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406得道真仙
[406] 程咬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齊國遠,便又把頭轉過來,對着裴元慶言道“元慶,實話跟你講;這些弟兄裡面,我就覺得跟你最對脾氣;眼下,老兄弟你也不能看着哥哥我哈哈笑吧;讓對面的魏文晟以爲咱們瓦崗山沒人了呢?在那裡,是耀武揚威。而哥哥我上一陣實屬湊巧,把那個魏文通給宰了;這回打了弟弟,哥哥出來報仇;要是讓哥哥我再出去與他一戰,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哥哥出去了,可就回不來了;到時就剩的你嫂子一個人,孤苦伶仃與這世上。兄弟你就忍心麼?”程咬金說完,還拿着袍袖沾了沾眼睛。
“別說了,哥哥,不就是把這個魏文晟給他拍死麼?廢什麼話呀?你就看兄弟我的吧。”裴元慶素來是心高氣傲的主,而且也十分的重義氣;聽程咬金這麼一說。早就按耐不住,也不跟李雲來打個招呼;是催馬就出了隊伍之中,直奔場中的魏文晟而去。
魏文晟正勒馬與陣前等候,就看對面陣中飛出一匹坐騎;馬上一員大將一身紅,手中一對梅花亮銀錘。往臉上觀看十**的年紀,長得是粉團一般;十分的英俊秀雅。魏文晟的心中就忽悠一下,他也知道瓦崗裡面有七虎八狼將之說;而這裴元慶屬於這七虎八狼將上面的。手中一對銀錘,曾經鬥過李元霸;也戰過宇文成都。自己要是與他動手的話,勝算可能不太大。
魏文晟強自定住心神,對着對面來將喝道“對面何人?報上名來。”說着是刀交左手,等着對面的大將報上名。裴元慶聽了一樂,回覆道“本將便是裴元慶,魏文晟,我知道你;趕快的聽我良言相勸,把潼關獻出來;再將腦袋伸過來,讓我一錘給你拍碎;到時候,你也可早一點兄弟團圓,豈不是好。”說完了,是掂了掂手中的一對梅花亮銀錘;眼睛不住地往魏文晟的腦袋上瞄着。
魏文晟心說這小子夠狂的,怎麼辦?要和他動手的話,我是準死無疑;不打就這麼回去?也丟不起這個人呀?身後自己的軍陣上,還有三員偏將在看着自己呢;雖然明面不敢說自己,但也架不住背地下議論。
魏文晟把牙一咬,回頭看了看,已被擡進潼關裡去的,魏文通的屍首;是拍馬舞刀,只取裴元慶。也就兩三個回合,魏文晟就有些招架不住;急忙的虛晃一刀,是撥馬就敗。
裴元慶是緊追不捨,而給裴元慶觀陣的李雲來一見,心說不好;這個魏文晟明面上打不過裴元慶,看來要來陰的。急忙的抽出弓箭就準備好了,眼睛緊盯着魏文晟。
就見魏文晟一邊人往下敗,一邊偷眼回頭觀看;拿眼睛丈量着,與裴元慶彼此之間的距離/。眼見着裴元慶已離着不遠了,是一拍馬頭;這匹馬立時就轉了一個圈,與裴元慶就照了面了。
裴元慶心下就是一驚,急忙的手揮銀錘,就想來砸魏文晟;可就見魏文晟的兩腳一點馬鐙,就聽得嗤嗤的兩聲,兩隻銀光閃閃的東西,是直撲奔裴元慶的面門而來。
裴元慶急忙的閃身,往旁邊盡力的一躲;可實在是離得太近了,射向面門的,被他給讓出去;可另一支卻沒躲開,噗的一聲,正射在肩頭之上。
裴元慶當時就疼得一栽歪,好懸沒有從馬上掉下去;將大錘交與單手,伸出右手,一把拽住了肩上的這枚東西;咬緊了牙關,一用力就將之拔出來;隨之一股黑血就噴濺出來。
裴元慶把這枚東西,拿到眼前仔細觀瞧;卻見是一枚三棱透甲錐,上面泛着藍幽幽的光芒。放到鼻子前一聞,有一股甜膩的香氣直薰鼻子;這聞了一下就覺得頭腦昏漲。可想而知,射在身上會怎麼樣了?
