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內侍衛一把將刺客的面巾給扯下來,刺客竟然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她此刻冷笑地說道:“太后?哈哈!很快就變成一個死太后了。哈哈!”
“太后,你的傷口有毒。”郭槐見狀馬上抓住太后的手,將太后的衣袖扯開,果然,傷口呈現黑色,真的中毒了。
大內侍衛見狀趕緊逼問她說道:“快把解yao交出來,否則,休怪我殺了你。”
“殺啊!你殺啊…我告訴你,這毒根本無yao可解!太后,你老人家就乖乖的等死吧!哈哈…”
“你這惡毒的婦人,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小心皇上滅了你的九族!”
“九族?我仇三娘,在十年前就已經讓你們滅了九族了,我活到今天就是爲了報仇!爲了我死去的夫君報仇…”
這些日子白耗子和他的兄弟到底吃錯了什麼yao,爲什麼見到我就躲開?
我爲了追他們跑了六條大街,他們見到我就跑。
我一個前空翻來到他們的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然後一臉不明白地問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你們幹嘛都不理我?莫非蘭蘭那裡得罪了你們?”
“沒有,因爲…”盧芳見狀一臉無奈地說道,可是他沒說完在一旁的白玉堂趕緊插話說道:“我們五個是江湖草寇,如今刑部一直在緝拿我們,公主,你不合適和我們在一起。”
我一聽頓時生氣了,我委屈地說道:“就因爲這個,你們就不理我嗎?若是我不是公主,和你們一般是江湖草寇,你們會不會理我?”
盧芳聽了安寧公主這樣的話,頓時擔心起來,他抓住公主的手,然後懇切地說道:“蘭蘭,別說傻話了。你是我們的好妹妹,無論你是什麼,我們都會理你的。只是五弟…”
白玉堂見盧芳要把事情真相說出來,趕緊阻止阻止道:“大哥,你…蘭蘭,我擔心我們在一起,會傳出對你不利的謠言。要知道,你一個堂堂的公主,結交朝廷通緝的匪類,這樣的話一旦傳出去,只怕對你不利。”
我一聽頓時倍感委屈,然後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嘟着嘴巴說道:“我纔不管什麼匪類不匪類,只要和你們在一起開心就好了。你們是不是匪,我不知道嗎?”
蔣平見狀實在看不過眼了,他捏了白玉堂一把,然後說道:“別哭了,四哥知道你沒把我們當成匪類。只是有些人做賊心虛,敢做不敢承認。”
我聽了他這話頓時一頭霧水。
“蘭蘭,我們在京城的迎來客棧,你有空來找我們。只是現在我們有些事情要去解決。就此別過吧!”白玉堂聽了蔣平的話,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然後對我說道。他說完轉身就走。
“蘭蘭,記得來找我們哦!你五哥肯定有事情要和你說清楚的。”蔣平一臉賊笑地說道。
我望着他們五個遠去的身影,不由地搖了搖頭。他們五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目送五鼠走後,我就看到展昭帶着張龍趙虎在巡視大街。
“展大哥,你看,公主在那裡。”張龍指着站在不遠的安寧公主對展昭說道。
展昭遠遠地望着安寧公主,奇怪了,和她相見怎麼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他頓時不由恍惚起來了。
我快步走了上去,笑着拍展昭的肩膀說道:“展大哥,好久不見了。包大人他還好嗎?”
“包大人一切都好。只是這些日子不見你來開封府找我們,我還以爲你有什麼事情要忙呢!”展昭望着一臉笑容的安寧公主說道。爲什麼和她說話的時候,隱約有一種心疼的感覺?彷彿是一種相約了很多年纔可以見面的感覺。
我搖頭說道:“我沒事情啊!只是我在找五鼠他們。他們見了我就跑,搞得我一頭霧水。”
“展大哥,我們兩個去巡邏了。不打擾你和公主聊天了。”趙虎見狀拉着張龍說道。
展昭這個時候才記得自己是在巡邏,他馬上說道:“公主,有空再去找你。展某現在有公務在身。”
我只好點了點頭說道:“哦!”哼,真是的,想多說兩句話都不行。望着他們三個遠去的背影,我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好孤獨。這樣的孤獨感頓時讓我不由地害怕。
我望着躺在牀上捂着手臂,臉色慘白的太后。我心裡不由地着急。
楊太醫診治了以後搖了搖頭。他收起了針,來到我們面前。皇上一把抓住太醫的手說道:“母后她怎麼樣了?”
“皇上,恕罪,老臣無能,無法可施。”楊太醫嘆氣地說道。
皇上聽了,把太醫的放開,頓時呆住了,他轉身過去,來到太后的身邊,望着太后,流淚了。此時太后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皇上親自爲她一一拭去。
“皇上,你要保重身體!”太監陳琳說道。
“你們出去,你們都出去,朕想和母后單獨呆一會,你們都出去!”皇上突然發飆了,指着我們衆人說道。這個皇帝,雖然平時看他不怎麼樣,發起火來,可是很嚇人的。
我們衆人只好退出了太后的寢室。
“太后中的是什麼毒?”我趕緊問道。
太醫嘆氣地說道:“啓稟公主,太后所中之毒乃苗疆的血蠱,無yao可醫。”
“那可以用內功將蠱蟲逼出體外嗎?”我問道,我記得上次我中毒的時候五鼠都可以用這樣的方法。
太醫搖了搖頭說道:“此蠱毒下在太后的血脈裡,心血相通,無法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