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此時耿青峰和李昱琪的感受是一樣的。經過剛纔那一番激情演繹,差一點勾動天雷地火後,只覺得心中一番血氣翻涌。
耿青峰自詡不是那種不經人事的毛頭小子,怎麼會這麼衝動,差一點就在書房要了李昱琪。不過想歸想,但是剛纔那意亂情迷中的李昱琪,較之平時更別有一翻風情。剛纔那些動情畫面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幕幕畫片是那樣的清晰。特別是他把手放在李昱琪那對飽滿而尖挺的玉兔上時,那對潔白的豐盈讓他一手掌握着,隨意的揉捏。此時,躺上牀上的耿青峰彷彿手裡還有那柔嫩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把手放在眼下深深的看了起來。那專注的樣子,好似他的手上長了一朵花似的。
李昱琪也從書房匆匆逃離後,一直驚魂未定。她把自己關在客房裡,一個人慢慢的細想着。今晚的事情已超出了她的想像,是從小接受的道德範疇所不允許的。當時,她因爲想見耿青峰,而借日幫青竹把夜宵送到他的書房,哪知卻沉溺在他那深遂的眼眸中。開始耿青峰吻上她的時候,她還有那麼一絲的羞澀,但沒過多久便陶醉於那甜蜜中。直到胸口的微涼及ru尖上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纔打斷兩人間的**。想起那一起幕,她羞得不敢擡頭。隨着耿青峰接下來的話,心情大起大落。不過,耿青峰後來所說的要把這些留待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又開始感動起來。雖說差那麼一點點的擦槍走火,但耿青峰卻顯出了對她的尊重,沒有不顧一切的在那種地方強要了她。想着那讓人羞惱的一幕,李昱琪的胸部傳來一陣漲痛感,而那片芳草地也傳來異樣的感覺。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撫在胸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傳來那動情的畫面。她慢慢的像是在回味一般,在自己的胸上慢慢揉捏起來,直到嘴裡發出那一絲低呤,才猛的回過神來。臉上一片火熱,讓她爲自己的行爲感到一陣羞恥。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甩了甩頭,似乎要把那惱人的畫面從腦子裡全扔出去。
兩個人都是這樣,想要把那些羞人的畫片從甩出腦裡,卻沒有成功,那些畫面不時的在她們的腦海裡閃過。
第二天清早,當衆人聚到前廳裡用膳時,才發現這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頂着一雙熊貓眼出現。在衆人異樣的眼光中,他們只是低着頭不停的和自個碗裡的東西奮戰着,不敢擡頭去面對衆人的疑問。更怕見到對方,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看着各自用膳,不發一言耿青峰和李昱琪,幾位家長同志互看了一眼,最後在眼神投票中,李夫人走出來,問出衆人的心聲:“青峰,琪兒,你們倆這是怎麼了?不會昨夜都當賊去了吧?”
一句話,讓兩個正在吃東西的年輕人給嗆着了。李昱琪羞紅着臉輕咳兩聲,把頭垂得更低了。耿青峰作爲男人,不得不擡起頭來,面對衆人的疑問。“李叔,嬸嬸,相信你們年輕的時候也有過花前月下,這個不用我說應該明白吧!”無恥等於無敵,面對衆人那帶色的笑容,他知道解釋等掩飾,越描越黑,不如干脆大方的說他們談情說愛更容易讓人接受。
“臭小子,就知道來取笑你叔叔嬸嬸。”李夫人嬌嗔着用責怪的眼神看着取笑着他們的耿青峰。“老實說,你昨晚有沒有對琪兒不規矩?”
我KO。耿青峰心裡暗想着,這丈母孃不會有什麼火眼晶睛吧?這都能猜到。腦裡不經意又閃過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畫面,讓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耿青峰一陣心虛的說道:“哪……哪有!”
“妹夫。”對着耿青峰突出其來的口吃,跟衆人一樣好奇的李昱軒大叫起來。“你的臉好紅。”
幾個字,讓十多隻眼睛一下子就盯向了耿青峰那本應有些紅潤的臉頰。耿青峰在衆人的眼中一向口若懸河,口齒伶俐,像現在這種情況更是難得一見,讓一旁觀望的衆人不由得以爲自己的眼睛花了。
“李昱軒,這麼大桌子的東西也塞不了你的嘴嗎?”耿青峰在衆人眼光的掃描下,惡狠狠的對着剛纔吐槽的李昱軒說着。這就是兄弟?平時老子哪次送禮沒你的份?明明看到老子現在的處境,還來落井下石。
一旁的王敬看着之前那成熟穩重的少爺在李家少爺的一句話下變了臉,也不由得跟着起鬨:“少爺,你這算不算惱羞成怒呀?”別看平時王敬冷若冰霜,不啃聲,不啃氣的,說出來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
“你……你……。”王敬的話讓耿青峰平時的伶牙利齒說不出話來,只得開口威脅着:“王敬,以後有什麼新東西,別想我教你了!”“惡”奴欺主呀!耿青峰自收留王敬後,第一次後悔着自己當初的決定,才由得現在被他當衆取笑。
王敬嘿嘿的笑了兩聲,對於耿青峰的威脅似乎沒有放在心裡,他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的嘀咕着:“太狠了!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
“住嘴!”耿青峰那臉現在是由紅轉青,一向自認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他,也不得不懷疑自已平時提倡的那種平等是不是錯了,連王敬這小子也敢當衆逾越他。
“我……我吃好了,你們先聊。”在一邊聽着衆人取笑的李昱琪再也忍不住了,扔下只吃了一點的東西,站起來把話一說完就跑走了。
這詭異的一幕,讓衆人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個主角的身上。不用說,衆人也明白昨晚他們真的發生了些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耿青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跑掉,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孤軍奮戰”,也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爹,你和李叔、嬸嬸他們最好把婚期訂下來吧!要是我的新娘跑了,我可就得打光棍了。”說着,也不待衆人反應,就向李昱琪離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