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緣來如此

自從在媚香樓遇到了阮大鋮等人,他便時常約着王楓一同上酒樓,王楓也想起此人將來會在南明朝上耀武揚威,雖然阮大鉞是因爲魏忠賢一黨的關係被朝廷削籍免官,退到南京閒居,不過遠離權力中心的阮大鉞並不甘心就此埋沒,他在南京廣交江湖人士,暗中謀劃,準備伺機東山再起。

就因如此,王楓也不想得罪這位未來重臣,也就和他走得十分接近,不過這個舉動倒是惹了李香君一陣不高興,和其他三位留在金陵的復社公子不太諒解。

後來陳貞慧、黃宗羲等人察覺了阮大鉞的不軌之心,作了首〈留都防亂揭〉對他的陰謀進行了揭露,阮大鉞既惱怒又害怕,無奈此時手中無權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只好閉門謝客,深居簡出,只與馬士英暗中往來。

一聽到老管家王福從馬士英家人那傳來的消息,這讓一大早已經準備好要和他們一同去東郊打獵的王楓一陣苦笑,無奈的聳聳肩,心想道:“這來大明朝的第一次狩獵就這樣沒了,本來還想試試打獵是啥滋味呢……”

王楓捏捏自己的肩膀道:“算了,就當休息吧,這幾天也實在夠折騰的,身子骨都快散掉了,真想找人捏捏。”王楓爲了去參加復社聚會,便去學着怎樣騎馬,騎上馬匹讓他慢慢走着,王楓倒是沒多大問題,只是爲了趕路讓馬匹奔跑,倒是讓王楓整個身子骨被顛得全身痠痛,胯下也因爲馬鞍不舒適,也搞得他小老弟很不舒服……

不知道啥時候從王楓背後出現的瓊雯咯咯笑道:“少爺累乏了嗎?婢子略懂一點按摩之術,要不婢子幫您推拿一番?”

王楓一臉懷疑的:“喔?”

王楓趴在牀上,室內燃着薰香,令人慾睡,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正輕柔着幫他按摩着頭頸和四肢。

王楓舒服的喃喃道:“嗯……好舒服……以前還真不知道你還會按摩呢,以後有空就幫我按按好了。”

瓊雯精於此道,她先用玉牙頭梳,隔着薄薄的衣衫沿着脊椎輕輕從頸直刮至腰間,舒活血脈,然後經絡按摩、穴道按摩,王楓真覺得周身舒暢,飄飄欲仙。

瓊雯拭了拭額頭上的香汗,微笑的道:“好,婢子還懂得許多手法呢,正可一展身手。”

王楓一臉舒服滿意的道:“真是奇了!瞧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學了這一身好醫術呢?”忽然感覺到背上那雙令自己飄飄欲仙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又隱約聽到一絲的啜泣聲,王楓納悶的轉頭一瞧,只見瓊雯淚珠如串,神情悲切。

王楓一驚,忙起身問道:“怎麼啦?發生過什麼事情?還是……是不是二叔看重你的醫術硬把你拐買回來的?”想當初自己身患重病,日常起居、探病服藥都是這女神醫一手照料的,誰知道會不會是二叔愛護自己,爲了自己而把人家好好的家庭給破壞了?

只見瓊雯哭得猶如帶淚梨花一般,只是搖頭也不答話,王楓急道:“真被我說中了?真的是二叔搞的鬼?可惡!”便下牀打算去找二叔要替瓊雯討公道去了。

瓊雯連忙拉住王楓的袖子哽咽地講:“不,不是二老爺的關係,只是婢子家運氣不好罷了……”

王楓吁了一口氣,皺眉道:“講清楚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瓊雯收了哭聲娓娓道:“婢子本姓蘇,本住在杭州的城邊……”

原來當年……瓊雯的父親蘇湛,年輕時爲杭州名醫,算是明朝醫聖李時珍的徒弟,龐憲一脈的嫡系徒孫,平時也時常幫貧民義診所以在江南一帶也頗富民心,只是脾氣很怪,你官職越高收的診金也越高,多行不義的人,他就算想醫也先讓你痛上一陣子再行醫,後來他也因此得罪了浙江布政使謝忱。

原來是因爲謝忱的父親年近古稀,不小心受了風寒,加上年老體衰讓寒氣攻上了心,一口氣不上不下地就這樣吊着,謝家尋遍整個江南有名氣的大夫卻無人能夠救治,後來聽到了擅治寒熱病症的蘇湛之名,便急忙把他請了回來。

