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圈子讓我恐慌,這些人肯定都是官主家庭。對於小百姓的我來說,什麼霸都是爺,即便我此時很威風,誰知道背後會出現什麼。
五個妹子拉着我去嗨臺上,圍着我嗨。換做在WH我肯定非常開心,在這裡卻有點心堵。
正嗨着,隨着妹子的臀部扭動,側眼一看,嗨臺下方有個妹子一直看着我,仔細一瞧,鄧珊莉?
此時的她跟昨天的裝束沒兩樣,很中規中矩,很冷豔。能感覺出有很多目光注視着她,也有人端着雞尾酒請她喝,她都是一個眼神掃過去拒絕。
我移到嗨臺邊上,伸出一隻手,大聲喊:“一起,上來!”
酒前我肯定不會這樣,可已經上頭了。這一舉動迎來更多人的目視,像是等着看我被她拒絕時的難堪。
她伸出一隻手,被我拽了上來。很冰,比白天時冰多了,這是有多冷,不知道多穿點。
這時周圍起鬨了,有的男士衝我眨眼睛,有的露出嫉妒的面色,甚至那五個妹子都很意外的表情,紛紛散開,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只是,你動一下啊,像根電線杆杵在這裡,怎麼玩?還有你那眼神是什麼,我欠你錢了?
這樣實在沒意思,只好下臺了。
蔡立見到鄧珊莉後,格外驚訝,甚至有些手腳慌張,特別扭捏羞澀。其她五個女孩也是,拘謹的挪了挪地方。
“你別跟我說跟她也很熟?”蔡立拉過我坐到他邊上,猥瑣的看了一眼坐在卡座邊上的鄧珊莉問。
“認識,吃過飯,不算特別熟。”嗨了會之後,清醒多了。
“不是吧,怎麼認識的?”
“萬妙止的爺爺家裡啊,很奇怪嗎?她很有名?”當時我還以爲鄧珊莉常跟着王溪凨走動,所以那一家人才都認識她,看來並不是。
“那就不奇怪了。明面上她家裡經商,實際、實際背景比萬妙止一家都要強上許多。”蔡立說的有些隱晦,看來應該十分不簡單。
這尼瑪就讓我忐忑了,幹嘛沒事把她拉過來坐,這是一尊活菩薩啊。
“帶我過來,你自己跑那邊去做什麼?酒也不跟我喝一個?”鄧珊莉遠遠的問道。
沒聽到蔡立的話我還很放鬆,現在有些舉措不安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一個女孩連忙給她拿上杯子倒了半杯酒。
“你一個人啊,你朋友呢?他們該找你了。”我端起杯子去敬她,小心翼翼的問她。
他大爺的,萬妙止一家人也太會演戲了,都只是跟她微笑點頭打招呼,我還以爲是禮貌性的,原來是層次不同的敬畏。
“你管我!聽說你被關進拘留所了?什麼時候回WH?”她一口喝了後,對倒酒的女孩說:“兌飲料了?”
那妹子慌忙重新倒酒,這就讓我奇怪了。大人物認識她不奇怪,怎麼夜場的女孩好像也都認識她,還挺怕她的。
很多電視劇電影小說的情節告訴我,面對這種人,不能低頭,越低頭她越看不起你。不在乎她的身份,平常心去對待,反而還能受到等量的尊重。
“管的寬,我幹嘛告訴你。你快走吧,酒也喝了,話也問了。你看看,你在這她們多不自在。”我環視了一下十個妹子。
這都什麼眼神?宣佈我的死刑了嗎?就連旁邊的李峰他表弟,也對我豎了個大拇指。
頭頂燈光閃爍,dj雙手沒停,嗨臺千手揮揚,我們這裡沒人說話沒人動。
“看什麼?我有讓你們不喝酒不玩遊戲不嗨嗎?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鄧珊莉還發脾氣了。
蔡立機械性的笑着,生硬的說:“來來來,我們玩骰子,兩口一杯,純的。”他是對十個妹子說的。
老實說,我也嚇到了,我也想去跟他們一起玩。可,不敢,心裡虛。
突然,酒吧裡鬧哄哄的,很多人往外面走。肯定是有人打架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蔡立也想去看,所以他提前把小費給了,前五個五百,後五個七百。有意思,WH都是給偶數,這裡給奇數。
大卡座一下子空了,只剩下我和鄧珊莉,有點尷尬,雖然酒吧裡還有很多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有感覺,她一直跟着我,說不定在酒店被抓時就開始了。
“沒什麼?我想你回WH去,別在這裡。”她很坦白。
丂!我也想回去,這不是被人留住了嗎。心裡這麼想,嘴裡不能這麼回答:“爲什麼?給我個理由。”
“只是奉勸你,看在以前的份上。”說完起身就走。很瀟灑,屁都沒留下一個。
以前?我們不是昨天才認識嗎?
