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首相都快絕望了,就連穀雨都不敢做出保證,那麼他要是派人去調查,最後什麼沒有查出來,怎麼向米國爹交代。
穀雨對代理首相的這種顧慮給予了好心的提醒,就像警||察去調查情況一樣,難道因爲害怕調查到無辜的人就放棄調查了嗎?顯然這樣做是不可取的,所以正確的做法還是該調查還是要調查,大不了對無辜者說一聲對不起就是了。他相信米國人是通情達理的,跟他們說明情況,他們還是會允許調查的。
代理首相直翻白眼,穀雨又不是日國人,無法理解米軍在日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穀雨聳了聳肩,反正該他說的,他都說了,該他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如果代理首相不願意去調查,他也沒有辦法強逼着代理首相去做不是。他還是那句話,以後要是再發生了埃博拉疫情,不要說是他的責任就行。
代理首相被逼到了牆角,他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無論是做哪種選擇,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都是萬丈深淵,一步踏錯,絕無幸理。
時間不等人,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做一個抉擇出來,代理首相像是困獸一樣發出一聲絕望的嚎叫,他讓人給他備車,他要親自拜訪一下駐日米軍總司令,希望跟他好好談談。與此同時,代理首相還下達了命令,讓自衛隊環繞着那兩處米軍基地以兩百米爲界限,設立警戒線,嚴禁任何人跨過警戒線。
和其他日國人一樣,代理首相也被連續兩次埃博拉疫情給整怕了,在得罪米國人和避免第三次埃博拉疫情之間,他選擇了後一種。
自衛隊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在米軍基地周圍設置警戒線,不過對於代理首相下達的兩百米爲限,他們直接給改成了五百米,他們比首相更清楚他們和米軍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生怕這些米國爹生氣,偷偷的朝着他們開冷槍。
駐日美軍總司令對代理首相提出的進入米軍基地進行調查的要求,進行了嚴詞拒絕。他直接硬邦邦的甩給代理首相幾句話,米軍基地就相當於是米國的國土,未經允許,不管是誰膽敢闖入,格殺勿論。
代理首相試着講道理,他甚至願意更換一個名義,不調查了,幫着米國友人消滅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這總行了吧?
駐日美軍總司令很不耐煩,他們米國坐擁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不會連一個小小的蚊子都對付不了。
代理首相好話說盡,都未能讓駐日美軍總司令改變主意,代理首相是徹底沒了脾氣,他能夠下令讓自衛隊在米軍基地周圍設立警戒線,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了,更多強硬的措施,他是不敢下令的。
雙方不歡而散,沒有談出什麼結果來。
也不知是誰把這個見面的結果給捅了出來,日國各大城市爆發了反美大遊行,強烈要求駐日米軍開放基地,允許日國政|府派員進去進行調查。
日國對米國的敵意空前上升,駐日美軍總司令下令,要求各大基地增強警戒,約束人員,這段時間不要外出。同時對那些膽敢擅闖軍事基地的人,不管是誰,一概以入侵者的名義,格殺勿論。
以前不是沒有日國人衝擊米國基地,不過駐日美軍總司令也沒有下達過什麼格殺勿論的命令,大部分時候都是用催淚彈或者是軟殺傷性武器予以擊傷或者至暈,抓起來後,交給日國政|府去處理。這次下了格殺勿論令,除了讓人看到裡面的森森殺意,卻也可以看到另外一些東西,那就是米國人心虛了。
這讓原本覺得米國人制造變異蚊子的可能性只有不到一半的穀雨,直接把米國人的嫌疑給飆升了很多,一下子定爲了第一嫌疑人。
穀雨個人覺得很有必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讓他親自去闖米軍基地,這種送死的事情,他是不幹的。他在系統商店中,直接把仿生無人機進行了連續的升級,得到了一種堪比蚊子大小的無人機,別看他小,但是功能強大,能夠進行拍攝、錄音,容量還非常的大,而且這種仿生無人機的飛行速度還很快,續航能力也極其持久,簡直就是擔任間諜的最佳裝備了。
穀雨兌換了幾架這種仿生無人機出來,然後又兌換了幾隻殺人蚊出來,讓它們組成了幾個編隊,隨後在夜色中,在米軍基地釋放了出來,讓它們進入到米軍基地中,對米軍基地進行秘密偵查,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這種米軍基地非常的大,裡面還有一個軍用飛機場,仿生無人機和殺人蚊進去後,就發現軍用機場那裡燈火通明,跑道上停放着幾架軍用運輸機,艙門敞開,正有人往裡面搬東西。
穀雨心中一動,連忙指揮着人往軍用運輸機那邊飛,到了附近之後,通過仿生無人機的眼睛,穀雨發現這裡聚集了大量的人,大批的米國大兵荷槍實彈在周圍警戒,而在他們保護起來的區域中,有十幾名身着便服或者白大褂的人,正在把各種各樣的箱子,還有儀器什麼的,往軍用運輸機上搬運,其中一些箱子上畫着滲人的骷髏頭,這是國際上的一種通行的做法,目的是爲了提醒人們裡面有劇毒或者可能嚴重威脅到人生命的物質,讓人當心。
這些穿着白大褂或者便服的人身上都掛着一個身份識別牌,穀雨讓仿生無人機過去查看,發現這些人的身份很不簡單,竟然是米國一家生物公司的工作人員。而據穀雨瞭解,這家生物公司和米軍一直有密切的合作,一直在致力於幫助米國人開發一些特殊的武器,其中大部分都和生物武器有關。
當然,這些武器不是國際社會明令禁止的細菌類或者化學類,而是像什麼海豚、警犬之類的生物體。他們的實力是非常強大的,其中在基因上所取得成就,更是世界矚目。
看到他們,穀雨基本上可以肯定這些人有很大的問題了。如果說穀雨對他們的懷疑只有一分,那麼這會兒一分已經變成了五分。
爲了進一步確定情況,穀雨讓仿生無人機和殺人蚊兵分幾路,分別朝着軍用運輸機的幾個方位飛去,其中有一路是重點蒐集其他的證據,比方說那些箱子中裝着的是什麼。
