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代理首相說的還是用穀雨向日國政|府繳稅的義務做擔保,這一轉眼就說要把穀雨向日本政|府繳稅的義務給賣掉了,說白一點,就是提前向穀雨徵稅,然後到了對應的年限的時候,就不再向穀雨收稅。這樣做,日國政|府能夠提前拿到自己急需的資金,但是也要冒着在對應的年限,穀雨應繳納的稅額超過現在的提前徵稅的金額。反過來,對穀雨來講,也是有風險的,如果現在提前把睡繳了,可要是到時候,該繳納的稅款低於現在的提前徵稅的稅金,那他就虧了,當然,如果高於現在提前徵收的稅金,那他就賺了。
代理首相併不傻,他決定提前向穀雨徵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方面,他要提前徵收的稅金是經過專業的團隊,精心測算過的,這一過程甚至還動用了超級計算機進行推算,考慮到了各種可能性,和實際情況相比,偏差應該很小,就算是有差距,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另外一方面,提前徵稅,不僅可以緩解日國政|府面臨的資金困難的窘境,同時也能夠對穀雨以及谷超科技的發展起到一定的遏制作用。穀雨手中的資金太多,這就是一股誰也無法忽視的力量,如果能夠把他的錢拿走,那麼穀雨就像是老虎拔掉了幾顆牙似得,對日國國民經濟以及企業的發展的威脅大大的減少。
穀雨對代理首相的一些盤算,心裡也能夠猜到幾分,不過他沒有拒絕代理首相的要求,或許在代理首相的眼中,這或許是一次遏制他的機會,但是換個角度來講,也是他能夠在日國紮下更深的根的機會。
穀雨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日國政|府想提前收他的稅,可以,但是有些事情就得好好的核算一下,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會請專業團隊好好地核算一下,等到覈算出來一個他認爲靠譜的數據後,再來和代理首相談。
代理首相一聽,汗都下來了。那邊米國的總統可是逼得非常的厲害,他要是在這一兩天之內不能夠拿出來一億美元,先行替米國爹把兩億五千萬美元拿出來,他擔心五角大樓會下令讓米軍基地的美國大兵直接開着坦克,去洗劫日國的中央銀行,把地下金庫的黃金給搬走。
代理首相讓穀雨換一個條件,萬事都好商量,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把時間拖得那麼長。如果穀雨同意今天就簽署協議的話,他可以讓步。
穀雨又豎起一根手指頭,這下子就是兩個手指頭豎起來了。他將一個月的期限換成了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二十五億美元太多,得減。他可不是隨便要求減的,誰都知道理財的好處,一年二十五億美元,光放到銀行吃利息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要是拿去找一個好的理財公司,一年賺一二十個點,都不是什麼問題,而他穀雨恰好認識兩個這樣的世界級優秀的理財師,所以提前把那麼多錢一下子全都給日國政|府,他是吃大虧的,所以得減。
第二個條件,就是他幫了日國政|府這麼大一個忙,他是不是得多少得到一些回報呀?他要的也不多,就是他如果在日國進行收購的話,無論是收購公司還是土地抑或者其他事項,他要求日國國會要通過相應的法案,在十次的範圍呢,日國政|府以及相關的管理機構,不準行駛否決權,必須要開綠燈放行。在超過十次後,至於收購是否能夠成功,就看雙方博弈的結果了,要是日國政|府非要否決,他也只能遵守。
代理首相沒有馬上答應穀雨的兩個條件,而是帶着這兩個條件,回去和他的幕僚進行研究討論,最後,代理首相和他的幕僚基本上達成了共識,可以在有前提的條件下,答應穀雨的要求。
