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108 一概殺之
鮮花,收藏,票 羣雄的馬匹,再往前行。便見井沿之上,一個老婦,半俯臥於上。也是,早已絕氣身亡。在其身邊,還有一個,沒滿月的孩子。被摔得腦漿崩裂。悽慘的死在地上。羣雄此時,皆以壓不住,滿腔的悲憤。程咬金雖珊珊來遲,可一路上,看將過來,氣的,肺都要炸開。這便要,尋自己,拴在馬後,倭寇的晦氣。可一看,卻不覺是一愣,就見地上,拖着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都已沒個人樣了。只得,恨恨作罷。一門心思,在村中,再找一個倭寇,好換個花樣,來折磨與他。
“啊,”羣雄忽然,聽到不遠之處,傳來一聲的慘叫。急忙的縱馬奔過去。這條窄窄的,土道之上。竟然每隔幾步,便有一具屍體。倒臥與路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死的,都是很慘。
李雲來,一馬當先。循着聲音,找過去。一直走到了,一戶院門之前。便聽到屋裡,有人正撕扯着,叫罵着。沒等李雲來,跳下坐騎。頭上忽然,一道刀影閃過。李雲來,就感頭頂上,刮過一道, 刺骨的刀風。急忙的,甩蹬離鞍,翻身落於馬下。順手抽出金槍,定睛觀瞧。
便見目前,站着一身黑衣打扮的人。正手舉單刀,注視着自己。靜靜等着,自己的反應。看此人,黑帕包頭,渾身黑色勁衣。李雲來心中,便已然清楚,此人是何來歷。忍者,雖不是,最高等級的,但也不是,那麼十分好相與的。
“您放,我和將軍走。其餘人隨您處置。我們所得財物,可以都送給您。”對面的黑衣人,跟李雲來商討着。但是手上的刀,卻是一直,緊緊地握着。腳下,也慢慢探出一步。前腳虛點,身往後坐。刀直直的,沖天舉着。
“汝立刻自殺。吾或許會,給汝,挖一個坑的待遇。如何。”李雲來金槍向後,正是寸手槍的,起手勢。同時,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對方。深知自己這句話,會將對方的火,給勾起來 。便也蓄勢以待。身後的羣雄,早已將兩個人,圍起來。各挺兵刃,等候李雲來的將令。
那個忍者,似乎對於周圍的形式,視若無睹。只是緊緊地,盯住李雲來。慢慢的,又探出一步。忽然騰空躍起,在空中,翻了兩個空翻。一刀,直直的,向下刺來。
李雲來急舉槍,也向空中刺去。只聽得,叮,的一聲。那個忍者,已是落於地上。欺身,揮刀又再度撲來。羣雄,只見一片白光,與一團金光,不停地相互纏繞着。光幕中,不時傳來,兵刃的叮叮噹噹的,撞擊聲。漸漸地,一團塵煙,裹住二人。羣雄在看不清,場中的情況。
“此人是誰,看其功夫,倒是十分的了得?”尉遲恭有些驚異的,喃喃自語着。坐於馬上,卻是十分緊張的,關注着場中變化。
終於,塵煙散去。場中兩個人,還是老樣子。互視與對方。一個,刀還是,高高的舉着。仿似從不曾動過。另一個,還是寸手槍得,起手勢。但眼尖的,自可看到,槍尖之上,滴下幾滴的血跡。瞬間便被沙土給,稀釋不見。只留一小片殷紅。
終於,那個忍者,一下翻身栽倒。喉嚨處的血,似噴泉一樣的,涌流出來。羣雄見此情景,均是鬆下一口氣。便見李雲來的右臂,也殷出血來。夏逢春,急取出刀傷藥。便要給李雲來,包紮傷口。
“無甚大礙。不妨事的。汝等去屋中看看。看看他那個主子,可否夠義氣。尚在待我等進去。”李雲來自己,上了些刀傷藥。對着蘇定方言道。
蘇定方答應一聲,便衝進院中,一腳踹開屋門,向屋中望去。便見屋中,只有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倒在牀上。已是再無聲息。脖頸之處,有一道深深的刀口,深可見骨。
“蘇定方,屋中的女人,可是已死。”李雲來,陰沉沉的聲音,在屋外響起。蘇定方不敢再看,急忙的返身出來,到到李雲來跟前,回稟道“回稟主公,主公所言極是。屋中,只有一具,女人的屍體。看那個敵酋,已然是翻窗逃走。現不知,藏於島上何處? 請主公決斷。”
“哦,先讓他跑吧。整個島子這麼大。料其,也飛不出去。莫要着急。衆位弟兄,十人一隊,將整個村莊,巡查一下。看其可有殘敵,莫要害其性命。與吾帶來,吾好詳加審問。”李雲來扭臉,對着羣雄吩咐道。
“是,遵主公令。”言罷,羣雄便各相,分隊組織人馬。一隊隊的離去。最後,只餘下徐茂公。樑士泰,夏逢春,尉遲恭,青石道人。連程咬金,也去搜索殘敵。
徐茂公,只是立馬與一旁,微微的含笑,也不知起,是因何而笑。尉遲恭有些,悋其言表。便粗聲言道“軍事莫不是,見人之死而心喜?而無憐顧之心麼?”
