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章自己否定自己,而後又否定了自己。
誰說已然寫成的一筆一劃的筆劃的墨水墨汁沒法子的迴歸成爲墨水墨汁的形態?法寶章摸出一張紙一支筆,擡手寫了幾個字,一個揮手,實則是一個法術的使用,寫成的字不還是還原成爲了墨水墨汁?
法寶章好歹是修士好吧!而那規則法則顯然也是修真界的概念。
因而可以回覆成爲墨水墨汁的筆劃的確不能拿來形容規則法則,或者說,如若用那筆劃來形容規則法則的話,就不能用墨水墨汁來形容演化之力,畢竟的確很不妥帖。
造成的那份不妥帖還是在於規則法則不能變回演化之力。
“你確定不能變回去?”驍勇是眉頭微微挑起的反問法寶章。
驍勇的有着這種反問,顯然就是在告訴法寶章,還是有由規則法則恢復成爲演化之力的可能性。
“怎麼可能有?不可能有的!”法寶章當即就強烈的否定,這是法寶章沒有想到也根本辦不到。
驍勇搖了搖頭,懶得說話。
着實是法寶章這般的表現有點笨,一點不像時不時的大顯精明的他。
秋水天心是聽了驍勇的話語就當即想到了的,亂流至尊是見了驍勇的懶得說話,微微一怔之間的想明白了。
法寶章又不是蠢貨,見着秋水天心和亂流至尊都是想明白了的樣子,撓了撓頭的做了思忖,隨後就有了靈光的一閃。
線索是無比的明確的,誰讓他們剛剛纔從一個出現過規則法則轉化回演化之力的地方出來呢?
就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在的天地。
這樣的明確線索,很是明確的點明瞭規則法則轉換回到演化之力的變化過程,至少有一條門路是可以複製的,就是所謂的“畫演天地”。
畫演天地是由修士去做,而修士什麼的,甭管其人的一身血肉亦或一身修爲,包括其人身上的衣衫等等等等,本質上都是規則法則構成的。
甚至還有修士在畫演天地的時候會從所在天地剝離出去的小範圍的空間,照樣是規則法則的構成。
結果呢?結果修士畫演天地一個成功,卻會有着大量的演化之力的出現。
且那些演化之力的量,居然是將相應的天地變成完整的世界之後,都還會有丁點的剩餘。
這說明什麼?說明那個畫演天地的修士在畫演天地的過程之中,不知爲何的有了將規則法則的大量的轉化回演化之力。
“嘶!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力量有點可怕。”
是來自那條觸鬚的攻擊構成的力量,是能將規則法則給毀掉的攻擊的力量。
“難道我們不應該關注關注畫演天地這個事情嗎?”
驍勇說的話語有着言外之意,就是更應該關注關注這規則法則如何還原成爲演化之力這個事情。
“換一種說法,如果我們能夠弄清楚這當中的變化,或許我們就能搞清楚這攻擊的力量的本質了。”
說句實話,真若能夠搞清楚畫演天地裡邊的規則法則到演化之力這當中的變化,驍勇他們是沒有太大的必要研究來自那條觸鬚的力量的攻擊的本質了,主要是驍勇他們完全可以提前的以重歸規則法則來做抵擋。
當然了,沒有太大的必要不代表沒有必要。
想要相助那顆蛋,是必須做個瞭解的。
“畫演天地的變化,我們之後找個時間多看幾次,應該能夠看出一些名堂的。”
也就只有驍勇他們纔能有着這般大的口氣說這樣的話語。
還多看幾次?真以爲畫演天地是容易的事情嗎?
放在以前肯定不是多麼容易的事情,主要是以前天道一方對此有着限制,亂流空間一方對此也有着干擾,這畫演天地就隨着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少。
但是到了現在的話,確切的說,因爲驍勇他們的鼓勵,已然有資格畫演天地的修士是比較多的。
現在的那些修士無非就是缺乏一個機緣,或者一個契機什麼的。
那樣的契機,已然奪舍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驍勇是很容易的就能予以的。
因此想要多看幾遍畫演天地的事情,真的是件比較簡單的事情。
“那好,這個事情等這邊的事情搞定了,我們就去做!”法寶章對此是充滿了期待。
法寶章不會因爲對另外的事情的期待就對現在的事情有了懈怠。
法寶章是再次的開始他的測試。
法寶章這次的測試不是拿來自那條觸鬚的力量做那攻擊,是拿來做那感應。
就是法寶章的一個分身從那小半條的觸鬚內部抽離一點點的奇異奇特的力量,而後收入體內的,之後就不管了。
真的是不管不顧的不管了!
法寶章是半點的動作都沒有,也是因爲動作的沒有,法寶章就能細細的感受那點點的力量在體內的動靜。
動靜什麼的,來得還是非常非常的快的,雖說比起方纔的剎那之間要長很多,但也只有三個呼吸的時間。
是三個呼吸的時間過後,法寶章的那個分身……嘭的一下炸了。
這一炸,是炸成了渣子,而後渣子化成了烏有。
又是烏有?法寶章的嘴角不禁的抽了抽。
法寶章愈發的覺得用分身是用對了的,否則他真的是作死就把自己作死了。
三個呼吸的時間是於法寶章而言是比較長的時間,因爲時間的比較長,法寶章就有察覺這當中的變化。
“怎麼說呢?有點像對植物進行催化,結果催化的力度用大了,導致植物的崩潰。”
法寶章的那個分身的炸開,就是崩潰的導致。
當然了,那等崩潰,是長得太快,分身的肉身跟不上,因此有了相應的炸開。
“這麼說,那種力量的確有點像生機?”
生機是什麼?是令枯萎變得蔥鬱,令死氣沉沉變得生機勃勃。
那隻枯手的由枯朽變得鮮活,就很像是得了生機的補充而產生的變化。
“是有點像生機,但它肯定不是生機,怎麼說呢?有點像演化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