首先,提前徵稅,可以從二十五億美元降到一年二十三億美元,底線是二十二億美元。然後,穀雨想要日本政|府和日國國會在谷超科技發起的收購案中開綠燈,可以,要十次開綠燈的機會,也可以,但是一次機會,就要提前徵兩年的稅來換一個機會,十次機會,就是提前徵二十年的稅,也就是說穀雨至少需要提前拿出來四百四十到四百六十億美元。
代理首相再次去見穀雨,和穀雨進行面談,這次穀雨沒有再推拒,最後,穀雨一下子拿出來了四百五十億美元,換取了日國國會專門立法,給谷超科技在日國的前十次收購案開綠燈,不會以任何理由,任何藉口,行使否決權。
日國政|府和日國國會也都是好算計,希望谷超科技前十次收購案都是小型的收購,這樣,就能夠輕鬆把十次機會給用掉,即便不是小收購,那也沒關係,他們雖然不能夠動用否決權,但是可以充當說客和中間人,大不了到時候促成國內的企業造成聯合體,一起籌措資金,去和穀雨競爭,最後把穀雨的收購案給攪和黃了。這也就成了變相的對穀雨的收購案行駛否決權了。
雙方達成協議的同時,穀雨就很通快地把多達四百五十億美元打入到了日國政|府的賬戶中。代理首相馬上大筆一揮,把其中的兩億五千萬美元給轉到了五角大樓的賬戶中。五角大樓又從中劃了一億美元出來,轉給了全球滅蚊中心。
拿到了這筆定金,穀雨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全球滅蚊中心的工作人員就進入到了米軍基地中,開始對米軍基地進行埃博拉疫情的撲滅工作,對那些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更是有殺錯沒放過。短短几日,就把疫情控制住了。
眼看着全國範圍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所有地區的埃博拉疫情都得到了控制,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也是幾乎絕跡,代理首相長舒了一口氣,最困難、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現在好了,只需要等到世界衛生組織規定的隔離觀察期過去,就能夠宣佈全日國恢復了正常,又可以和外界進行商貿往開了,到時候,全日國就算是從這場災難中挺過來了,或許一開始的時候會有點艱難,但是沒關係,日國政|府現在手中有四百多億美元,省着點花,還是沒有問題的。
代理首相卻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穀雨的錢是那麼容易賺的嗎?
穀雨在把錢給日國政|府打過去之後,就在琢磨着怎麼讓日國政|府早點把這筆錢給花掉,最好是讓這筆錢發揮不出來什麼作用,就稀裡糊塗地花掉了。這樣的話,日國政|府就算是拿到了這筆錢也跟沒有拿到是一樣的,只有日國政|府手中沒錢,穀雨才能夠更好的上下其手,在日國謀求更大的好處。
穀雨首先想到的是要求日國政|府還錢,在他幫着日國撲滅第一次埃博拉疫情的時候,日國政|府可是還欠了他一大筆錢沒還呢,現在日國政|府有錢了,讓日國政|府提前還款,沒什麼不對的,但是想了想,穀雨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畢竟是和日國政|府簽訂了還款協議的,提前要求日國政|府還款,有悖契約精神,會拉低他在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的,不利於他收集聲望值。
隨後,穀雨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再給日國製造一場災難。這是他在日本分公司,無聊的時候,看報紙的時候,看到上面的一片新聞報道的時候,產生的靈感。
