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擂臺對面的葉飛眉頭緊擰,雙眼緊盯着空闊的擂臺,他看到了一些普通武者無法看到的東西,白衣年輕人最後一劍奇快無倫,圓空禪師根本無從避讓,從上擂臺開始白衣年輕人就沒有用本門武功對敵,除了最後一劍。
白逍遙嘆了口氣說道:“武道無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我輩也只是初窺門庭的稚兒。”年輕的神秘武者一劍殺死圓空禪師讓他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挫敗感,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感覺真讓人難受。
葉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緊擰的眉頭驀然一鬆,低聲說道:“他很明顯在刻意隱藏本門武功,最後那一劍纔是真正的殺招。”
白逍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如果他提前使出那一劍圓空禪師早已落敗。”
葉飛淡淡一笑說道:“不一定,也許那一劍只有在短距離內出其不意才能發揮奇效,他之所以選擇圓空禪師應該經過了一番算計,老禪師對遊戲不熟悉,容易把遊戲現實混淆,見他受傷倒地便會上前查看傷勢,也給了他用出那一劍的時機,你是用劍的行家,遊戲中更不會存什麼無謂的憐憫之心,如果他選擇你結果很可能會完全不同。”
白逍遙雙眼驀然一亮,嘴角多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低聲說道:“一語驚醒夢中人,如果我見他倒地決不會上前查看傷勢,即便上前也只會隔遠補上一劍,肯定讓裝死的變成真死!”
葉飛笑了笑說道:“你也別糾結了,真要是對上了他很難勝你。”白逍遙怎麼說都是他的手下,當着潛龍隊員們的面應該好好提振一下對方的信心。
白逍遙目光放虛望着擂臺,沉聲說道:“期待他來挑戰,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葉飛正要開聲鼓勵他幾句,
耳邊出現了下線提醒,跟衆人打了個招呼立刻下線,睜開雙眼看到對面有一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
武魂遊戲艙外站着一個女人,該死的艙蓋是全透明的,也不知道她欣賞了多久?
葉飛鬱悶得吐血,忙不迭用一隻手掌罩住小小葉,另一隻手掌猛推艙蓋,嘭!艙蓋被一股大力彈開,外面的女人也被艙蓋狠狠撞了一下臉,驚呼一聲雙手捂臉後退了幾步。
“夏虹!怎麼是她?”
葉飛已經看清了女人的臉,居然是夏虹,真想不到夏家大小姐還有這種癖好。
趁着夏虹捂臉的工夫葉飛用最快的速度抓條褲衩兒穿上,起身出了遊戲艙。
夏虹被撞得眼冒金星,偏偏胸口有一團灼熱的火焰在燃燒,此時她心亂如麻,渾身上下好像有千百隻蟲蟻在輕輕啃咬,特別是當她看到眼前這個充滿雄性美的健壯身軀時心中的火焰像潑了火油似的熊熊燃燒起來。她感覺喉乾舌燥,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冒火。
葉飛不經意望了一眼夏虹,臉上的表情驀然一滯,她好像喝多了,臉上一片酡紅,連眼珠子也佈滿了鮮紅的血絲……看到這些原本鬱悶的心情緩和了不少,被一個喝醉的女人看了也沒什麼難爲情的,或許明天她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了。
夏虹雙眼直勾勾望着對面的男人,呼氣都在冒火,她知道自己一定吃了什麼古怪東西,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吃了什麼,她現在有種強烈炙熱的本能渴望,她需要男人,一個健壯的男人……
葉飛拿起衣服正要穿上,忽聽得對面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別穿,我想要……”話音未落,一個滾燙的身軀撲進了懷中,藉着那一股子推力居然把他撲倒,後腦勺重重磕在地板磚上。
“你這是怎麼……唔!”
剛想出聲詢問情況嘴脣就被兩瓣溼熱的脣堵住,一條沙丁魚似的舌頭伸入口中,滑溜溜帶着一絲特別的香味,有點像丁香梔子花的味道。
夏虹已經徹底迷失,她跨騎在葉飛腰上,用雙手胡亂撕扯着自己的衣裙,輕盈檀口半張翕,好似囈語般低吟:“我熱,幫幫我……”
“怎麼……幫?”葉飛腦海中一片空白,堂堂先天武者竟然被女人稀裡糊塗反推了,推得悲壯,推得莫名其妙,等他從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中猛的回過神來,跨騎在腰上的女賭王已經成了一頭皮膚緋紅的白條羊,她眼蘊一泓盪漾春水,摸過無數賭具的柔荑飛快的向下一沉牢牢握住了怒氣衝衝的小小葉,生澀的把它引入了一個潮溼滑膩的狹窄港灣……
啪!
一記掌刀準確無誤切中了夏虹脖頸,躁動的身軀驀然一僵,旋即軟了下去,葉飛長舒了一口氣翻身站起,耳畔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
“唉!多好的爐鼎,收下何妨?”
開天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惋惜,葉飛正提溜着褲頭,聽到這話頓覺一陣刺耳,一臉鬱悶的罵道:“什麼狗屁爐鼎,你給我把話講清楚,她突然發瘋是不是你在搗鬼?”
開天連忙說道:“她是喝了朱丹蛇血,雖然只有很少量,但喝了蛇血的人都會變得躁動不安,讓人迷失本性,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朱丹蛇血?”葉飛眉頭一擰,他很自然的把這個什麼蛇血到了烈性催情藥一類,能被老開叫出名的東西都是年代久遠玩意,這種蛇血應該非常難得纔對,要知道到底是誰給夏虹喝了蛇血只有等她醒來。
“有什麼辦法化解這種蛇血的毒性?”
“簡單,女人喝了朱丹蛇血只需灌上一碗酸醋即可解毒。”
葉飛聽到這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褲一溜煙跑出了門外,過了不到兩秒又折轉回來,彎腰從地上撿起衣裙給昏迷不醒的夏虹胡亂穿上,抱着她放入武魂遊戲艙,躺在地上遠不如遊戲艙裡舒坦。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跑過去打開了櫃門,他記得櫃子裡不但有大量零食還有好幾瓶果醋,或許能用來解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