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帶着一衆人離開了以後,顧軒愷則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洋洋睡起了大覺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情了,自己那麼一鬧騰,一口氣把三皇子的人都給撤了,本來以爲還得多折騰幾天,現在倒是不用了,不睡覺也沒事幹。
三皇子帶着人前去和自己的大部隊匯合去了,顧軒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之一直睡到下午頭,顧軒愷被家丁叫醒:“老爺,沈公子前來找您。”
顧軒愷這才睜開惺忪的眼睛,說道:“好,這就來。”
家丁便下去了,顧軒愷起身穿好衣服,便來到了會客廳,沈公子正悠閒的坐在裡面喝茶,顧軒愷徑直走過去悠悠的說道:“該交茶錢了吧。”
沈公子聞言,笑了笑,放下茶杯說道:“不急不急,若是我們這一站成功,那我給你的茶錢恐怕就是每個月三萬兩的白銀啊,我覺得這可比你這區區幾碗茶水貴得多把。”
顧軒愷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也不跟他開玩笑了,直入正題的說道:“說吧,有何吩咐。”
沈公子點了點頭,說道:“正如三皇子所言,他的大軍三日之內會進入咸陽,其他的郡城的官府已經都被三皇子攻陷了,並且留下兵丁駐守。”
顧軒愷眉毛一挑,悠閒的說道:“你消息這麼靈通,看來那些人都是你的了?”
沈公子笑了笑,說道:“那一個個的將領都不是我的人,不過,我自然是有辦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按兵不動,畢竟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必他們大,必然先要讓他們兩個互相打一通。”
顧軒愷聽了這句話,一皺眉頭,雙眼一眯說道:“實力不如他們,我們怎麼贏?”
沈公子說道:“這些你到時候就是看就行了,我發覺你只讓那個仙人保護人,所以,我們到時候我們三個在合適的時機站在某個地方就行了,保護我們三個就行了,我們三個就是那時候的兵卒,所以,還請轉告貴仙人,我們到時候如此辦,你看可好?”
顧軒愷實在是猜不透這沈公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究竟你有沒有兵卒?難道就憑一個仙人來打千萬兵馬?這也太坑了吧,何況自己本身就已經答應柒雪了,到時候她不必殺一個人。顧軒愷還沒說話,沈公子笑了笑說道:“我既然如此說,那我手中必然盡是兵卒,不過這些兵卒不同於其他的兵卒罷了,到時候我們看着就行了。”
顧軒愷只得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確實,沈公子這次賣的藥有點深,畢竟這次不成功便成仁了,顧軒愷說道:“那就期待那天沈公子大顯神通了。”
沈公子喝了一口茶,站起身來搖晃着扇子說道:“那就此告辭,三日之後,我定來找顧公子,對了,這三日宮內不再上朝,顧公子可以休息三日,告辭。”
顧軒愷也是作了作揖,告別了沈公子,實在琢磨不透,想了半天,便不想了,上樓敲了敲柒雪的門,柒雪在屋裡也沒出來,隔着屋門說道:“知道了,你可以休息了。”
顧軒愷也不覺得奇怪,能探到自己的卦,這事情太正常了,於是顧軒愷便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顧軒愷正常的休息了一天,整個皇城內已經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直到第三天,顧軒愷一覺睡到自然醒,這時天已經大亮,走出自己的大宅子,發現周邊的商鋪酒樓等一個個都大門緊閉,顧軒愷上前一個,敲了敲門,也沒人迴應。顧軒愷覺得納悶,於是就四處逛,路上的行人已經大大的減少,只有悉數的路人,即使相遇也只是隨意的打個招呼,連寒暄都沒有,接着又低下頭,快速地離開了。
顧軒愷便繼續的走,直到發現了一面牆,空空的牆面上,只有一張紙,上面寫着兩個大字“告示”,顧軒愷好奇,便走過去看了看,只見上面寫着這麼幾行字:
現有逆子皇之三子,欲奪皇權,現已舉兵造反,三日之內攻入皇城,現聖上責太子剿滅逆子叛兵,爲保一方百姓安全,衆百姓當關門閉戶,以免傷及無辜,特此通告。
這一條八成就是二皇子杜撰的,誰讓皇上當初立的他是太子呢,現在直接給三皇子掛上了一個罪名,起兵造反,不過說的也沒什麼大錯,畢竟三皇子確實是計劃了近二十年來造反了。
顧軒愷又是走了不遠,又是一張,總之這整個城上下都基本已經被這個告示貼滿了,基本是個人都能看見,所以路上越發的蕭條,越發的冷清,已經完全不像一個大都市的樣子,不過,既然要來戰亂,他們都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
顧軒愷看這一衆地方都大門緊閉,自己也沒處去,剛想回去,突然顧軒愷想起了那個鎖魂閣裡的那個老人,顧軒愷覺得這兩天正好有時間,所以,顧軒愷便來到了皇城那個無人問津的鎖魂閣,鎖依舊是緊鎖,顧軒愷便敲了敲門,說道:“前輩,在下有事求見。”
這時候鎖應聲而開,顧軒愷便將鎖拿了下來,推門走了進去,進了那個依舊蕭索的院子,轉身將門一關再鎖上,走到那個“寶塔”面前,推門而入,裡面也依舊是那個箱子,擺着同樣姿勢的那個老人,顧軒愷作了作揖說道:“小生見過前輩。”
老人運功將門一關依舊是嘴巴上能說話,眼睛依舊緊閉:“你今天來什麼事啊?”