“呵呵,敬德莫要呱噪。本軍師,是因,有人要中主公的計了。故才發笑。可不是鐵石心腸,見弱幼之死而無動於衷。如本軍師,要逮到此畜。必令其受盡酷刑,方得讓其歸天。”徐懋功言罷,是一陣的冷笑,目光卻掃過,一邊的草垛。
“軍師莫如,小將於這裡,生把火如何?”夏逢春策馬,來到徐懋功的近前,向其討令言道。
“哦,也可。汝可要當心,莫要降火時,蔓延至全村,方好”。徐懋功點頭應道。夏逢春跳下坐騎,便取出一顆神雷,作勢,便要扔與草垛之上。
“八格。汝實欺人太甚。本武士,要與汝決鬥。出刀吧。某讓汝,像一個武士一樣的,去見天照大神。”那個跳出來的,倭寇匪首,言罷,一把將刀,抽將出來。便拉開架式,待其進攻。
夏逢春先是,回頭看一眼李雲來。李雲來輕輕額首。夏逢春便先將,神雷收起。也拽出腰刀。縱身便撲過去,舉刀便剁。李雲來深知,夏逢春的本領,自是不擔心。只是立於一旁,靜靜看着。
夏逢春,與其,走過幾個照面。飛起一腳,正蹬在,這個倭寇的下邊。頓時將其蹬的,是倒退幾步,仰面摔倒於地。痛得直勁,翻滾不休。夏逢春扭臉,觀李雲來之意
李雲來笑了笑道,“逢春,汝說汝,怎麼沒經人家同意,就將其,給變成太監了。斷送了,人一生的性福。得了,誰惹出的頭,誰來了解吧。”言罷,對着夏逢春,點一下頭。
夏逢春自是明白,走到近前,手起刀落。便將此人的,兩條大腿,給剁將下來。這個倭寇,立時疼的便暈厥過去。
“呵呵,某還有,憑端的手段,沒曾用過。怎如此的不濟事?看來,只得再給你,加加工了。”夏逢春言罷,又連揮兩刀,將倭寇的,左右胳膊給削下來。用腳踢了一下,見其不再動,只得悻悻然的,朝其吐口吐沫。
便回身,走到李雲來的面前,躬身言道“回稟主公, 此人亦是殘廢,亦不知其生死。屬下想,留其一條狗命。以儆效尤。不知主公容否?”說罷,便直起身來,等着李雲來決策。
“也好,辛苦了,這迸的一身的狗血,待尋一個地方,也好換件衣服。此人便留於此處吧。便看他的造化了。好了,吾等,也去村中,巡視一番。”言罷,李雲來翻身,上了馬,朝着村子的,另一個方向,便走。羣雄也緊緊地,隨之跟上。
一行人馬,路過了一戶戶的,破敗的門戶。經過一具具的,死時的跟前。開始還有着,幾分的難受,最後便只剩下仇恨。
一直的,走到了村中,最大的一護宅院門前。一看羣雄,皆以匯聚於此。便有些納罕。李雲來奇怪的問道“衆家兄弟,何故,均彙集於此處?莫不是裡面,有倭寇不成?”
“回主公的話,裡面是一個,本村的潑皮無賴。領着一幫的倭寇,要據險死守。與我等以見高低。”王君可,向其回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