裴元慶此時已經覺得左臂膀,是一陣陣的發麻;連大錘都有些拿不住,急忙將大錘掛好了;策馬就往回來。身後的魏文晟卻並不追趕,只是不住的冷笑不止;並且高聲查着數“一,二,三,裴元慶此時不落馬,等待何時?”裴元慶倒也聽話,馬直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人就在馬上再也坐不住了,是噗通一聲,大頭朝下摔在馬下。
魏文晟一見是催馬上來,論起刀來,就欲取裴元慶的首級。可就聽得嗤的一聲,急忙是縮頸藏頭;避過一箭,不等起身,第二支箭就已經到了;噗的一聲,正射在魏文晟的右臂上。
緊跟着一條鐵棍橫着就掃了過來,魏文晟急忙的伏在馬背上;撥轉馬頭就往下跑。眼看到了潼關吊橋這裡,魏文晟這方長出一口氣;心中也是暗自得意不已,這一回暗算了裴元慶,可謂是意外之得;本來只是想將那個程咬金殺了也就得了,回頭是緊閉潼關,說死說活不出戰,就將這瓦崗軍給死死的擋在潼關外面。不過這一回,受了一箭,倒也正好死守潼關。
魏文晟馬往前來,已過了吊橋的鐵鎖這;就聽得前面一人突然高喝一聲,“魏文晟賊子,爾往哪裡走看刀。”這一聲把魏文晟給唬了一跳,一個措手不及;被人一刀就斬與馬下。
這一個變故,給對面的李雲來衆人都給驚呆了;早有人先將裴元慶給搶救回來,吩咐軍醫迅速救治。再看潼關吊橋這裡,三員大將各揮兵刃趕散了潼關的軍校;是立馬於城門之前。
其中的一員大將催坐騎,風馳電掣一般到了李雲來的跟前;在馬上對着李雲來一拱手,脆生生的言道“恕末將甲葉在身,不能下馬施以全禮;還請唐王陛下早日兵進潼關。”說完了,等着李雲來的吩咐。
李雲來一時有一些,想不起來面前這員大將是誰?略驚怔了一下。對面的這員大將,看到李雲來的臉上浮現出猶疑神色;蔚然一笑,對着李雲來提醒道“昔日主公,恩放我等三人;末將乃是三人之中的馬三保。”說完等着李雲來的回答。
李雲來這才記起來,卻有這麼一回子事;只是當初自己想要招攬這三員大將,可人家看自己的廟小,沒來;卻沒有想到,在此又遇到了這三人,又幫了瓦崗軍一個大忙。
“哦,本王記起來了;到沒有想到,竟能在此處遇到馬將軍;實是讓人意外,此番多謝馬將軍;幫着將潼關給拿下來,這一回本王真心實意的請馬將軍和另外兩名將軍,能留在瓦崗軍中。”李雲來說完,馬往前提;立馬於馬三保的眼前,一雙眼睛火辣辣的盯着他。
將馬三保給看的,有一些覺得頭皮直髮麻;趕緊迴應道“末將敢不遵命,請唐王與衆位弟兄就此入城。”李雲來點了點頭,揮手令秦瓊等將領率各自的軍隊開始進駐潼關;自己則與馬三保是並騎而行。
待進的潼關,徐茂公是令手下開始各處貼告示安民;又將文官們派下去,用李雲來的話說就是深入基層。深刻了解老百姓需要什麼?又打開糧倉,給城中的困苦百姓發了糧食。秦瓊則是分兵派將,各緊要的所在,都派了大將和重兵牢牢地把守住;又將潼關裡的散兵遊勇,都收羅到一起,免得這些人日後成爲匪患;在禍禍百姓去。並且是將原先潼關裡的那些偏副牙將,都給集中到一處;找了一名瓦崗山上的老兵,給這些人洗腦,說是洗腦,不過就是宣揚瓦崗山的精神。
