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展昭的功夫和張文的相比起來,可是高出那麼一大截,但是因爲展昭連戰了兩場,體力有限,而且他肋下還挾着一個人。因此張文很快就追上來了。
展昭望着追上了的張文說道:“張兄,你怎麼跟來了?”
張文不高興地說道:“你以爲我願意跟來,要不是…要不是啞兒非要我跟你回開封府,去幫你,我纔不來呢!”
展昭一聽笑了。他說道:“張兄,你跟公主相處的時間久了些了,連說話的語氣都有點像她了。對了,啞兒姑娘去那裡了?剛纔展某真的是冒犯了。”
張文不在乎地說道:“算了,反正她不在意了。”
展昭把張文帶去見包大人的,然後把遇到的事情一一說過了包公聽。包公聽了,皺了皺眉頭,他說道:“如此,章靈無法逮捕歸案,本案就無法指證那個耶律斌就是指使之人。”
“大人請放心,那個章靈中了我特製的迷yao,沒有我的解yao是醒不過來的,不出兩天,那個章堂生就會乖乖地把他的孫女帶來開封府,求我們救她。”張文好不得意地說道。
包拯望着張文說道:“張護衛,你不是辭職還鄉了嗎?”
“回大人話,本來我是想回去的,種着家裡的一畝三分地,好好的過日子,可是江湖上腥風血雨,啞兒非要我來幫你們。”
包拯一聽馬上問道:“啞兒?”
展昭說道:“就是那個自稱江湖小啞巴的黑衣人。”
“哦,她是草民的故人之女,只因又醜又啞被村裡的人趕了出來,只小長和她父親在山上習武,因此練得一身本領,但是很怕人看到她的臉,才用黑紗遮面。”張文馬上說道。
包拯聽了點了點頭,他又望着展昭說道:“展捕頭,那個章孝義如今安在?”
展昭馬上說道:“屬下已經把他安置在開封府的客房裡了,因爲中了張護衛的獨門迷yao,如今還昏睡未醒。”
包拯又問道:“張護衛,那個章孝義的迷yao可會傷身體?”
“放心,人在昏睡不到七天的情況下是不會傷身體的。而且此時若救醒他,恐怕又要橫生枝節了,不如讓他這樣睡,等到案子辦完了,再把他弄醒,豈不是更加好嗎?”張文馬上笑着說道。
包拯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
話說章堂生把章靈救回了茅屋,卻怎麼也叫不醒她,他趕緊給她號脈,頓時明白了,如果沒有施毒者的解yao,章靈就會一直昏迷不醒的。他握起了拳頭捶到牀上說道:“可惡!”他又看着章靈說道:“靈兒,你放心,爺爺一會給你拿到解yao的!”
他思索了一會想到:“那個黑衣人和展昭認識,那麼肯定也是開封的人。對,去開封拿解yao。”但是自己這樣貿然而去,肯定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如果抓到包拯,就可以用包拯來換解yao了。”章堂生想到。
章堂生偷偷地潛入開封府,點了一個衙役的穴道,換上他的衣服,然後拿了一壺酒就望包大人的書房送去。
“站在,幹什麼的?”書房的守衛問道。
章堂生馬上笑呵呵地說道:“我是來給大人送酒的!”
這要怪就怪章堂生笨,要知道包拯看書的時候是從不喝酒的,而且又誰在書房裡喝酒的。他送壺茶還好,可是竟然送壺酒。
守衛馬上說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而且包大人從來不在看書的時候喝酒的。”
章堂生眼見露出了破綻,他一不做二不休,竟然伸手想點那兩個守衛的穴道。要知道包拯身邊的人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那兩個守衛用刀擋住了章堂生點穴的手指。他們然後說道:“來人啊,抓刺客,快來人啊…”
這個時候展昭聞聲而至,拿着劍站在一邊望着他說道:“章堂生,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章堂生見展昭拔劍刺了過來,他趕緊把酒罈子往展昭身上一扔,凌空翻起來,若是換在十年前,也許他這個凌空翻肯定能快如閃電,但是如今他年歲已高,他身子凌空倒翻時,總難免要慢了慢,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得腿股間一冷。不好,他中招了。
展昭轉過身望着跪倒在另一邊的章堂生說道:“章堂生,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休想。”章堂生說完,就想站起來,可是他的腳似乎不聽使喚了。他馬上說道:“好個南俠展昭,果然是卑鄙,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他癱坐在了地上。
展昭這下也蒙了,他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文走了出來,來到章堂生的身邊說道:“老人家,火氣別那麼大。其實這不關展昭的事情,是我在他的劍上塗了一些麻醉散。要知道,對付你這樣的老糊塗,不用點手段是不行的。”
展昭望着張文,頓時一臉無奈,他走了過去,對張文說道:“你怎麼可以在我的劍上動手腳?我…”
“我什麼我啊?要知道,我可是在幫你。”張文不高興地說道。
這個時候包拯從書房走出來了,他望着章堂生說道:“章堂生,你到開封府來,所爲何事?那個章靈可是在你那裡?”
“包大人,老夫來這裡所謂何事,你還會不清楚?章靈是被老夫救走的,那又怎麼樣?展昭,卑鄙無恥,兩次都是用毒纔將我擒住,老夫不服!”章堂生說道。此刻他是故意這樣說,好惹怒展昭,讓展昭給他解yao,他知道展昭爲人好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