這些仿生無人機因爲個體小,能夠從極其狹小的縫隙中鑽進去,這讓他們能夠完成很多一般情況下無法完成的任務,而且這些人這會兒正專心地搬運貨物,他們根本想不到這會兒竟然能夠有東西能夠穿過重重包圍,潛伏到了他們周圍。這就給了仿生無人機能夠詳細偵查的機會。
穀雨操控着仿生無人機進入到了箱子之中,結果還真的發現了裡面有幾個透明的盒子,裡面有變異蚊子的標本,這些標本上還有標註,註明了它們誕生的時間和把它們製造出來的動機等等。
通過這些標註,穀雨發現了很多的東西,這些蚊子確實都是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米國公司的科研人員製造出來的,爲的是驗證他們最近發明出來的一條理論,就是將不同動物的基因編輯、嫁接在一起,嘗試製造出來新物種,他們選了很多的實驗對象都沒有取得成功,後來無意當中發現了蚊子是一個最好的載體,而且在蚊子當中,攜帶了病毒的蚊子又是最好。
在這個時候,日國正好爆發了埃博拉疫情,這家米國公司就向五角大樓提出了協助申請,於是,米國的五角大樓就同意了。他們和這家公司有着很深的合作關係,這家公司已經答應如果有任何研究成果都會優先供應米軍使用,於是,米軍就讓這家米國公司到日國來進行實驗和研究,畢竟那時候,在全世界,都找不到像日國這樣有大量的攜帶有病毒的蚊子。
之後,變異蚊子研究了出來,總是要試驗一下效果的,於是,這家米國公司就將這些變異的蚊子偷偷的投放了出去,就這樣,第二次埃博拉疫情爆發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本來這家米國公司還打算蒐集更多的數據,哪怕是穀雨帶着全球滅蚊中心正在全面的圍剿這些變異蚊子,他們也沒有在乎,他們正好藉此蒐集一些相關的數據,知道他們的變異蚊子的弱點,好待以後繼續改進,不過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比他們設想的要糟糕一些,穀雨竟然準確地找到了他們當初的投放變異蚊子的所有地點,而且還鎖定了他們的位置。
如果不是駐日美軍總司令強硬表態,他們很有可能早就暴露了。不過日國肯定是不能夠再待下去了,如今日國全面爆發反美大遊行,哪怕米軍是日國的太上皇,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也要多少做一些表示,多少要做一個姿態出來,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還繼續留在這裡,駐日米軍給他們說話都不硬氣。
穀雨通過仿生無人機發現的標籤,還有搬運貨物的那些人之間的對話,把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心中不由得替米國人這種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態度,而深深的震驚。他記得以前看新聞,說是米國一些大公司爲了試驗新藥的效果,派到非洲去,利用那裡的人進行實驗,結果給那些人造成了終身難以挽回的損傷,還有華夏前些年的轉基因黃金玉米等事件,背後也有米國公司活動的痕跡。
這次,這些米國公司更狠,直接就把整個日國當成了他們的試驗場,如果不是穀雨及時出現,還不知道會釀成什麼後果呢?
對這些米國佬兒的做法,穀雨是嚴重反對的,他往日國投放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那是因爲日國先對他動的手,他要懲罰日國人,而且他投放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他有辦法控制埃博拉疫情,可以避免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這些米國人了,他們是日國人的米國爹,是在日國享有特權的一羣人,根本沒有動機去投放變異蚊子,而且他們製造出來這些變異蚊子,能不能將之消滅,將蔓延全日國的第二次埃博拉疫情及時控制住,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把握,但是他們爲了自己的利益,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他們的出發點和穀雨的出發點可是有着天壤之別的。
穀雨已經把日國看成了他的一畝三分地,他還要在這裡反覆的賺取聲望值,如果不是他及時控制住了第二次埃博拉疫情的蔓延,那麼還不知道日國最終會死掉多少人,到時候,會嚴重的拖累穀雨賺取聲望值的速度,這是穀雨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接受的。
讓穀雨最生氣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前段時間發生在太平洋上的海戰,那些不明身份的聯合軍,不用穀雨去調查,都知道策劃者和主要的出力者一定是米國。
這筆帳,穀雨還沒有顧得上去和米國佬兒算,沒想到這次又是米國佬兒給他添亂,而且是研究變異蚊子這種會讓天人公憤的事情,穀雨覺得如果不讓這些人受到一點懲罰,那麼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的。
穀雨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來,他悄悄地指揮着殺人蚊去靠近軍用運輸機的駕駛艙,飛行員已經在裡面就位了。大概是想不到這裡會發生什麼意外,駕駛艙的門都敞開着,飛行員和他的副手坐在位置上,興高采烈地和貨艙裡面的人聊着天。
穀雨指揮着殺人蚊上前,悄悄地落在了兩個飛行員的身上,然後同時讓殺人蚊叮在了兩個米國人的身上,然後將體內攜帶的高濃度埃博拉病毒注射到了他們的體內。
這些埃博拉病毒可是穀雨專門製造出來的,人一旦感染上這種病毒,那麼就會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發病,到時候,會引發什麼後果,那是不言而喻的。
殺人蚊注射完急性埃博拉病毒之後,就離開了兩位飛行員的身上,然後從駕駛艙的艙門那裡飛出去,又離開了這架即將起飛的軍用運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