而徐茂公是令人緊緊地守住潼關城門,不說是全城戒嚴;可也差不多。城裡的普通百姓,到可以自由的往來;只是那些深宅豪門大戶,是一律不許隨意的進出。
並且是在每一戶豪門跟前,派了兩名軍校守着;用李雲來的話說,是城中初定,免得暴民騷亂;給各個府上帶來隱患,故此派人保護。而李雲來背地之中,卻與徐茂公等人卻說過另一段話。
“此天下百分之九十是普通的百姓,故此,一些豪宅大戶就應該自覺一點;主動賙濟自己身邊的百姓。當然,若是不做的話;本王倒也不便勉強,可要是那樣的話,就等於逼着本王打土豪分田地。到時可莫要後悔。”李雲來得這一番話,被徐茂公給仔細的整理以後;就做爲了一個瓦崗山的指示方針。而對於一些罪大惡極的豪門大戶,李雲來自然也不會手軟的;是一律查抄家產,將這些人先關進獄中;是逐個的審問盤查。至於其名下的田地,是就地分給這些貧農百姓。
李雲來在潼關一待就是三天,期間最爲主要的兩件事,一個就是裴元慶所受的這個傷;營中的軍醫對此是束手無策,只得進言與李雲來;讓將裴三將軍送回瓦崗山去。眼下孫思邈也早已回到了瓦崗山,只有他能救的了裴元慶。
李雲來看着裴元慶的臉都變得漆黑一片,那處傷口,直往外流黑色的膿水;而且是高燒不退。李雲來急得是百爪抓心,有心派人去將裴元慶送回去;可這一路車馬,就恐,還沒到的瓦崗山上,裴元慶也就魂歸天國了。衆將對此也是焦急萬分,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只得瞪眼看着。
第二件事,李雲來派了薛仁貴和雄闊海二人去徵遼東;再到的潼關的第二日清晨,帥文武百官出城,送二將就此離去;遠征高麗國,順便將那個李世民也給抓回來。
一晃就到了第三天頭上,李雲來是連續這幾日,都守在裴元慶的牀榻旁;就怕自己,一時不在跟前,裴元慶就此散手人寰;自己便連最後一面也看不到。本來是定於第四日,開始出兵進駐長安;這一下也被耽擱在潼關。李雲來也曾問過馬三保三人,是否知道,這魏文晟所用的東西可是有解藥?可三人卻也是毫不知情。
李雲來正坐在裴元慶的身邊發着愁,就聽得院外有人高聲道“可有疑難雜症,本道一概能治;尤其是中了無名之毒,本道也是一治便好;道渡有緣人,可有求醫治得疑難雜症?”李雲來一聽,心絃就是一動;心中道反正也是不行了,何不死馬當活馬醫;吩咐身邊的近侍,出外去將那個道士請進內宅。
工夫不大,就見外面走進來一個老道;李雲來也不及與其寒暄幾句,就急忙的對其問道“仙師快來看看,這處毒傷可有法醫治?如要是仙師能治得好他,某必有重謝。”李雲來說完,這纔打量了一眼這個道士;卻見這個道士看上去十分的眼熟;只是想不起來,究竟在何處與他見過一面?
