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秦瓊 認親
鮮花,票票,收藏,都是我最喜歡的,求你給我把 秦瓊看了一下,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二位兄弟的好意爲兄心領了。可這畢竟已是到了地頭了,要不去把這公文交接明白了,到時被人詬病就不好了。所以二位賢弟還是先將我交到北平府,而後你們在願意玩,再去玩。我這還有我義弟給我的一些銀兩,反正我也是用不上了,就給二位賢弟以充回去的路費吧。好了咱們走吧。”秦瓊說完,從懷裡取出來了,李雲來給他充做路費的那一小包銀子,塞到了金甲的懷中。轉身便向着這條街上最大的府門前走去。
臨到了府門之前,門前站着二十四個帶刀校尉,和一些軍卒。一看秦瓊走了過來,便一伸長槍就把路給擋上了。大聲的喝問道“王府重地,閒雜人等莫要靠近。”
金甲一見秦瓊已然是走到了府門之前,一切已經是不可挽回的了。便也走上前去,將公文從包裹之中取將出來,雙手朝前一遞,口中說道“這位官爺,小的是天堂縣來的長解,今押來一名,命案之犯。特來交接。還請官爺往裡給通稟一聲。這是一點的小小心意,吃飯不飽,只夠哥幾個喝碗茶的。還請莫要見怪。”
金甲說完,以爲這官差起碼的客氣幾句。說兩句過場話。而後到裡面給一通稟就算完活。
可這名帶刀校尉,看了一眼金甲,臉色往下一沉。伸出手,便將金甲的手給推到了一邊去。口中呵斥道“你別將你地方上的規矩,拿到北平府來使。我告訴你這不好使。有事就說,再要這樣你會害了我們的。好了把公文交給我。我去看看王爺在不在 。你們在此稍等片刻。這名校尉說完,便接過來公文向着府裡走去。
而此時羅藝正跟着李雲來和羅成在看馬。一聽到軍卒的稟報,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堂。準備交接公文。這王府是兩層院落,前面是專門給羅藝處理公事的地方。後面則是全家人居住的地方。
過了不大一會,那名校尉又從府裡走了出來。來到了三人跟前說道“王爺令你等進去。進去莫要亂走,順着甬路直行即到。”說着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着。
府裡的門房,此時在門裡向着幾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幾人跟着他走。三人急忙的走進去跟着門房一直得向着裡走。又過了一道影壁牆,這纔看到了一個大殿似的房子,十分氣派的出現在三人的面前。秦瓊這也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大殿。雖是比皇上的大殿小一些。可也夠得上規格了。金瓦紅牆,十四扇隔門,都是敞開着。
金甲童環平時在天堂縣可以說得上是橫行慣了,可到了此地皆是噤若寒蟬。連眼睛都不敢擡起來,去看一下四周是什麼樣子。
秦瓊卻是並無顧慮,邊走邊打量着這王府院落中的景色。可一看這王府裡實在是太簡單了。除了種着不少的樹,就是兵器架子挺多的。還有着不少的帶刀校尉,在院落裡四散着站着。一個個目視前方,並不往這面看一眼。可見軍紀的嚴明。
一直的走到了大殿的門口,這個門房,方纔站了下來。扭頭說道“這大殿裡我是不能進去的,一會自有人出來招呼你們。我回前面了。老幾位回見了你哪。”說完這門房自回前面不提。
不大功夫在大殿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旗牌官來,走到外面,面容嚴肅地看了一眼三個人。便對着金甲說道“這就是長解過來的配軍麼?好了隨我進大殿向王爺去回話。這位黃臉的,到了裡面可要仔細點回話。莫要惹惱了王爺,到時可就對你例行這三百殺威棒了。可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點與你。”說完便在前面帶路,走進大殿。