…… ……
她走了,就剩我一個,自然也出門看熱鬧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兩波人,一波是詹佑軍,身後多了七八個男子,還有六七個妹子。
對方是誰?三人。都穿得很樸實,特別是後面一個,類似於麻布了。
“你不去嗎?”蔡立看到我在一旁觀看,帶着一羣妹子過來問我。
“去加油?十幾個對三個還能輸不成。”話雖這樣說,可那個麻布男子讓我感覺很危險。
“鄧珊莉呢?”蔡立左右前後的瞄了一通。
“走了。”我又問:“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像是都認識她?”
“名聲在外,有次在酒吧門口,她一個人打六個男子,身上還不帶一點傷,後來還把武 警都叫來了。聽說如果不是對方下跪求饒,部隊都有可能來。”蔡立像是在吹噓自己的碼子一般。
果然不是我這樣的身份能惹得起的,明天還是趁早走。
“單挑,別說我欺負你們,我們這邊出三個人,對你們三個。”詹佑軍痞着面孔一臉不爽的說道。
對方一人不驚不慌,說:“我們只出一個人就夠了。”說完回頭看了看麻衣男子。
又說道:“我們敗了,我們三脫光衣服。你們敗了,你脫光就行。”他指了指詹天佑。
詹天佑忍了一下,氣極道:“行,來吧。”
麻衣男子慢吞吞的走到中間,不說話,看着詹佑軍一羣人。
詹佑軍一方走出一個一米九左右的大個子,挺結實的。
單單身高就高出麻衣男子一個頭,體型就別說了。這還怎麼打,大家都這樣認爲,小聲嘀咕,密密麻麻的聲音。
“啊…”
一秒鐘?就在大家都以爲要遭殃時,大個子已經躺在地上了,疼得尖叫。他的胳膊硬生生被掰到背後了,不是骨折就是脫臼,看着都可憐。
速度好快,麻衣男子動手的一剎那,我從腿上拿出甩棍了,別在腰間。
這股氣息好熟悉,又很陌生。我想絕對不是人類,可能是妖,也有可能是殭屍。
我希望是殭屍,看那呆瓜似的樣子,多半隻有二靈,甩棍應該能對抗了,前提是得適應他的速度。如果是妖的話,我出手會暴露。
詹佑軍一方懵了,走出兩人擡回了大個子。
“繼續啊,不是很神氣的嗎?”對方叫囂。
詹佑軍身後又走出一男子,個子不高但十分壯實,看起手式應該是學過散打的。
“啊…”
情況跟剛纔一模一樣,只不過換了一隻胳膊。
這下詹佑軍一方都慌了,這種實力,全部一起上都沒用。他驚得四處張望,看到我了,喊道:“夕哥,你可不能看戲啊!”
他這一叫,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了。不得已,我走向場中間,沒看詹佑軍一眼,對麻衣男子說道:“我可以使用武器嗎,不是刀子,就一根甩棍。”說完拿出甩棍。
麻衣男子身後同夥之一笑道:“別說刀了,槍都行。”
絕對是殭屍了,不然不會提槍。妖靈雖然有外掛,可依舊是血肉之軀,對子彈是無可奈何的。
殭屍沒動手,看着我手中的甩棍後,退了兩步。他這舉動,可把後面二人急着了,一人喊道:“上啊,不然沒有吃的。”
吃的?我去,殭屍大哥,你的尊嚴呢!
殭屍聽了後,往前走了一步,我盡力的甩出一棍。必須先下手爲強,他速度太快,出手了我不一定有機會。
他用胳膊一擋,微微冷氣化白煙飄了起來,估計沒人注意到。殭屍極速縮回,我只看到了殘影,真的好快。
右腳向前一邁,甩棍再度出手,向前一刺。得趁熱打鐵,趁他在關注胳膊傷勢時。
點中了,實打實的點中他的左胸。殭屍被點飛,壓在後面兩人身上,倒了一地。
四周一片掌聲響起,詹佑軍跑過來洗呵呵的說道:“夕哥!謝了!”這時的樣子,沒有了之前瞧不起我的桀驁。
殭屍爬起來衝出人羣就跑了,兩個倒地的男子想去追趕他,被詹佑軍的人攔住了去路。
“衣服還沒脫呢。”詹佑軍大喝道。
“詹佑軍,別囂張。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兩人相互攙扶的爬起來。
“要臉不?若是我輸了你們會不會手下留情?快點,脫。”詹佑軍確實輸不起,名頭沒了事小,可他家裡的名頭怎麼辦。
對方二人氣得臉青,詹佑軍一起的有女生喊道:“脫!脫!脫…”
接着四周都跟着起鬨,圍着的人羣是越聚越多,叫聲震天。
我丂,這都沒警察來?這可是擾亂社會秩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