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楊廣今天的心情倒真是不錯,一直到了現在也沒有發火的跡象。望着李世民,又開口說道“你那個訂婚的,不還是沒有娶進門麼?可以先推掉。如果要是推不掉的話,就也娶進門來;只是到時候,她得爲小。總不能讓一個公主爲妾吧。”楊廣說着,又望了望李淵。又對着李淵問道“李愛卿你說呢?”?
李淵一邊跪下,給楊廣磕了幾下頭,仰臉看着楊廣言道“臣惶恐,教出如此的逆子。臣自會回去好好地教訓與他,至於陛下所言親事;臣自是要應下來的。只是怕委屈了公主?”李淵說完,是又磕了兩個頭。見楊廣令他起來,這才惶恐着站起身來;卻又瞪了一眼李世民。?
“哈哈,他們小兒女的事;偏偏累及我們這些父母。世民,你可願意?”楊廣說完,眼睛中卻閃過一絲厲芒;李世民是盡收眼底。?
“臣蒙陛下的錯愛,自是願意做陛下的乘龍快婿;只是恐有人說臣是攀龍附鳳之徒?故沒敢輕易答應。既然聖上做主,那臣自是再無顧慮。臣願意。”李世民說完,也是給楊廣跪倒叩頭。?
“哈哈哈,好不錯;今天我得一佳婿,實是老懷得慰。來人,就在宮中治宴;朕要好好款待一下,朕的佳婿。”楊廣說着話,一把將李世民拉了起來。是左看右看就看不夠了。?
“對了,朕封你爲秦王。你的兄弟麼?緩緩再議。”一句話將李建成和李元吉的仕途就給定了,至於那個不愛說話的勇猛將軍李元霸,雖不是十分的親近;卻也給授了一個趙王的爵位。李淵大喜,一門三王;自古也無此殊榮。?
等將酒宴擺下,楊廣與李世民是坐在一桌;不時地親熱的談着些什麼?因爲是家宴,所以蕭媚娘自是不必避諱。也出來參加酒宴。?
這一頓酒,最後以楊廣的酩酊大醉收場。蕭媚娘扶着楊廣進了內宮中,臨走之際,卻回頭看了一眼李世民。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傳遞着什麼信息??
楊廣走了,李淵父子自然不會再在此處逗留;便也離席而去。等李氏父子走出宮門,都已經是汗溼透衣衫。相互望了一眼,可說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還得以授爲王爺的爵位。兩父子都十分的感慨。?
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煩惱。李建成李元吉哥兩個,眼巴巴的,隨着一同上殿了一回;沒成想最後兩個兄弟都得以封王,自己卻是陪客;這心裡就有幾分的不痛快。?
等着一同出來之後,哥兩個推說有事;是自往一條巷子走去。李淵李世民,也知道二人心中不忿;只得任二人自去尋個樂子,發發胸中的煩悶。?
等李世民剛回到自己的府邸,宮中就有人,給自己送來一盒東西。李世民打開一看,就不由得愣怔在當場。就見裡面是一個合歡結;並且還有一張便箋。上面只有兩句話,月上高樓,三經後門見。李世民思索片刻,推斷這必是蕭媚娘給自己送來的;心中不由得也有着幾分的得意。?
恰巧,李密前來拜會。李世民急忙地,把這個東西放到一邊,蓋上蓋子。召李密進來,兩個人就在書房內敘話。這李密今天來,並沒有什麼事。只是聽聞李淵父子蒙聖上恩寵,被賜以王位。便前來看看,能否打個秋風?自己這些時日,混的也是很不如意。尤其楊廣來到了太原,自己更是不敢露面。?
二人說了一會子閒話,李淵忽然命人,叫李世民過去有事相商。李世民只得向着李密告了一聲罪,匆匆忙忙的出府而去。?
李密百無聊賴的坐在書房中,本以爲李世民是去去就回;可哪成想,是過了一個時辰,也不見其回來?李密本想着,今日還能讓李世民請客,自己也好好地吃一頓。?
這些日子落到太原這,李淵對自己是不冷不熱;只把自己往館驛一丟,就不再過問。自己去求見建成元吉,又被趕出府外。直到到了李世民這裡,這才受到對等的招待。?