蘇湛知道謝忱;是個貪官,便要求診金一萬兩,謝忱;是個貪官同時也是個出了名的鐵公雞,但偏偏他又是個孝子,謝忱;咬着牙狠下心來答應了。

蘇湛看完謝父的症狀後二話不說,馬上開了一副藥方說道:“此副藥方連服七日,七日後我再過來。”當晚,謝父服了藥以後馬上一陣吐瀉,謝忱;慌得連忙遣人去問蘇湛是怎一回事。

蘇湛冷冷地道:“哼,不這樣讓他把寒邪逼出怎救?本來是還有其他方法的,只是謝大人如此貪墨剝削百姓,這七天就讓他慢慢熬着去吧。”

謝家家人聽了先是一呆,然後怒氣衝衝急忙地回去稟告自家大人,謝忱;聽了自然是勃然大怒,但目前又有求於他,生怕一惹他不高興,自己的父親便沒救了,七日後蘇湛又替謝父用了針,不久謝父便已然全愈,謝忱;雙手恭敬的奉上診金,不過不久後蘇湛便被杭州官府織羅了罪名給下獄了

蘇家的人爲了救蘇湛,忙着用錢打通杭州官府上下,後來得知了是因爲得罪了謝忱;所以才遭到陷害的,蘇湛之妻賈氏帶着強褓中的蘇瓊雯來探監時便說起此事,蘇湛一聽悔恨不已,恨自己年輕氣盛、口無遮攔,因而得罪了封繮大吏。

後來想起錦衣衛南鎮撫司千戶王之烈因爲長年膝下無子,曾經來找他看過,雖然自己不屑廠衛中人,不過也不和銀兩過不去,收了他一大筆診金後便幫他號脈問診,之後他的夫人

有了身孕還特地補送了一份大禮過來。

蘇湛想後便對妻子道:“我曾有恩於錦衣衛千戶王之烈大人,你去金陵找他幫忙或許事情還有轉圜餘地。”

焦急萬分的賈氏急忙來到金陵,王之烈得知賈氏替丈夫來訪,高興地扶着臨盆再即的妻子出來,一聽賈氏說起事情的原由,二話不說便對賈氏道:“蘇神醫對我家有恩,我一定盡力把蘇神醫給救出來。”

王之烈新續的妻子林氏也在一旁安慰着:“蘇夫人不用着急,此事交給我家老爺便是,蘇夫人先在我家住下,安心等我家老爺把蘇神醫給平安帶回來。”

王之烈拍着胸脯保證後,便領着下人前去杭州知府衙門。

林氏見賈氏一臉焦急的神色,有意爲她解憂,便逗弄着她懷裡的嬰兒道:“咯……好可愛的小姑娘,水靈靈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將來不知道會迷倒男孩子呢。”

聰慧的賈氏一聽,便知道她是有意想替自己分心解憂,心中煩悶稍解,微笑道:“瞧王夫人的肚子尖尖,將來肯定是會替王大人生個胖兒子的。”

“真的?”林氏喜上眉梢,便拉着已經爲人母的賈氏東問西問的。

幾天相處下來,兩個女子年紀相仿,性子又相近,這幾天相處下來,倒是讓兩人結成了手帕交,雖然賈氏還是擔心着丈夫,但是有好姐妹在一旁開導關心着,也就不是那麼時時刻刻擔心難受了。

“夫人!”一個令賈氏日盼夜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賈氏擡起頭來,看見在強烈日光的照映下那不清楚的臉龐,賈氏忙跑上前看,那人便是自己的日日夜夜等待的相公。

站在一旁的王之烈看着蘇湛夫妻相擁而泣,微微道:“蘇神醫,此次有驚無險,倒讓蘇夫人白白擔心受怕了。”

蘇湛忙向王之烈跪拜道:“草民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多謝大人。”

王之烈連忙把人扶起來道:“別,別這樣,蘇神醫讓我王家有了香火可傳,這纔是大恩惠呀,我只能算是略盡心力罷了,蘇神醫萬萬不可如此。”

“不,大人對草民的幫忙纔是……”說着說着蘇湛又想跪下來。

林氏見兩人還在互相道謝便低笑着道:“老爺……你們就別神醫來大人去了,我和蘇夫人已結爲姐妹,不如你們也拜爲兄弟吧,這樣就不用爭着誰應該感謝誰了,豈不省事。”

蘇湛本還想推辭,便已聽到王之烈大聲贊:“好,這方法好,蘇賢弟,大哥瞧你大概小我好幾歲,便賣個乖當你大哥啦。”

