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403欲奪朝鮮
[403] 而這時正好宋若惜和蘇定方二人趕到了,一個手舞銀槍是風雨不透;另一個則是指揮着那些虎豹和奇形怪狀的東西,往前掩殺而來;直唬的這些太原府的軍校,是紛紛地往下潰散。
直衝殺到了李雲來得身前,李雲來也被這些東西給嚇了一跳;胯下的坐騎,嚇得好懸沒有一下坐到地上。李雲來是手疾眼快,急忙的帶住坐騎;對其輕輕的安撫了半時,這才安定下來。
“若惜,定方,你們二人如何來了?漫天的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弄出來的?”李雲來有些好奇的看着,這些在雲霧之中,若隱若現的神仙妖魔等怪物;對着宋若惜低語道。
宋若惜點了點頭,卻並不提這個;只是對李雲來焦急的催促着“雲來此術不能長時間,眼下即要旭日東昇;一旦真陽之火一現的話,我術必破;到時就恐怕咱們三個人,又將陷進這座聯營之中。”說完了是指揮着這些東西往回衝殺而去。
李雲來這才明白,感情這些奇術,不止是怕什麼狗血之類的;更怕的就是這真陽之火。急忙的催馬緊隨其後,而蘇定方在他的身後給他斷後;三人三馬,直奔着轅門而來。
天色漸漸的明亮了起來,那些陰靄和雲霧,也被一點點的驅散開來。一輪紅日猛然的躍到了半空中,李雲來到沒覺出什麼;可就見天空的雲霧,立時都散的乾乾淨淨。緊跟着就燃起來一團團的火焰在半空,那是那些紙人和紙獸,眼下真的應驗了宋若惜的話;被真陽之火給燒得精光。
眼見着李世民手下的將校,又一次撿起地上胡亂丟棄的刀槍;向這三個人圍了過來。李雲來是急催坐騎,趕在了宋若惜的馬前;與蘇定方是一前又一後,保着宋若惜往外殺去。
宋若惜倒沒有想到,自己竟和李雲來倒了過來;本來,是來救人的,可眼下卻是被保護的;成爲了一個累贅。這是宋若惜所不願意看到的,急忙也把大刀揮舞開了;幫着李雲來開着道。
等衝到了轅門這裡,才發現轅門外面也早就擠滿了人;緊前面的是一支弓箭手,各個張弓搭箭,對準了轅門後面的衆人;只等這三個人往前一來,人家就要開弓放箭。
李雲來急忙得勒主馬,看看前面似乎是無路可進;再回頭往後望望,也是兵山將海;兩面這麼一圍,自己這三個人就被人家給夾了餡餅了。想衝出去事比登天。
“若惜,我就怕你們與我一樣被困於此處,才吩咐蘇定方萬不可跟着來;結果你還是來了,若惜是本王連累了你了。”李雲來說完,伸手過去,抓住了宋若惜的一隻手,用力的握了一握。
宋若惜並沒有縮回手來,轉過嬌豔的面龐,對着李雲來笑着言道“此生與君攜手足以,還有何遺憾之處?要說唯一的一點遺憾,便是不增爲君留下一兒半女的;以享這天倫之樂。”說到這裡,宋若惜倒是略有一些難過;可隨即卻又是巧笑嫣然,與李雲來望着眼前的那輪紅日越升越高。
蘇定方一槍,將旁邊欲偷襲二人的一名軍校,給紮了一個透心涼;死屍甩出一丈多遠。眼見着兩邊的軍校,開始往前來;前面的弓箭手,一步步地舉着弓箭往前走着;後面的那些軍校,各舉刀槍小心翼翼的往前接觸着。
眼看三個人就被淹沒在人海之中,可就聽得遠處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就見無數軍校的身體,被高高的拋棄在半空之中,緊跟着就又橫七豎八的落在地上。這一聲就將所有人都跟鎮住,可這還不算結束;這巨響是一聲緊着一聲不斷地響起,太原府的軍校,就跟一片片破麻袋似的,被高高的拋起在空中,血肉亂飛,人人驚恐的散開來,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
而李雲來蘇定方二人心中這方篤定,知道是瓦崗的救兵到了;李雲來對着宋若惜招呼了一聲,催馬又一次殺入重圍;這一次可與剛纔不一樣了,剛纔是自己三人被困於當中;轉眼命就要沒了,而這次卻是翻了盤了;李雲來是一人一騎,在後面追趕着成百上千的太原府軍校亂跑。
戰場之上,不時地在每一個地方,就響起一聲爆炸聲,隨即騰空而起一股子黑煙;十幾個軍校的屍體被炸的七零八落,散落於地上。不時中間還摻雜着一聲聲的砰砰聲,那是李雲來瓦崗軍新研製出來的火槍;這種火槍可以跟明朝時期,所研製出來的火器比美了;而且力量更大,槍身越發的精巧一些;帶隊的就是青石道人,正指揮着火槍手們列成方隊;往前壓進着,不時一波火槍放完了;就閃到後面,再由上來的另一排火槍手,再來一次齊射;只幾次的輪迴,就沒有太原府的兵,再願意接近這些殺人的機器了。
讓李雲來想象不到的是,竟然看到,由北面殺過來一支身穿白色盔甲的騎兵;領頭的,似乎是一個年紀不算大的孩子。看其手中所用的兵器,卻是一根方天畫戟;心中不由就是一動,莫非是薛仁貴到了?