秦瓊剛要跟着往裡面走,猛然想起來一件事來,心說,‘與兄弟那日分別之時,兄弟可叮嚀過我,到了這大殿時,要取出頭一個錦囊出來看過在進去。我怎麼把這麼關鍵的事給忘記了呢?’不由得又暗自慶幸,幸虧是及時的記了起來。否則是非耽誤事不可。
秦瓊變相懷裡一摸,取出來了兩個錦囊。看了一下將標着一的,先拿在手中。又將勵另一個揣了回去,仔細的放好。這纔打開這個錦囊來看。
秦瓊打開錦囊一看就有些傻了眼,這錦囊上就幾句話。而且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大堂上之時,可直敘家中原籍,和祖父即可。到二堂之後自會明白。’看這幾句沒頭沒腦的話,秦瓊有些犯愁,心說兄弟,你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呀。可莫要與哥哥開玩笑呀。
秦瓊的兩條腿跟着邁進了大殿之中。那個旗牌向一個地方一指,說道“就在這裡站着。王爺馬上就來。”說完走回自己的站班之中。
秦瓊是身在矮檐下,只得照着人家的吩咐,規規矩矩的站在人家指定的地方。金甲童環則是站在兩邊站班校尉旗牌的末端。大氣也不敢出,也是規規矩矩的站好。
“王爺到”隨着中軍官的喊聲,一個老者從後堂走了進來,一進來時帶着百步的威風。看這老頭是太精神了。幾步的走到帥椅上一坐,看了一眼下面的秦瓊。便伸手將桌上的秦瓊的遞解公文拿了起來,細細的翻閱着。不時還往下看一眼。
羅藝看罷多時,便將公文放在桌上。這纔開口問道“你就是配軍秦瓊麼?你可知凡是押解到了我這北平府來的配軍,都要打上一百殺威棒麼? ”說着稍微有些向前面頃着身子,仔細的打量着秦瓊。
秦瓊心說這如何不知呢。只是沒有辦法。只可認了。想着剛纔在錦囊上看到的話,把心一橫,跪倒說道“配軍也聽說過這北平府的規矩。可也沒有辦法。王爺要打就打便是。配軍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配軍的原籍在江南金陵,祖父是南陳丞相,秦旭。家父秦彝,是馬鳴關的總兵。”等秦瓊的一番話說完之後,再看北平王羅藝已經是愣住了。
北平王羅藝的心裡,此時就如同掀起來了驚濤駭浪一樣。這一下北平王可是吃驚非小。心說難不成我是做夢不成。北平王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你所講的可都屬實麼?還是你道聽途說而來?如我要是一經查實,是你有意欺瞞於我的話,你可就要皮肉受苦。趁現在說出真相還來得及。”
秦瓊不知爲何自己說真話,怎麼還弄個自己欺瞞與他。這話從何說起呀。便又開口說道“配軍所說句句屬實,如有半點欺瞞與王爺,任憑王爺的處置。”
“好。秦瓊,你隨我到二堂來。我有幾句話要私下詢問與你。”北平王羅藝說着便站起身來,繞過帥案,直奔二堂而去。
衆旗牌和中軍官杜差一看,今天這事可新鮮。跟往常不一樣。怎麼審着審着,竟把犯人給審到了二堂去了。可誰也不敢去追問與,北平王羅藝,是怎麼想的。只能大眼瞪小眼,因爲王爺臨去二堂之時,可沒有說讓衆人散去。只得在此等候。金甲童環有心問一下是什麼情況?可一見人家沒有人隨便走動,都是老老實實的站着班,便也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的鞋子。看看這一路風塵僕僕的有沒有什麼變化。萬一漏出腳趾頭來,可就讓人恥笑了。
再說秦瓊跟着北平王羅藝來到了二堂。羅藝又回頭看了一眼秦瓊,和顏悅色的說道“秦瓊啊,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即來。”說着話北平王羅藝就往着後宅去了。
秦瓊一見現在閒暇無事。心說對了,我這還有我三弟,給我的第二個錦囊還沒有看呢。第一個錦囊看完之後,使我躲過了一頓殺威棒去,不知道這第二個錦囊裡又是什麼呢?秦瓊便從懷裡取出這第二個錦囊,拆開來細細觀瞧。只見上面只有一句話,可以說是隻有幾個字。‘二堂認親’。秦瓊一看這無頭無腦的話也愣住了,心說三弟你這又跟我打什麼啞謎呢?