蘇湛自從被王之烈救出來後,便不再有廠衛都是貪官酷吏之輩那種以偏蓋全的觀念了,也欣然答應,之後過了幾年,蘇湛被封籓在南陽的唐王朱聿鏌,聘爲王府奉祠正,掌管良醫所事務,便舉家遷往了南陽。

而在王楓八歲時,父親臨終前與前來探視的蘇湛討論,把自己和瓊雯指腹爲婚,之後又過了幾年……蘇湛不知道是因爲用藥失當還是什麼緣故,唐王的愛妾喝了蘇湛調製的湯藥後就吐血死了,唐王一怒之下把蘇湛交至官府判了斬刑,其家人都貶謫爲奴籍。

王之熙接到同僚錦衣衛的通知,知道自己兄長的義弟有難便前去解救,無奈爲時以晚,賈氏早在前兩年就已經逝世了,蘇家上下只剩蘇瓊雯一個人,被當地的富紳買進家中做奴婢,他只好把年僅十六歲的蘇瓊雯又買了回來,可是因爲奴籍是唐王府所貶謫的所以消不了籍,也只好暫時把蘇瓊雯充當王楓的貼身郎中兼婢女了。

王之熙是知道婚約的事情,但是想起瓊雯目前的身分,又加上當時自己侄兒能不能活得過去都不知道,所以也不提起婚約的事情。

瓊雯看着當時已病入膏肓的王楓,再加上知道自己的賤籍多少會讓一些官宦人家萌生退婚之意,便想:“退婚便退婚唄……這世上只剩我孤家寡人一個,或許還有眼前這名義上是自己丈夫的人,只是看他這病厭厭的樣子,他能活也活不了多久了……”

縱使自己醫術盡得自己父親的真傳還青出於藍,爲了醫治王楓的病,瓊雯還翻遍了許多醫書,也用了許多珍貴藥材,可惜有如石沉大海,只能看着王楓日益消瘦。

瓊雯一直半妻半婢的服侍了王楓兩年,直到王楓嚥下最後一口氣時,她忍着悲痛經過再三確認,直至確定了沒有脈搏,這才傷心的在王楓的屍身上痛哭一場,哭完後便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內,拿出預備好的白綾準備懸樑自盡,正當緊要關頭時,這才聽見了王楓房內傳出一陣驚呼的聲響……

王楓聽着眼前這俏婢女好像在講着別人的故事一般,緩緩地說出從父母親那聽來的事情,又說起這兩年照顧自己的事情,再加上連守節自盡的事情都能說的那麼平淡,對這個曾經活在現代的王楓來說,他是真的嚇到了……

王楓大聲地怒斥道:“你幹麻要自盡?你不應該只爲了我而活,應該爲自己而活呀!”王楓沒想過這道理擺在現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放在古代卻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瓊雯被王楓斥責後也呆怔了一下,隨即不甘示弱道:“這世上只剩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你走了,我活着做什麼……”瓊雯不經意的說出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一經發覺不禁燥紅了臉。

王楓呆住,吃吃地道:“瓊雯……你?”心下感動想多好的姑娘呀,爲了一個只是名義上和他最親近的人,便無怨無悔照顧了他兩年,雖然後來爲了守

節想跑去自殺頗不可取,不過正因爲如此,自己不是更應該好好地照顧她嗎?

瓊雯羞紅着臉從懷中拿出一塊漢白玉佩,王楓凝神一看,發現和自己身上配戴的那塊漢白玉佩很像,便從瓊雯手上拿過來和自己身上的比對,發現這兩塊玉佩本爲同一塊,只是左右對半分開,上面合刻四個篆文曰“永結同心”

王楓默默的看着兩塊玉,突然擡頭問瓊雯道:“你之前怎都沒向我提起這件事情?”

瓊雯瞧了他一眼,柔聲道:“婢子提過啦……只是……你忘了。”

王楓吃驚的問:“啊?有嗎?啥時候?”

瓊雯氣的粉拳在他身上狂擂:“可惡,你果然都忘了……你當初假死之前,我便和你提起過了……你果然都沒放在心上。”

原來當時瓊雯見王楓將死之際,便對他提起了這件事情,前世的王楓自然明白那是瓊雯想向自己確認她的身分,便順理成章的承認了瓊雯這個妻子,才導致有後來瓊雯想守節自殺的事情。

當然……現在的這個王楓又不是當初的那個,他當然也不知道自己當初說了些什麼……

王楓努力思索了一陣還是想不到一點線索,眼看着瓊雯的眼眶淚水盈盈,楚楚可憐,便緩緩道:“當初我處在重病之中頭腦渾沌,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所以我當初說了什麼事情都不算數。”

瓊雯一聽臉色霎白,腦袋一陣暈眩,本打算就此暈了過去,接着又聽到王楓續道:“瓊雯,你還願意嫁給我嗎?”便握着瓊雯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

瓊雯腦袋一個激靈,先是一呆後來又好似活了過來,羞紅着臉緩緩地點了點頭,突然又用力地搖了搖頭。

王楓被瓊雯這個莫名奇妙的舉動給搞糊塗了,只好吃吃問道:“呃,這……算什麼意思呀?”

