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王府。
耶律斌拿着千紙鶴望着,他哭了,他說道:“好一個烈性的女子,竟然寧死不屈。你死了,本王還真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了…可惜…”
“王爺,你雖然沒有得到安寧公主,但是她如今已經死了,宋朝的皇帝也沒有得到她,有什麼好可惜的?”他身邊的章靈不明白地問道。
耶律斌把手中的千紙鶴燒掉,然後說道:“可惜這麼一個烈性女子,真的可惜…哈哈!哈哈!”耶律斌突然大笑起來。
章靈見狀不由吃驚地問道:“王爺,你怎麼突然發笑?”
“不該笑嗎?堂堂一個大宋,連一個公主都保護不了。看來我們離我們遼國的鐵蹄踏進中原的日子不遠了。”耶律斌突然變臉說道。他此刻的臉冷酷無情,威嚴無比。
在開封府。
展昭聽了包大人說公主竟然在御前以死抗婚。頓時癱坐在地上了,他趕緊拉住包拯的衣袖說道:“安寧真的死了?”
包拯點了點頭,他說道:“已經當場吐血氣絕身亡。連太醫都說回天乏術了。”
“不可能,她怎麼會這樣就死了。大人,你告訴我,這肯定錯了。”展昭馬上說道,他不相信,因爲前兩天他還和公主在府裡比劍喝酒。
“展捕頭…公主的屍體明日就要下葬到皇陵裡了,你隨本府去看看她吧!”包拯說道。
公主府內。
公主的屍體放着靈堂內,用白紗布蓋着。公主府的上上下下哭得像淚人一樣。好幾個宮女哭暈了過去。
“大人,皇上和太后剛走,是你把公主帶到開封來的,如今你去看看她最後一眼吧!”張文哭得眼睛腫腫地說道。他把包拯帶到了公主的靈堂前。
展昭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公主身上的白紗布,本來他一個小小的捕頭是不能這樣對公主的,這樣就是大不敬,但是公主府上下都知道公主和展昭的關係非比一般,因此並沒有阻止他。他們只是落淚地看着。
她真的死了嗎?她的手是那麼的冰冷,她的臉竟然還帶着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是在嘲弄這個世界對她的不公平嗎?“安寧,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走了,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你的家人,你還沒有找到。安寧…看來你真的不該回宮,你回宮沒到一個月竟然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安寧,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安寧…”
“展捕頭,你不要那麼難過了…”張文見狀於心不忍,他知道公主沒有死,見展昭傷心成這個樣子,他良心何安。
包拯對張文說道:“讓他去吧!”
公主辰時就要入殮了,張文本來是想在趁公主入殮之前把解yao給公主吃了的,但是展昭在公主的旁邊抓住公主的手坐了一個晚上。他多次勸展昭都沒有用,他無奈地望着展昭,他對展昭說道:“展捕頭,宮中的太醫就要來給公主入殮了,你這個樣子讓人瞧見,對公主,對你都不太好。你不可以這樣子的。”
“張兄,你是公主的貼身護衛,你應該知道我和公主之間的感情深厚,你就讓我多陪她一會吧!”展昭說道。他說完用手摸着公主的臉,她的臉好冰冷,她真的去了。
張文沒辦法,只得命令府裡的宮女和太監強行將展昭拉開。
太醫和仵作一起將公主的屍體放入了棺木中,然後釘上釘子。不過入殮並不代表就入葬了,還有做三天的法事,請和尚和道士做三天的水陸道場,本來公主的死還有陪葬很多東西的,但是上一次公主從山崖掉下來已經死過了一次,陵墓都是現成的了,所以才避免了許多麻煩。否則公主肯定要弄到七八天都不能下葬。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洞裡,張文望着我說道:“公主,你可醒過來了。”他高興得不的了。
我摸着頭說道:“這裡是那裡?”
“是皇陵外的一個山上的山洞。公主,現在你安全了。”張文笑着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不是公主了,張大叔,你別這樣叫我了。以後就叫我的原名,我姓林,我叫林夜夜。”
“公主,你餓了吧!這裡有我剛煮的粥,你趁熱喝了它吧!”張文走到篝火邊,然後用勺子撐了粥,然後遞給我說道。
我笑着點了點頭,拿過粥來,仔細地品着,不知道是我的肚子確實太餓了,還是張文煮的粥確實很好吃。我吃了一半發現味道真的很不錯。
“公主,你今後有何打算?”張文問道。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我確實從未想過,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來這裡是有事情要做的。雖然我對我過去的記憶全無,但是我腦子裡都告訴我,我來這裡有我的事情要做的。”
“公主,你說什麼?屬下都被你說糊塗了。”張文不明白地說道。
我笑了,然後說道:“反正我現在不是公主了,走一步算一步了。對了,張大叔,我知道李飛會易容術,你會不會?”
張文說道:“屬下雖然擅於使毒,但是對易容術一竅不通。”
我摸着鼻子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打算以後行走江湖,鋤強扶弱,殺盡天下貪官,專管人間不平事。你呢?還打算回宮去繼續做大內侍衛嗎?”
張文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早就不想當什麼大內侍衛了,若不是遇到公主,張文早就辭官回鄉去躬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