顧軒愷直起身來,將自己曾經不理解的問題抖了出來:“前輩,我有幾件事情不明白,您看您能給回答一下嗎?”
老人依舊是紋絲不動,說道:“嗯,問吧,我儘量知無不答。”
顧軒愷明白這個儘量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想回答就回答,反正回答多少還是他的事情,不過,該問還是得問的,不問他更是什麼都不說了,顧軒愷便問道:“前輩,敢問這鎖魂閣,究竟是什麼意思?這麼講,我見您一直雙目緊閉,盤腿而坐,身上從來都紋絲未動,敢問,這所謂的鎖魂閣是不是鎖的就是您?”
老人嘴上笑了笑,說道:“你觀察倒是很仔細的,不過我可是一般只會回答皇帝問題的。”
顧軒愷見他答非所問,不過,顧軒愷說道:“我要是想當皇帝,您要是不攔着那也肯定沒問題,另外,您還說您只見皇帝呢,我這不還是進來了?所以您還是回答我吧。”
老人又是哈哈一笑,不過顧軒愷仔細看着,這個老人渾身上下都不動,笑的時候就是他的嘴巴上下動彈動彈,簡直就像一個活木偶一般,不過沒有人的操控,反而讓顧軒愷多了一份莫名的恐懼,老人悠悠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也沒有不告訴你的道理了?”
顧軒愷恭敬的一作揖說道:“還請前輩賜教。”
老人便說道:“你說的不錯,這鎖魂閣原本是爲我建的,不過裡面的故事實在太長了,我現在也沒必要給你講,對你來的目的沒有任何的益處,話說回來,現在這個鎖魂閣鎖的不僅僅是我,還有另外的一魂一魄。”
顧軒愷雙眉一皺,除了這個老人還有一魂一魄,看來這個地方果然秘密很多,自己也不後悔自己當初跟着沈公子來這裡稍稍的探探秘,不過這一魂一魄究竟是誰的?難道是七仙人的?不對啊,要是爲了制約他們,七個人七魂七魄,這一魂一魄抽得誰的?這有點不太科學,不過顧軒愷還是問道:“難道是七仙人的七魂七魄中的一魂和一魄?”
老人說道:“我不得不讚嘆一聲,你確實猜對了,正是他們裡面的一魂一魄,至於是哪兩個並不重要,至於原因我並不需要說了吧。”
原因自然不用說,控制他們的一魂一魄,七仙人又是手足兄弟,那麼控制住其中一個人魂魄,或者是一個人魂加另一個人的魄,那麼等於控制住了七仙人,顧軒愷轉念又一想,控制住一個人的魂魄,那麼他們豈不是成了行屍走肉,目前看來,他們沒有一個是如此的,所以,肯定是一個人的魂另一個人的魄,不過,究竟是誰,顧軒愷儘管想知道,但是正如這個老人說的,誰的魂魄其實並不重要,關鍵是能控制住七仙人才是關鍵。排除這個問題,顧軒愷便問道:“那你說這一日之後的三位皇子的皇位之爭究竟誰贏誰負?”
老人淡淡的一笑說道:“儘管你想知道,但是我也不能說,而且我也不想知道誰的或者是誰的能力更強一些,畢竟一場精彩的好戲,必然要當場看才最有意思,若是提前知道了,到時候就沒必要再去欣賞這麼一場爭鬥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問得好,正如大皇子所說,你完全可以靜觀其變,到時候我肯定不插手就是了,你那個小狐仙就讓她幫忙去吧,正如你所想的,只要我不管,七仙人不會管,畢竟權力目前還是在我這裡的這一魂一魄。”
顧軒愷點了點頭,告辭了老人便回去了,一日的時間不過二十四個小時罷了,這滿城的風雲便開始密佈,就待那一道道閃電以及暴風雨的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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