瓊雯哀怨地道:“婢子身分卑賤,如果少爺娶了一個婢女爲妻,對少爺名聲有礙,少爺將來有大好前途可爲,封侯拜相都是可能的事情,娶了婢子會影響到少爺的前程……”

王楓聽了毫不在乎的講:“哼,錢謙益都可以爲了柳如是,甘冒着被江南學子們拿石頭擲花船的禮遇了,我王玉堂爲了蘇瓊雯便不能承受?”

瓊雯一聽又着急的眼眶盈盈含淚,泣聲道:“不行!婢子如果礙了少爺的前程,毀了少爺的名聲,那婢子就算是死了,也羞見九泉之下的父母親和未來的公婆。”

王楓被瓊雯劇烈的反應給嚇到,吃吃問道:“那……你覺得該怎辦?”

瓊雯收了淚水羞紅着臉,聲如細蚊地道:“如果……當是納妾……那便無妨了……”

王楓瞪着眼搖頭道:“什麼?不行!妻便是妻,哪還有降格變妾的。”

王楓見瓊雯還要在是妻是妾的問題之中和自己爭着,便拿出大男人脾氣強硬地道:“好!是妾是妻,不爭一時,重點是你蘇瓊雯今生今世是我的人了,今生我是非卿不娶了……”說着便把那刻着永結同心的飛天白玉同心結,交到了瓊雯手中,順帶把人抱進懷中。

瓊雯聽着王楓那情意深切的話,心裡甜滋滋地,便安分的依偎在王楓懷裡,不再想着那令人心煩的問題。

王楓抱着瓊雯,心裡正想着這個麻煩事要怎處理才行,忽然覺得懷中的玉人,吐氣如蘭,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幽香,瞧着瓊雯那嬌羞的面容,紅潮暈頰,神情頗爲嫵媚,王楓不自覺得有些着迷,一股情慾漸漸翻騰,一瞬間有了正常男性應該有的反應。

瓊雯嬌翹玲瓏的圓臀,感受到了一股熱意觸碰着自己的臀部,先是怔了一怔,之後好像中了穴道般,一動也不敢動,腦中千萬種念頭旋轉着,忍着羞意結結巴巴地道:“少……少爺。”

王楓乾笑着:“哈、哈……純屬正常男人的生理現象嘛……”放開了抱着瓊雯的雙手讓她起身,揉了揉鼻子道:“天晚了你先去睡吧。”

瓊雯羞紅着臉,輕咬着下脣,好像有話要講,又待了半响,見到王楓用疑問的眼光瞟向自己,臉上一紅,急忙道:“那婢子先下去了,少爺早點安歇。”

王楓不悅地道:“等等。”讓瓊雯心裡一跳,臉上更加紅暈,怯怯地應了一聲。

王楓用很大男人的口氣,彷彿還是用鼻孔講出來似的道:“我以後不准你再稱自己爲婢子了。”

瓊雯一聽自然明白了王楓的意思,心裡一陣高興便柔聲道:“那……要怎麼稱呼?”

王楓壞笑着道:“你可以自稱親愛寶貝、還是親親孃子呀,還是叫雯雯還是瓊瓊,窮窮?真不吉利,反正就別叫自己婢子就是了。”

瓊雯聽着那些不倫不類的稱呼,差點沒暈倒過去,便怯怯地道:“那婢子以後便改口叫自己的名字便是…。”

王楓沒好氣的笑道:“唉呀?還會嫌難聽就是了?呵呵,好,你決定了就好,好瓊雯你先去休息吧。”

瓊雯含羞帶怯的福了一禮,便離開了房間順手帶上了門,王楓的目光一直恭送着瓊雯那隨着曼妙身姿輕柔擺動的翹臀,一直到遠離了自己的目光。

王楓躺回牀上,雙手枕着腦袋閉上雙眼,只是腦袋裡還是一直徘徊着瓊雯那嬌聳的小翹臀,隨着腳步微微的左右擺動,那觸感柔軟中帶點處女應有的結實感,他把頭蒙進棉被中翻來覆去良久,忽地猛翻起身暗罵:“靠……現在是J蟲上腦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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