這個道士走到了裴元慶的牀榻跟前,俯下身看了看裴元慶肩上的傷處;便直起身子,對着李雲來莞爾一笑,方開口說道“此不過是中了透骨錐,只是這個毒,可謂是最爲狠毒不過;名爲,女毒;但要醫治他卻也不難,只是得答應貧道一個條件,纔可以放手施救與他。”這個道士說完了,好整以暇的踱步到一旁;等着李雲來的回答。
李雲來對這種人最是厭煩不過,還沒等怎麼樣呢?就先提條件,但眼下,只有這一根稻草在面前,還得死死的抓住他。便面色不渝的對其問道“道長是要金,還是要銀,或者是要什麼煉丹的東西,儘管講來。”李雲來也準備好了,讓其狠狠地宰上一刀;只要能救好裴元慶,你就是要一座金山的話;我也想辦法給你弄去。
卻見這個道士擺了擺手,笑着道“貧道不要金不要銀,更不要什麼煉丹的東西;貧道只是要一個人,諾,就是這位裴將軍。實話與唐王說吧,這位裴將軍所中的這種毒;今後是不可近女色的,如近女色,必全身化水而亡。到莫如超然世外,踏三山五嶽而行,餐風飲露浴日月之輝;何等逍遙自在,何必苦苦貪戀這紅塵俗世。”這個道士說完,微微的含笑望着李雲來。
李雲來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便擡頭對其言道“只是這出家之事,還須問過本人才可;本王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不過道長要果真能將之醫好,那本王就幫你勸一勸他,如何?”說罷,看這道士如何作答。
可還不等道士說什麼?就聽得牀上的裴元慶,用微弱的聲音言道“就依道長吧,實際在幼年之時,便有人慾度我出家爲道;只是家父不增答應,並將這個道士給趕走了;如今看來,我到與道門有緣;這位仙師,只要元慶起的牀;便與你一同離去,絕不貪戀這紅塵俗世。”說完是又閉上了眼睛。
李雲來見裴元慶已然答應了,到也不再好說什麼;只得也跟着點了點頭。卻見這個老道一伸手,由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由裡面倒出一顆黑色的丸藥出來。李雲來離得老遠,就聞到一股子臭氣薰鼻。
就見這個老道,是一伸手,就將裴元慶的牙關給捏開來;將那丸藥,放到到裴元慶的嘴中。緊跟着又取出一個瓷瓶,打開蓋子,往裴元慶的傷口上一撒;然後收起瓶子,對着李雲來言道“請唐王找一個盆子來接着點,一會裴將軍必會嘔吐。”
李雲來急忙的找過一個銅盆來,身旁的一個丫鬟接過去端着;湊到了牀前。就隔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見裴元慶霍然而起,是一張嘴,對着銅盆就哇的一聲;整整吐了一盆的黑水,其臭不可聞;薰得丫鬟直扭臉。
就見裴元慶吐完之後,是又躺到牀上;丫鬟急忙的將那盆黑水端去倒了。李雲來是不錯眼珠的盯着裴元慶,就看到裴元慶的那處傷口,竟也跟着流出黑水;一會慢慢地變紅,最後流出的是血紅的鮮血;由此可見裴元慶應該是已無大礙。
那個道士又一次取出一個瓷瓶,給裴元慶的傷口上撒上藥沫;就見那血也立時不在往外流淌,緊跟着就結了創面;竟然在眼前是一點點的變化着,最後竟只留下一處瘢痕。
李雲來是目瞪口呆,心中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就見裴元慶是一下由牀上躍下,對着李雲來深深的一禮;開口道“姐夫,自今日以後;我便隨着這位仙長去深山修道,咱們就此別過,但願他日還有相會之期。”說完,對着那道士道“仙師咱們這就走吧。”道士也樂着點了點頭,是轉身飄然而去;裴元慶也緊隨其後就出了屋子,又穿過院子。
李雲來急忙得追出來,對着那道士喊道“仙師究竟是誰?可否相告?”卻聽那道士回言道“昔日虎牢一戰猶在眼前,唐王保重貧道去了。”說完轉過一道牆角就此不見。等李雲來追到牆角這裡,早就看不見人影了;一時也不知道究竟是仙,還是-?只是聽此人說起虎牢關,忽然記起來;看這個人的面相雖然改變很大,可眉眼之間;那不就是昔日的尚師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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