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劍聽說伍藍被檢察院扣留了,趕緊找了律師把她保出來。
伍藍的情緒似乎還沒穩定下來,大口灌着了一口紅酒,頓了頓才說道:“徐劍,我完了。”
“你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劍一把奪過她的酒杯,焦急的問道。
伍藍猛地抱住他,哭道:“新藍完了,我完了……!”
眶“前段時間不是才接下了政府的建築工程,怎麼會出事的?”徐劍想不明白。
“是我在東南亞的投資失敗了,欠了一大筆錢,我本來打算這次的工程結束了,就能補上虧空,但是這件事傳了出去,檢察院派人來查我的帳,我該怎麼辦?”伍藍抱住頭,藍色的眼影被暈開,化作一條淚痕。
“你不要慌,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徐劍思索道,“去找銀行貸款吧,只要有週轉的錢,一定就沒問題!”
澡伍藍頹敗的搖搖頭,“已經沒有銀行肯把錢借給我了,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
“要不然,你去找你爸吧!”徐劍躊躇道。
伍藍一驚擡頭,張大了眼睛,“不可能的,爸爸不會幫我的,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
伍藍哭得聲嘶力竭,雖然她作風一貫強硬,但徐劍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弄成這個樣子,心裡的怨早就煙消雲散了,只想着怎麼才能幫助她。
“你在這裡穩定局勢,我到法國去找伯父,他是你的父親,不會忍心看着你就這垮掉的!”徐劍抓着她的肩膀搖晃着。
“不會的,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伍藍嗚咽着捧住自己的臉,爸爸一定不會原諒她的……
“無亂髮生天大的事,你們都是父女啊,他不會這麼狠心的,你召開記者發佈會,公開澄清這件事,我馬上去法國。”徐劍站起來就要走,伍藍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腰,“謝謝……謝謝……”
徐劍默然無語,任由她抱着……
第二天,新藍召開新聞發佈會,公開說新藍投資失敗這件事純屬謠言。
司舞看着電視裡循環報道的新聞,冷笑,當初她也是這樣,以爲可以力挽狂瀾,一切不過都是徒然,赫連還不是照樣沒了,她不信這次能有誰救得了新藍!
“喂。”司舞看到號碼接起電話,眼神沒有離開屏幕。
“是不是你,賤人!”伍藍尖銳的叫喊着,“是不是你把事情捅出去的,你以爲這樣做就可以弄垮我嗎?你妄想!”
“哦?”司舞笑道,“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既然敢做,又何必怕人家說?”
“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難道你忘了上次的警告嗎?連你兒子的命都不要了嗎?”伍藍惡狠狠的威脅道。
司舞斂下眉目,深沉道:“伍藍,你敢再動我的兒子,我保證讓你不出三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伍藍似乎被司舞的口氣嚇到了,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動了司祈,就連衛旋天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你放心,”司舞慵懶的倚在沙發上,“我會用法律的手段讓你付出代價,我爸,我媽,我大哥,還有我……這一筆筆的血債,我會討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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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什麼?”
“還記得趙武嗎?”司舞很想看到伍藍此刻的表情,一定會讓她心情愉快的。
“他!”伍藍掩飾不住的驚訝。
“他已經答應替我作證,你以爲你逃得了嗎?”司舞說完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十月一日,法庭第一次開庭。
司舞起訴伍藍,蓄意謀殺,綁架等罪狀,法庭受理開庭,雙方律師展開激烈爭辯,錄音爲物證,趙武爲人證,但由於鑑別聲紋需要一定時間,而蓄意謀殺因缺乏證據,法院需要時間調查,決定在十月二十日再次開庭。
而這次糾紛導致新藍股票狂跌,再加上在東南亞受創,公司面臨倒閉的困境。
“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這裡吧。”司舞把趙武帶進了自己的別墅,周圍監視嚴密,她怕伍藍狗急跳牆派人來除掉趙武。
“好。”趙武儘量壓低聲音,因爲他的嗓音太過醜陋,他不想嚇着面前的小孩子。
司祈歪着頭打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大叫道:“你就是上次綁架我的那個叔叔!”
司舞當即後悔了,司祈被他綁架過,肯定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根本不該讓他看見他。
司舞抱過司祈快速走出房間,確定他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才摸着他的頭說道:“寶寶不要接近他知道嗎?”
“媽咪,寶寶知道他是來幫媽咪的,他不會傷害寶寶的。而且上次叔叔沒有用繩子綁住寶寶,所以寶寶才跑出來的。”司祈解釋道。
還算有點兒人性,這麼可愛的孩子,誰能下得了手。
“反正聽媽媽的話,少和他靠近好嗎?”司舞雖然帶趙武進來,但鑑於他以前的所作所爲,還是有些不放心。
司祈圓圓的眼睛看着司舞,鄭重的點點頭道:“寶寶知道了。”
“好了,乖,快去做作業吧。”司舞聽到他親口保證,不由會心一笑。
司祈聽話的去了自己房間,司舞回頭就看到趙武站在走廊轉角處。
“沒什麼事了,你到房間裡休息吧,有什麼需要告訴下人,他們會幫你辦妥。”說完打算離開,卻被趙武叫住。
“司小姐……”
“還有什麼事嗎?”
“對你兒子的事,我道歉,我保證以後都不再碰他了。”趙武急切道。
其實不過是老實純樸的農工,卻弄成了今天這副田地,不過本性也不算太壞。
司舞微微點頭,然後離開。
與此同時,衛氏。
“你說,她會原諒我嗎?”衛旋天看着桌上的司舞的照片,喃喃問道,不知道是在問身後的人,還是在問自己。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那人擡擡眼睛遮住犀利的目光,給了一箇中肯的答案。
衛旋天擡頭看着他,道:“紀唯,你瞭解她嗎?”
紀唯一笑,以前他可以說了解赫連舞,但現在在他面前的是司舞,他又怎麼清楚?
“你說六年前我是不是做錯了?”衛旋天皺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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