們關門的時候,我記得他背上沒有刀子啊,這事情真的和我無關。”
顧軒愷讓這個官差下去了,對陳勝說道:“首先,這個事情背後肯定有其他人的指使,而我們並不知道是誰。另外,分析一下這個官差,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就是另一個人,偷偷的將刀子插在他的背後,不過,另一個人沒注意,不過也有可能說不通,而另一個可能就是,這裡的牢頭中的一個,然後再殺了兩個來送人的其中一個,將罪名嫁禍到他的頭上,送人的官差消失了一個,肯定會被發現,所以,很容易被懷疑到他頭上。我們應該找那兩個人來問問纔對。”
陳勝嘆了一口氣,說道:“雖說我的殺父之仇被報了,如果是這樣按顧公子推理的話,那麼真正的兇手不在這裡,而司馬哲榆的背後還有人,看來只能從當牢頭的官差下手了。”
於是陳勝叫來牢頭,可是這牢頭只剩下了一個人,真相基本明瞭了,這個事情,就是另一個跑了的牢頭乾的,顧軒愷問了一句:“他們住在這裡?”
陳勝點了點頭,帶着顧軒愷來到官差住的地方,現場的情況很明顯了,牢頭是捲包袱逃走的,而另一個官的東西還在這裡,顧軒愷看到桌子上有一些灰,看來是燒掉了一些證物,陳勝和顧軒愷只能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線索斷了。”
兩人相視一笑,陳勝拍了拍顧軒愷的肩膀,說道:“你看的比我遠一點,另一個官差不知道在哪裡,也許已經沒命了。”
顧軒愷爲那個頂包的官差嘆了口氣:“挺可憐,其實這事我不想管,這幾天你不覺得累麼?”
陳勝說道:“那顧公子,咱們出去走走?該歇會了,交個朋友吧,畢竟我們恐怕已經是拴在一根繩上了。”
顧軒愷苦笑一聲,自己這還身處險境了,不過仙人應該不會讓自己死掉吧,沒轍,既然救了陳勝一命,可能真的跟某位大官結下了樑子,算了,聽陳勝的吧,跟他出去走走,散散心,太累了:“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兩個人走出了官府,慢慢的散步在這大街小巷之中,看着人來人往,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一路出了城門走到了顧軒愷來了很多很多次的山腳下,陳勝停住了腳步,擡頭望了望這座山,依舊是樹林茂盛,周圍沒有嘈雜的聲音,陳勝悠悠的說道:“我竟然沒有注意這裡離郡城不遠還有一座山,果然清淨悠遠。”
顧軒愷回頭看了一眼陳勝,也停住了腳步,說道:“內心若是紛擾,怎麼會看見這裡的山頭,恐怕沒有那個時間和心境吧,若不是仙人帶我來這裡,也許我也看不見,即使它本身這麼明顯的存在着。”
陳勝點了點頭,沒說話,跟顧軒愷踩着階梯,一路來到了山頂,那個裝飾十分簡易的木屋子。兩人也沒進去,陳勝回頭看了看整個郡城,郡城內的各種事物都在眼下,兩人只是靜靜地俯瞰着整個郡城,任由清風襲來,吹着兩人,給了兩個人一個十分清淨的環境,陳勝做了個深呼吸,十分享受這裡的樣子,說道:“顧公子能知道這麼個風水寶地,可真是有福啊。”
顧軒愷笑了笑,說道:“上次還得想着怎麼回去呢。”
陳勝也隨着笑了笑,上次把顧軒愷關到城門外面,不過是想看顧軒愷怎麼辦:“那你不還是進來了?就當不打不相識吧,你家真的在東海岸邊?”
顧軒愷苦笑一聲,其實這話不假,原來顧軒愷在青島生活過的,不過,後來到了外地發展,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這裡來了:“這話我沒法回答,在這裡,我無父無母我親人,至於原因,您就別問了。”
陳勝聽出來顧軒愷有些難言之隱,所以便不再問這些:“你那個所謂的快餐店可是很有意思啊,堂堂的酒樓讓你給改了,我看了看前些天交的一些賬目,你的那個快餐店收入可真讓人歎爲觀止,其他酒樓被你超過了好幾十倍去。”
顧軒愷也只是盜用了別人的理念,在這裡也是個創新吧:“我只不過是謀個生計,我曾經學的都用不上,我也只能借用別人已經開了很久的酒樓,我的方法在這裡沒有試過,餘掌櫃居然信任我,也許我就是靠嘴來轉這些錢的,很多的事情是他做的,我只不過幫他改了改,能分我一半的收入,這可是我從來不敢想的,畢竟他是一掌櫃的,我沒有任何的資本,所以,我也算是碰了個運氣吧。”
陳勝點了點頭:“顧公子你確實很謙虛,我只想問,你怎麼知道這樣的酒樓會更加賺錢?”
顧軒愷說道:“爲了適應平凡人,人們不過是想吃飯而已,很少以酒會友的,多數人還是爲了謀生計,而省掉一部分時間,我們明確的說了,踏實的做了,就這麼簡單,畢竟我也是一個平凡的人,我知道平凡的人的需求是什麼。不過話說回來,陳郡守你家在何處?”
陳勝擡頭望了望天空,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家,哪裡是家,怎麼纔算是家,家一定是個地方麼?父親被皇帝以罪殺掉,母親後來相思成疾也離我而去,就算我說我的的家在哪裡哪裡,即便我回去了,那裡沒有父親,沒有母親,就算他們再生爲人,也不一樣了,空蕩蕩的房子,我一個人,那算是家麼?”
這句話說到了顧軒愷的心坎裡了,因爲顧軒愷也一樣,就算自己在這裡有千貫萬貫的家財,可是自己的父母在哪裡?在這裡,儘管有朋友,那也不能代替那份已經失散了的親情,如果自己能回去,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先找父母好好地聊聊天,做做伴,幹任何喜歡乾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顧慮,而且沒有任何的事情需要防備,這樣的日子才真的是最開心的日子,這樣的日子也許在這裡永遠也沒法擁有了。顧軒愷只說了一句:“是啊,我怎麼才能找到我的家呢?”一個問題,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沉默許久,陳勝打破了這個寂靜:“顧公子,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你我既然都有同樣的問題,我們既然如此的認識了,你也別跟我客氣了,以後就叫我公子好了,郡守顯得見外了。咱們也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了,我在出個對子讓你對對吧?”
顧軒愷也點了點頭,將煩惱拋在了後面,於是笑了笑說道:“你說來聽聽,我也許能對上來。”
陳勝環顧四周,看見了遠處有人伐木,便說道:“那顧公子,我就得罪了,就看這裡這滿山的樹,我的上聯是,蒼蒼樹林,小猴子焉能對鋸(對句)?說的是這蒼蒼的樹林裡,小猴子看見了伐木工人的鋸,拿起來不會對鋸。”
顧軒愷笑了笑,這是說自己呢,於是說道:“那陳公子我也得罪了,我的下聯是,泱泱沼澤,老馬兒豈可出蹄(出題)?我的蹄是馬蹄的蹄字,你罵我一句,這次我還回來,不用進牢了吧。”
陳勝拍了拍手:“顧公子,你反應倒是夠快的,既然顧公子反應這麼快,這牢獄之災,我就破例給你免了吧。”
說完,兩個人在山上開心的笑了,你罵我一句,我也還你一句,笑罵不生氣便是朋友之爲。至於那些煩擾的問題,就先放一邊吧,儘管前面的路是未知的,危險即將到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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