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舒舒服服地睡個懶覺,待馬伕醒來的時候,貂蟬和雲鷹早就給他備好了早飯。
馬伕道:“真是有勞二位了!”
貂蟬道:“你要感謝雲鷹姐姐纔是,她可是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就起來給你做飯了!待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飯菜!我還一度認爲她是從天而降呢!”
看着雲鷹身披輕紗,滿面春光,馬伕十分欣慰地道:“看來你恢復得很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昨晚和你說的事,你還記得嗎?”
馬伕笑了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昨晚?”貂蟬一臉詫異地看着雲鷹,貂蟬一直都認爲雲鷹是早上纔回到安夷的,聽他們倆這話,她總感覺怪怪的。
雲鷹怕引起貂蟬的誤會,趕緊對貂蟬道:“其實我是昨晚三更時分回到安夷的,當時將軍剛剛喝完酒回到房間,我恰好碰到他,遂求他讓我組建女兵營。”
貂蟬聽後,倒是完全被她那女兵營給吸引住了:“你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戰場不一直都是他們的天下嗎?”
雲鷹走到貂蟬的面前,拍着貂蟬的肩膀道:“建立女兵營可是我的夢想,貂蟬妹妹一定要支持我呀!要不你就第一個加入姐姐的女兵營好不好?”
馬伕一見雲鷹竟然拉貂蟬入夥,連忙咳嗽兩聲道:“雲鷹,你還是別爲難貂蟬了吧!”
貂蟬道:“不是我不想幫姐姐,實在是我對那打打殺殺的不感興趣!所以還請姐姐莫怪!”
雲鷹柳眉微彎,紅脣微啓:“也罷,這事不能強求,看來我得親自去西平和金城去招募女兵!”
馬伕哈哈大笑道:“剩下的事本將軍可不會過問的,只是你要記得本將軍說過的話。一個月爲限,如果一個月後你還沒有組建起女兵營的話,今後可不準再提起此事了!”
“那大將軍要我立軍令狀不?”
馬伕微微一笑道:“那倒不必!”
貂蟬笑道:“雖然我不願打打殺殺地過日子,但是我還是十分支持姐姐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妹妹就等着看吧,到時候我組建起來的女兵營一定比他的虎豹騎還強!”
馬伕頗爲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吃飯!趕緊坐下來吃飯。別說大話了,馬上這些飯菜都被你給吹涼了!”
“你……”雲鷹頓時無語,轉身就要走。
馬伕見她竟然生氣了,連忙道:“別走呀!趕緊坐下來吃飯!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
貂蟬亦道:“將軍嘴上雖然那麼說,但是心裡還是向着你的,所以你不要生氣。”
雲鷹嘟着嘴坐下來以後,邊夾着菜自己吃了起來,看着她那生氣的模樣,馬伕和貂蟬對視一眼。隨後大笑起來。
雲鷹一愣,各瞪了他們倆一眼道:“難道你們笑笑就飽了?還不趕緊吃飯,飯菜都涼了!”
馬伕道:“對對對,趕緊吃飯!吃完飯我還要去榆中一趟,至於招女兵之事,你看着辦吧,只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準擾民。不準強求,若是需要諸位將軍幫忙的話。你就說是本將軍說的就行,本將軍相信他們還是非常樂意幫忙的!”
“知道了!”雲鷹擡頭瞪了他一眼之後,繼續吃飯。
馬伕此時還有閒工夫在這裡陪着兩個美人吃飯,但是在長安城內,董卓早已是暴跳如雷,哪裡還有什麼胃口。
“你獻的‘兩虎相食’之計不但沒有讓馬伕和馬騰反目爲仇。如今還讓馬伕殺了韓遂,獨霸西平、金城兩郡,你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李儒見董卓發怒,連忙跪拜在地道:“董相息怒,董相息怒!在下也沒有想到那馬騰現在竟然如此畏懼馬伕。而且此番韓將軍被殺,完全是以爲他貿然出兵所致!”
董卓恨得咬牙切齒道:“那韓遂即使被殺也實屬活該!出兵攻打馬伕竟然還瞞着本相,難道他還怕本相搶了他的地盤不成!”
李儒道:“在下估計他定是中了馬伕的圈套。在下聽從安夷歸來的探子說,如今在馬伕的麾下又添了一員大將,此將姓趙,名雲,字子龍,甚是厲害,據說他在萬軍層中可以來去自如,甚是威猛。”
董卓道:“還有此事?你爲何不早早報來?”
李儒道:“其實在下之前就在董相面前提起過,只是董相說他只是一無名之輩,派李將軍和郭將軍就可以直接將其滅了,不足爲據,所以在下才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如今看來,定是此將幫助馬伕一舉奪了金城郡。不然僅憑馬伕的那點兵力,韓將軍的大軍又怎麼可能全軍覆沒?”
董卓一屁股坐在榻上,指着李儒道:“先生先起來吧,這馬伕確實不好對付,只是不知先生還有什麼良策沒?”
李儒道:“暫無良策,董相可急招呂將軍、李傕、郭汜、張濟、樊稠、賈詡等前來商量對策。”
董卓聽他這麼說,連忙派人將這幾人給招來,待衆人到齊之後,董卓道:“韓遂被馬伕所殺,如今金城已經被那馬伕給奪了去,你們可有什麼好的計策呀?”
呂布主動請纓道:“馬伕那廝實在是太過張狂,孩兒願領一萬雄兵踏平西平和金城!”
董卓道:“本來本相欲和劉焉聯手,聯手滅了那馬伕,但是誰曾料想那劉焉早不死,玩不死,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死去,此事甚是蹊蹺呀!”
賈詡出列道:“依在下之間,那劉焉之死必有內情,董相可派人去暗中查探!”
李儒道:“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只是暫時還沒有接到任何消息,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文和(賈詡字文和),那你可有什麼好的計策?”董卓用一雙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賈詡。
賈詡略思之後道:“如今馬伕兵力有限,他同時據有金城和西平,勢必讓兵力更爲分散,董相只需要派兩員大將各領大軍數萬,定可一舉滅了那馬伕!”
李儒道:“這一點我亦想到,但是如今中原大亂,而益州又是剛換新主,如若中原各路諸侯在董相派兵攻打馬伕的時候舉兵西上,到時候長安就危矣!”
賈詡道:“非也!縱觀長安以東,目前成氣候的無非那袁紹而已,但是袁紹目前根基未穩,若非有強敵攻冀州,不然他是不會輕易出兵的。而那曹操、陶謙等人依然接受着朝廷的封賞,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亦不可能出兵攻打長安。況且他們早就視馬伕爲眼中釘,肉中刺,董相舉兵攻打馬伕,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聯合馬伕與董相作對?要知道董相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大漢丞相,而那馬伕自從佔了西平之後,不但從不表奏,而且還擅自封賞麾下衆將,如此大逆不道之人,自然爲各路諸侯所不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