李密實在是有些等不起了,就滿屋子轉悠。忽然看到李世民的桌案之上,有一個錦盒。便新奇的拿起來打開一看,就見裡面是一個合歡結;和一張便箋。?
李密仔細的看過便箋之後,心中就有了幾分的懷疑;要知道自己當初,也費盡心力的勾引過簫媚娘。可蕭媚娘卻不爲所動,並且還寫過一封密函,申斥了自己一頓。而自己對於這蕭媚孃的筆體,可說是熟悉得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了。?
李密心中電轉,既然這個李世民能有此豔福;憑什麼我李密就不能有?心中一番合計之後,李密乾脆就把這便箋和那個合歡結,是放入自己的懷中。轉身出了李世民的府宅,就此離去。?
李世民回來,卻是遍尋那個合歡結不見。雖有些懷疑是否是李密取走?可接着又否認這個想法,李密又不知道,是誰送給自己的東西?他就拿走了又有何用處??
而李密則到了晉陽宮門口,買通了一個太監門子;將自己冒名李世民所寫的回信,讓其捎進去捎給蕭媚孃的手中。上面將三經改爲四經,又將原先在晉陽公側殿中;改爲御花園中。?
晚上三經過後,就見從宮裡走出兩個人來。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側面給挑着燈籠。看那樣子和體態,分明是兩個女子。只是不知起,深夜到這御花園之中來做什麼??
而黑暗之中,一個人躲在樹後;正用眼睛緊盯着前面來的兩個女子。那兩個女子一直走進御花園中,就站定腳步,四下張望着。?
“李郎,你可曾來?李郎,你在哪裡呀?”聽聲音,正是簫媚娘。李密心頭,宛若一頭小鹿在撞一般;是咚咚的跳個沒完。?
“媚娘,你且把燈籠熄了;以免被人察覺。那個人也先打發走,我在前面的涼亭裡等你。”李密說完,是一溜煙的直奔涼亭而去。?
這個蕭媚娘倒是十分的聽話,聽了李密的吩咐;先將燈吹滅了,又令那個宮娥,在御花園門口等着自己。自己則是深一腳,淺一腳的依着白天的記憶;夠奔涼亭而來。?
到了涼亭的門口,蕭媚娘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卻不防,裡面一隻大手伸出來,一把就將她給拉了進去。蕭媚娘嚇得正待要驚呼出聲,可嘴上一個軟軟的東西,立時就堵了上來。?
蕭媚孃的身子,一下就癱軟下來。任着對方爲所欲爲,口中也跟着對方相互糾纏着;允吸着。身上的衣服,被對方手腳麻利的脫了下去。等李密脫到蕭媚孃的小衣時,蕭媚娘卻含羞忍愧得一把按住;不想讓李密脫下來。?
“媚娘,你我既然歡好;當以赤誠相見。我已全都脫了,你何故不脫?莫非是戲耍於我不成?”李密的聲音忽然高了一些。?
驚得蕭媚娘,一把將他的嘴給捂住;對其輕聲言道“妾不是不願意脫,君這般大聲;萬一驚動了查夜的軍校,你我可就完了?這件小衣,妾自己來脫;君且稍待。”蕭媚娘說完,便轉過身子,將自己的最後的一件衣服脫下來;放到一邊的石椅之上。?
李密一把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接着似隱似現的月光,打量着面前的美人。人都言月下看美女,別有一番情趣。李密今天得着這彩虹難逢的機會,自然是看個夠本。?
同時李密的手,也輕輕的撫上了蕭媚孃的胸前;逗弄着兩顆嫣紅的櫻桃。望着眼前的尤物,李密實在是再也忍不住滿腔的**;一把將蕭媚娘放在地上。此時地上,早就鋪好了一個薄被;李密乘勢壓了了下去。?
蕭媚娘還以爲是李世民,滿心的歡喜;迎合着李密的分身,漸漸地入港。口中輕聲的呢喃着,似乎很是滿足。而李密等全進去之後,就開始用力的大肆動作起來。?
夜中不時地飄過,一聲聲的哼哼聲。伴隨着男女的特別的聲音,和一股子的氣味散了開來。李密泄了兩次身,還是兀自不肯下馬;其是因爲這百年難遇的機會,自是要好好地享受。?