日國有個備受全世界詬病的噁心,那就是總是藉着搞科研的目的,進行商業捕鯨。每年死在日國捕鯨船下的鯨魚有數百頭之多。不僅如此,日國除了捕鯨,同樣也捕殺海豚,不知道在全世界引發了多少環保愛好者的抗議,但是日國依舊我行我素,不把這些抗議聲當一回事。他們甚至還給捕鯨船裝備了武器,甚至讓日國海軍自衛隊進行護航,來對抗環保組織的阻撓。
這讓穀雨看到了其中的機會,新聞報紙上說日國剛剛經過了兩次埃博拉疫情的襲擾,全國人民都是精神疲乏,所以捕鯨隊決定外出進行科學捕鯨,提振國民的士氣,爲了讓全體國民瞭解到捕鯨活動的艱辛和不易,這次電視臺還有報紙等多家媒體都將派出記者進行跟團採訪,及時把第一手的報道傳回日國國內。
看到這個報道,穀雨的兩眼發亮,他先是想到了給捕鯨隊捕捉到的鯨魚的屍體上下藥,再弄個埃博拉疫情什麼的出來,到時候,日國政|府又要焦頭爛額,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錢了,不過穀雨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念頭,在鯨魚的屍體上下藥,簡單,對他來見,沒有一點難度。問題是在於如果他下藥的話,播撒什麼藥物,傳播什麼疫情?總不能又像先後兩次埃博拉疫情一樣,最後都得他出來收拾爛攤子。
先後兩次埃博拉疫情,還可以說是因爲全球滅蚊中心的專業性,日國政|府纔沒有懷疑是他,可要是連鯨魚傳播的瘟疫,他也能夠有辦法醫治,那就太惹人懷疑了。如果是其他容易治癒的疫情,那就很難達到大幅度消耗日國政|府那點資金的目的了。
既然再弄一次埃博拉疫情,不現實,那麼也就只能是另闢蹊徑了。穀雨恰恰的兌換了幾隻機械戰警,丟到了大海之中。
這些機械戰警可不是普通的機械戰警,而是從外表上看和鯨魚一模一樣的機械戰警,是將中級機械戰警升級之後的產物,是仿生機械戰警。它們和生化獸還不一樣,生化獸是沒有武器系統的,但是仿生機械鯨魚卻有武器系統,在關鍵的時候,能夠進行武裝攻擊。
穀雨讓這幾隻仿生機械戰警鯨魚攜帶着他準備的猛料,然後潛伏在海底,就出發去追趕那幾隻日國的捕鯨船了。
在日國的捕鯨船出現的時候,這幾隻仿生機械戰警鯨魚疑似被激怒了,對日國的捕鯨船進行攻擊,仿生機械戰警鯨魚並沒有動用自身攜帶的武器,而是利用自身的力量,將幾隻日本的捕鯨船掀翻,導致捕鯨船海水倒灌,徹底的沉入到了茫茫的大海之中。
跟着捕鯨船進行採訪的記者在臨死之前,把他們拍攝到了恐怖畫面傳回了日國本土,結果在日國引起了渲染大波,結果日國政|府將之視爲鯨魚對他們的挑釁,再次派出了捕鯨船,而且,這次還派出了日國海軍自衛隊的艦船進行護航。
結果剛剛駛入到了深海之中,那幾只仿生機械戰警鯨魚就再次出現,他們戰術靈活,先對護航的日國海軍自衛隊的艦船進行了攻擊,直接把他們掀翻到了大海之中,然後又對付日國的捕鯨船,很快就讓日國的這個船隊全軍覆滅。
日國自然是再次震怒,第三次派出了捕鯨船,這次派出了更強大的海軍艦隊進行護航。這次自衛隊海軍艦隊的配置更加的龐大和專業化,直升機、反潛機等等也都跟隨出動,要把那幾條成精的鯨魚給抓住,大卸八塊。
但是出乎他們的意料,這隻艦隊照樣沒有帶來好運,那幾只鯨魚神出鬼沒一樣,總是在整支艦隊放鬆警惕的時候出現,而且一旦出現,總是能夠搞沉日國海軍自衛隊一兩艘艦船,而仿生機械戰警鯨魚貌似一直是毫髮無傷的樣子。
短短几天的時間,這一隻艦隊竟然就再次全軍覆滅了。消息傳開,日國舉國上下,都是震驚無比,而全世界,人們的反應也是不一的,有鼓掌叫好的,有貪婪無比的,也有相當忌憚的,而在日國,卻是一片哀鴻遍野。
整整一個艦隊覆滅,不說其他,單單要重建這一支艦隊,就要花費上百億美元,才能夠把艦船、艦上的武器,人員配備齊全,更遑論,一個艦隊覆滅,至少也得給每一個罹難的海軍自衛隊的隊員進行撫卹吧,這又是一筆天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