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啞的聲音隨着灼熱的氣息吐出,“這可是你選擇的。”無論沐卉答應與否,最終結果都不會有所改變。
莫允澤吻了脣還覺得不夠,又去吻她的脖頸,灼熱粗重的呼吸噴薄,輕易的點上了火,莫允澤這時候還隱忍着說:“現在答應還來得及。”
“……”沐卉急促的喘息着,面色紅潤,脣上泛着水澤,雙眼迷濛的望着車頂,沒有做聲。
莫允澤湊過去吻了下她的脣,指尖溫柔地撥了撥沐卉散在額前的碎髮,額抵着額,不退讓道:“想好了麼。”
沐卉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眸中水光粼粼,慢慢的投下眼瞼,沒說一句話就閉上了眸子,偏開了頭。
見沐卉如此冷淡的拒絕,莫允澤臉頓時冷了下來,目光沉沉的看着沐卉,下意識的低頭吻了一下,伸手去,明明是如此普通的動作,卻透露着一股說不出的優雅意味。
沐卉猛的一驚,發出沉悶的聲音,手忽然揪緊了男人的衣,擡眼水光粼粼的看他,顯得有點脆弱可憐,搖頭,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沐卉已經不知何時已經染上淡淡的紅暈,散發着誘人的氣息,青澀的身體就這麼毫無反抗的躺在他身下,展現開來,顯得脆弱無助。
莫允澤呼吸猛的加重,他已經多次都控制不住的想要要了她,若是面對別人,肯定會直接發泄,不會顧及這些難耐的壓抑****。
可,若面對的是別人,他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被撩起****,無法控制。
沐卉聞言心猛的悸動,任憑莫允澤的吻在她身上游離,有些害怕緊張,顫抖的說:“這裡會有人經過的……”
莫允澤低沉的笑聲自頭頂響起,“別緊張,我今天只想和你出去走走,就我們兩個人。”
又在誘哄蠱惑,即使吃不到,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沐卉目光遊離,垂下眸子不做聲,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眶,看不清神色,但能感覺那水光粼粼的眸子特別的勾人。
莫允澤這時候倒不急了,看了看自己被沐卉抓了的肩,調侃的說:“看你細胳膊細腿的,力倒是挺大。”
沐卉臉上一熱,擡眼看見莫允澤黑漆的瞳仁裡閃動着的盈盈笑意,像淺淺的陽光一般吸引人,心猛的怦怦跳動。
反正過來自己還被她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壓在身下,衣服都凌亂不堪,心跳得愈發的快了,忽的彈起想要起來,卻又被他強制的壓下,反抗幾下都一點用處也沒有。
平靜下來,身上還是莫允澤笑吟吟目光柔和的臉,身後是一直不動的車頂。
沐卉安靜的躺在坐墊上,享受着這般難得的寧靜,目光定格在莫允澤臉上,不禁想,要是能一直這樣看着就好了。
餘光偶爾瞥到車窗外,道路兩旁是高大的樹木,使得整條街道都陰涼一片,本是愈發寧靜的氣氛,卻突然反應過來這裡是校園。
他們在車內衣冠不整的曖昧,以這種姿勢身體火熱的碰觸在一起,外面看不到裡面,但在裡面卻能分明的看到外面,道路兩旁偶爾有幾人快步經過,又偶爾有一羣人說說笑笑悠閒的走過,還有的就停在路旁似在等人。
這種刺激的感覺令沐卉心緊張了起來,方纔的寧靜消散不見,只恨不得鑽到地縫兒裡去,永遠不要露臉。
這下,真的沒臉見人了。
莫允澤將沐卉一驚一乍懊惱又柔和的表情收盡眼底,有些好笑的將沐卉扶起坐在身旁,然後將她的頭埋在自己肩窩裡。
沐卉心裡警鐘打起,立即抓住莫允澤的手,懊惱的說:“不要這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剛纔就危險重重,一時情迷給他乘虛而入放縱了。
沐卉刻意忽略一個真相,即使她沒情迷,沒有被乘虛而入,也絲毫反抗不了。
莫允澤低頭與她視線相平,“爲什麼這麼不滿?”
沐卉偏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哪有那麼誇張。”
莫允澤聞言又不爽了,臉色沉道:“你心裡想的都放到臉上來了,還敢說沒有。”
沐卉尷尬,目光遊離道:“既然你都知道,幹嘛還問我。”
莫允澤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提高了聲音,帶着逼人的壓迫語氣問:“是嗎?”
這種壓迫的氣氛令沐卉很不自在,車內開了空調,很溫暖,並不是那麼冷,她卻感覺背脊發寒,不敢去看他,慢吞吞道:“其實也沒有。”
果然,莫允澤臉色稍好了點,“算你識相。”
……
莫允澤在脣側勾了抹頗不正經的笑容,極爲滿意,低笑出聲,“你之前沒反抗,並不討厭我的碰觸。”
沐卉心裡一緊,想了想,小聲咕噥道:“你長的又不醜,相反的還蠻好看的。”只要是被不猥瑣的人男人那樣撩撥,應該都不反感,何況這人還是莫允澤。
即使心裡如是想,沐卉也知道她無法否認一個事實:她對莫允澤的身體是有感覺的。
莫允澤聽完這句話,眉眼間也染上了一絲笑意,沉穩的蠱惑道:“看你最近老在學校呆着,怕你累着了,我看你好像瘦了,和我出去散散心,換換心情。”
沐卉怔怔的擡眼看他,莫允澤笑起來不管是真只假都是那麼的自然,如潤春風,而他不想笑時,看起來總是有點勉強。
發現自己又不知不覺的看着他發呆了,沐卉有點尷尬的說:“聽起來還不錯。”
莫允澤在脣側展了笑容,脣曖昧地流連在沐卉耳畔,“那心動不如行動,我們這就走吧。”
沐卉心中不禁瀰漫了淡淡的暖意,下意識的問:“去哪?”
莫允澤笑了笑:“你猜。”
“哪來那麼多的美國時間猜這猜那的,說不說,不說拉倒,不去了。”沐卉也壞笑起來,就準你挑釁她,不准她挑釁你嗎?
“那等一會兒再告訴你。”
莫允澤湊過去吻了吻沐卉的嘴角,然後給她整理衣褲。
沐卉臉又熱了起來,抓住莫允澤在她身上時不時摸幾下的手,紅着臉窘迫道:“我自己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