蕭媚娘也是久曠之身,索求無度;二人自然是一拍即合。只是一個尚蒙在鼓中,並不知道身上的到底是誰?只是閉着眼睛,享受着宛若海浪的衝擊。?
“李郎不行了,我又要丟了;請李郎饒過妾身吧。妾這一身都給李郎,待下次再尋機,前來與李郎歡好就是。”蕭媚娘如今實在是累的緊了,就向着李密告饒道。?
李密聽了,不由得是一陣的冷笑。忽然正聲說道“我的皇后,你當我是誰?幹了這麼久了,你竟不知道我是誰?真是好笑。實話告訴你,我乃是李密;不是你所等的那個俏郎君。”李密說着話,底下又用力的頂了兩下。?
蕭媚娘聞聽此言,仿若一盆冷水由頭澆到腳底;身上頓時就涼了起來。就連那種快感,此刻也是煙消雲散。李密此時,兇器還沒拔出來。擡高身子,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就不怕殺頭麼?你竟敢對皇后如此無禮,我定當稟報與聖上;將爾碎屍萬段。”蕭媚娘一邊用力的往起推着李密的身子,一邊低聲的,對着李密恐嚇道。?
“是麼?那我倒不怕,反正我已經得到你了;死不死無所謂的事。可是你,可就慘了。你以爲聖上,會認爲是我強迫你的麼?就算是這樣的話,聖上也不可能再要你了。你當真想魚死網破,那我現在就去稟告與聖上,臣給聖上戴了一頂綠帽子。請聖上將臣砍頭。”這李密是一副油嘴滑強的樣子,蕭媚娘是拿他乾脆沒轍。原先還掙扎了幾下,自聽了這一番話之後;也就不再動彈,似乎有些認命了。?
“既然已經如此了,那我就認命了;可你不許將此事說出去。如果要是說出去,我便死也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我就這一夕歡好;代以後互不相識。”蕭媚娘說完話,是把頭一側;乾脆就不看李密。?
“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只是,就一次,似乎有些太少了吧。你若要是不依着我的性子,那我就可管不了那麼許多了?今後你只要接到我的便箋,就要即可前來赴約,否則後果你自己想去。對了,爲了以免被人知道走漏消息。你將那個宮娥也叫過來。”李密說完,是不還好意的笑着,看了看那個站在御花園門口的孤零零的影子。?
“你要做什麼?你不是已經得到我了麼?還想要怎麼樣?她只不過還是一個孩子,你也下得去手?”蕭媚娘恨恨地看着李密說道。?
“好呀,你既然不叫;那將來她要是說出去,可別怪我。或者是我將她就地給殺了,以免泄密;你看那個主意更好一些?”李密說完,這才爬起來身子。分身也脫離了蕭媚孃的下身;蕭媚娘頓時就感到有一些空虛的感覺。?
“怎麼樣?捨不得了吧?我李密的這牀上功夫,可是身經百戰才練出來的。一般的女人就是倒貼上來,我還不願意呢。怎麼樣?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李密一伸手拽出寶劍來,在手中掂了一掂。渾身**着,手中卻拿着一把寶劍在比劃,這場景多少有些滑稽。?
可蕭媚娘卻笑不出來,她看着面前的這個黑瘦的男人;知道其肯定說得出就做得出。只得張開口,輕聲的對着那個宮娥喊道“旖旎,你過來。我有事讓你去做。”?
那個宮娥不知道皇后喚她何事?只得應了一聲,提着燈籠走了過來。可剛一到亭子門口,就看到李密是手中拎着寶劍;**着身子,身下也垂着一件兇器。就不由得愣住了。?
“旖旎,你快些上來;要是遲了,他便會要了你的命的。”蕭媚娘在涼亭裡,敦促着這個宮娥快點上來。這個宮娥猶猶豫豫的走上亭中。?
剛一到亭中,尚沒有反應過來;李密一把將燈籠就奪了過去。狠狠地扔在地上,一把將旖旎拽了過來;不由分說將身上的衣服扯掉。是悍然挺進,旖旎本是一個黃花姑娘,哪裡見過這般陣仗;李密沒動幾下,旖旎早就連嚇帶痛,暈了過去;身下一朵小小的梅花悄然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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