忽聽得一陣的腳步聲傳來,隨着腳步聲的還有低低的抽泣聲,和夫人頭上戴的一走路,就響個不停的金瑤環的聲音也傳了過來。秦瓊心中更是不知所措。
“ 我的兒呀,這些年你和你娘都躲到哪去了。可想死我了。我那苦命的哥哥呀。天可憐見還留有一條骨血。真是老天待我秦家不薄呀。”隨着話音一個老婦人,一把就將秦瓊給摟在了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下可把秦瓊給唬得不輕,有心要掙脫開去。可要怕傷了這位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正在爲難之時,旁邊卻有人搭話,這纔算是解了秦瓊的圍了。
“我說夫人呀,在後面不是跟你說的好好的麼?怎麼一見到了秦瓊孩兒你就變卦了呢?”北平王羅藝一邊走了過來,一邊對着老夫人說道。
“老爺,這不是我見到了我家裡的人,一時之間忍耐不住了麼?你說的我還記得呢?你不就是讓我問一下這孩子的乳名麼?瓊兒,你告訴姑母你的小名喚作什麼?”老夫人還是眼淚吧嚓的望着秦瓊。
秦瓊一聽姑母這兩個字,到不由得長吸了一口氣。但還是平靜了一下這才答道“配軍的小名喚作,太平郎。”秦瓊剛將名字說出來。
就見這位老夫人,又是一把將秦瓊給摟在了懷中。哭着說道“我的孩呀,我的肉呀。我就是你從沒有見過面的姑母呀。我孃家姓秦,自是不用說的。我的名叫蕊珠呀。孩子難道你沒有聽我那苦命的老嫂子說過麼?”說着還是抱着秦瓊痛哭起來。
此時北平王羅藝,也是在一邊掉下了眼淚。心中卻是十分的歡喜,心說可天可憐見,我那苦命的大哥呀。你白白爲南陳戰死沙場 。留下了他們孤兒寡婦,遠奔他鄉。還好,今日我們終得相見。
羅藝眼看着秦蕊珠這哭的沒完了,也擔心她年紀大了過於激動,就恐怕出現別的事情來。急忙的在一旁解勸着說道“我說夫人呀,你看秦瓊這從天而降,這是一件大喜之事。是不是讓秦瓊跟咱們上後宅,慢慢地敘敘這幾年的別離之情呢?你就不要再哭了。”
“老爺我實在是歡喜的緊了。來人哪,趕快給我侄子收拾出來,一間好的上房來住。在吩咐下去今日府中要大擺宴席,慶賀我侄子到了北平府了。快去,將這府中也給我懸燈結彩。弄得喜慶一些。瓊兒跟着姑母走,咱們娘倆到後宅好好嘮嘮去。”老夫人說着一隻手拉着秦瓊,就是不放手了。倒好像一鬆手秦瓊就會飛了似的。
下面僕人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站在廊下等着看着。
“夫人不是說了麼?還不趕快按着夫人吩咐的去做麼? 有沒有人看見成兒的。快點將他和我義子李雲來都喚過來,我們一家今天好好團聚一下。快去。”羅藝大聲的吩咐着,可嘴邊卻浮現出了一抹的微笑出來。心中想到,這可真是喜事不斷呀。
“回王爺的話,少保千歲如今不在府中,李先鋒也不在府中,聽人說是李先鋒的馬驚了,跳出了圍牆,少保千歲如今去追趕他去了。”一個校尉站在下邊,向着北平王羅藝回稟道。
“哦,竟有這等事。我那義子可曾受傷。你們可知他們朝着那邊去了麼’?”羅藝着急的大聲的問道。
“回王爺的話,李先鋒並沒有受傷。他們是奔着古長城的方向下去的。我這就傳下王爺的王令下去,令他們即刻出發,去尋找少保千歲和李先鋒回來。”這名校尉說完,站在下面等着羅藝傳下王令。
“好吧,多派出幾路的人去找。快去吧,儘快的趕回來。”羅藝說完便也轉身奔着後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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