緊跟着,西面就如同一道紅雲一般,卷地而來;爲首一將紅盔紅甲,手中一對梅花亮銀錘;正是裴元慶到了。又由東面也殺過來一支黑色的騎兵,爲首大獎,也是黑盔黑甲,外加上乘坐一匹大黑馬;手中一杆駝龍龜背神槍,一支十三節水磨鋼鞭斜插背後;正是尉遲恭到了。
而南面也與此同時來了一支騎兵,看這支人馬均是一身蔥心綠;爲首的那員大將是赤紅的臉膛,一部二尺長的鬍鬚飄灑在胸前;眼睛眯縫着,觀其外表,分明就是三國的關羽轉世重生一般;來將正是大刀王敦王君可。
再看還有十幾員大將,帶着一些身罩各色衣服的軍校,正在亂軍之中砍殺着。其中一員大將,不時地抽弓搭箭;一箭箭將太原府的偏副將領射下馬去,正是神射將謝映登。再順着他的身邊看去,使大棍追着人砸的,不就是雄闊海麼?那有哥兩個,比着用大刀砍殺着面前的軍校;正是伍天錫伍雲召兄弟二人。還有小將秦用,樑士泰,羅士信;這三個人,就跟三隻出了水的蛟龍一樣;在亂軍之中不斷地殺進殺出。
更使李雲來覺得驚奇的,就見一支身着紫色盔甲的女兵,如同旋風一般刮進來;爲首的幾員女將,正是紅拂女,張紫蘇,高穎,黑白二妃等女,這些人在戰場上,邊廝殺邊尋找着李雲來的人影。
李世民一見,心中就是徹底涼了;知道是大勢已去,急忙的換過衣服;找了一匹參馬,連兵刃也不帶,就這麼混出聯營之中;直奔北面就下去了,走了方有十幾里路的光景;卻見前面閃出一哨人馬。
把李世民好懸沒給嚇得掉下馬去,仔細的看去,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來將非是旁人,正是自己手下的親隨大將,劉弘基。不由得是又驚又喜,急忙的策馬到了近前,帶住坐騎。
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卻又看到面前的軍校們往兩邊一分,當中駛出來一輛馬車來;車窗簾高挑,裡面坐着一婦人,和兩個孩子;看那婦人正是觀音婢長孫氏,那兩個孩子不用問了;就是李治和他的姐姐了。
看到眼前這一切,李世民都以爲自己尚在夢中;急忙的對着一旁的劉弘基問道“弘基你如何知道在此守候與我?並將夫人和少爺小姐也接到此處?”說完甚爲不解的看着劉弘基。
劉弘基沒曾說話,先看了看面前的李世民;就見其一身的軍校打扮,可身上的衣服也早是破破爛爛的;沾滿了塵土和血跡,再看這胯下的馬;分明就是一匹駑馬,而其臉上也是漆黑一片;頭髮也散披在肩頭。這跟當初,再太原府時候得李二公子比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
而那時候的李二公子,出必是鮮衣怒馬;身後跟着浩浩蕩蕩的隨從。可如今卻是老哥一個,看來真是兵敗如山倒;再也挽回不來了。劉弘基看到這,心中也是酸楚不已。
對着李世民回稟道“回二公子的話,這一切,都是長孫無忌大人事先安排好的;他說你此戰必是以失敗告終,好一好還能鬧個全身而退;所以特命我挑了五百名精壯,並將夫人和公子小姐也一同接到此處,等候二公子到來。請問公子,如今長孫無忌大人是否也出來了呢?”劉弘基說完,往李世民的身後望了一望。
李世民聽到此處,不僅潸然而淚下;急忙的跳下馬,走到了長孫氏的車前。對着長孫氏是深深一躬倒地,這纔開口對其言道“觀音婢,是我李家對不住你呀;長孫兄因救我與亂軍之中,結果是身被數創;死於亂軍之中,望夫人節哀順變;待咱們安定下來,我定於長孫兄是高搭靈棚祭祀百日。”說完,是單手扶着車轅臂;慟哭不止,不時以手捶額;呼長孫無忌之名諱。
長孫氏眼見此景,雖是心如刀割;卻也強自忍耐,下了車子,將李世民伏在自己的懷中;夫妻二人是抱頭痛哭,而李世民是多少帶一些愧疚;他沒有想到長孫無忌,居然爲了自己早就想好了退路;又給留下一支人馬,雖然人少點;可也暫時夠用。
而一想到,長孫無忌臨死的時候;用一種失望和悲傷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好受。那支箭本來是射向自己的,可自己苟且貪生;竟喪心病狂的將長孫無忌做了擋箭牌。
“公子夫人,咱們還是早一點上路吧;莫要再被李雲來得瓦崗軍追上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劉弘基擔心的催促着二人,又令手下的軍校分開來;派出三十名探馬在自己身後綴着,一是爲了隨時知道李雲來,是否派人前來追擊自己這些人;二便是用這些人當作棄子,專爲了吸引李雲來得注意的;自己好能保着李世民逃出虎口;又命人給李世民換了一匹坐騎,畢竟公子不能騎乘這樣的駑馬。
而李雲來這面,可說是大獲全勝;只是滿戰場,竟沒有尋到這個李世民的下落;這讓李雲來甚爲急迫,需知這李世民也是一個梟雄;別看一時落敗了,誰知其何時又捲土重來?
將所有的太原府的軍校都給分割開來,編成了一個個單獨的營;令專人看守。又命人開始差點所獲戰略物資,而李雲來則是帶着衆將和幾位王妃,折返回霍州城。
等一到了城門口這裡,就看到宋老生和程咬金高蘭等人,還有不少的百姓們;是齊聚城門跟前。眼含熱淚,正在迎候着自己這些人歸來,李雲來等人跳下馬來;也朝前迎去。
四面鑼鼓震天,百姓們紛紛的涌出來開始扭着跳着;一碗碗粗鄙不堪的水酒,遞到了李雲來等人的面前。李雲來平時不喜飲這樣的水酒,可如今這是百姓們的一番心意;怎好推辭,只得接過來,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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