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悠,再怎麼說,淺野姐也是女孩子,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站在教室後面揹着身打掃、完全沒有看見淺野空表情的單純小海帶憤憤不平的對自己的竹馬竹馬舉了舉了舉拳頭替自以爲好像很傷心的淺野空打抱不平。
淺野悠抽了抽嘴角,作爲不止一次見識過姐姐那副怪力以後的人居然還會相信這麼明顯的謊話,赤也那傢伙的單純程度確實讓他佩服,不,或許單純這個詞用來形容他已經不足夠了,恩,過分單純好像不錯,很適合的樣子。
切原赤也與兩人相識多年,雖然淺野空依舊未能對其抱有其他的感情,但憑藉對其性格的瞭解、接觸多年的經驗以及他對悠的重視而言他絕對是屬於認可的一類人裡,而且算得上相當重要的一個,所以淺野空對他講話的態度比起其他人也稍微隨意一些,偶爾也會在這隻單純的小海帶面前展露真正情緒或者說抱有真正情緒。
對於淺野空來說認可的人就算是除了家人以外的人中最重要的一類人了,雖然未能對其抱有感情,但從理性的各方面分析,心裡面清楚可信可交爲數不多的一類人,僅僅是這種程度也是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與性格等諸多方面共同參考確認。
好了,言歸正傳,聽了認真回答的切原赤也的一番話,就連淺野空此刻也感到有些黑線,兩姐弟隔空對視了一下,心有靈犀的倆人瞬
間明白了彼此完全一致的心情,這傢伙單純過頭了。
“白癡赤也,你要被姐騙多少次纔會長教訓啊!”淺野悠把紙箱放到一邊後、繼續整理着自己手邊的東西頭也不擡的說道。
“挨!也對,淺野姐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力氣卻那麼大,要是去打網球的話一定是很厲害的力量型選手!”切原赤也遲鈍的揉了揉自己的短髮,想起了第一次見識到淺野空力氣的那天。
那是中一時候的事了,他還記得那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他睡醒午覺之後去淺野家準備找淺野悠打遊戲。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一幫數量不少的小混混,記得有一個好像是他前兩天用網球教訓過的飛車黨搶劫犯,他們一羣人把他圍了起來準備復仇,他剛好因爲有網球賽不能出現暴力事件而沒法還手。
情況正危急的時候,淺野姐就出現了,一手拎着一袋水果另一手拎着一個人的一條腿,當時僅僅中二的淺野姐把高她兩三頭的人當成木棒一樣甩的虎虎生風,把那一夥人全打暈了,臉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顏色,簡直就像超人一樣厲害!
淺野悠看了眼恍然大悟後發着呆傻笑,明顯處於回憶狀態的切原赤也輕輕嘆了口氣,赤也這傢伙果然已經沒救了!
淺野空甩了甩一頭長髮,把已經陷入自己回憶不能自拔的單純海帶拋到了腦後,單手支着自己的腦袋對
自家一臉無奈的弟弟一臉無辜得微笑,大大的貓眼裡面滿是狡黠與笑意,“想要我幫忙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作爲交換悠你要教我做點心!”
“姐你還是不要繼續在家政方面浪費時間了,從姐第一次煮飯燒了廚房引來了消防隊的那次開始我就明白了你絕對欠缺那方面的天賦,我可不記得姐是那種會白費力氣的性格!”淺野悠把裝飾在天花板上的綵帶氣球拉了下來收在一起,他是很想滿足自家姐姐的願望沒錯,但有些事情是上天註定的,而且他可不認爲自家姐姐會時隔十餘年對廚藝重燃興趣。
“我雖然是不會白白浪費精力的性格沒錯,”淺野空叩擊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兩手托腮歪了歪頭,“但是,‘淺野空,身爲女性,最基本的家政課你居然會差到這個程度是簡直無法想象,我要你烤的是餅乾,你現在做出來的這幾塊硬梆梆的東西是什麼,鐵餅嗎?廚藝這種事情只要勤學多練就可以了。’家政課的老師這麼說!”
“就是上次把你烤過包裝好的餅乾跟自己的拿錯送給我們班的野原老師,然後野原老師吃了一口後就住了一週醫院,從此對她避而遠之的的那個家政老師吧,”淺野悠彎下腰從剩下的一堆紀念品裡摸出了一顆網球,在手裡掂了掂衝着切原赤也的腦袋毫不留情的扔了過去,“拖姐你的福,那次可是讓這傢伙幸運的躲過一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