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霎時相交,二人皆是不由微微一後退。
“嘿嘿,小子不錯啊!竟然可以接住我勸拳。”酒鬼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說道。
“爲何要接不住。”風清揚霎時反問。
“……”酒鬼一聲語塞,竟不知如何來回答風清揚的話語,於是在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的淺笑,那一雙早已被酒掏空的眼睛也始終盯着風清揚看。
或許酒鬼欲要將風清揚的頭顱給挖空,欲要看看風輕雲淡腦中倒地裝的啥東西。
“嘿嘿。”
風清揚卻是絲毫不在意,手中的摺扇一搖,臉上早已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笑容一臉的欠揍,縱使酒鬼此時的心情很好,但卻依舊想將風清揚給揍一頓。
“你倒地來此地幹啥啊!”酒鬼再次詢問。
雖然酒鬼武藝很是高強,人也是嗜酒如命,但不知爲何他的頭腦卻微微有點不清醒,以至於在此時他依舊在糾結風清揚爲何要來到此地。
但只要細細一想,便不難發現風清揚來此地的目的,但不知爲何酒鬼卻始終不願去思索,就好像對於他來說思索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
他只要能躺着乾的是就一定不會起來幹,只要能不幹的事那他就一定不會幹。
就像在此時,他雖然在詢問風清揚,但他卻盤腿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個酒壺。
對於他來說,生活可以沒有其他的,但唯獨不能沒有的那便是酒。
“你猜。”風清揚不由一笑,接着便吐出了一句令酒壺直接要崩潰的言語。
酒鬼一生之中最爲討厭的一個字,那便是猜,對於一個從不思考的人來說,猜那是最爲難的事,猜意味着要殺死他很大的腦細胞,而每一個腦細胞都是酒鬼用很多的酒換來的。
“哼。”於是酒鬼一聲冷哼,直接用他的白眼告訴了風清揚答案。
“哎!何必呢?聽說人老了,就要多思考,這樣纔會長命百歲。”
“切。”
老者再次用眼神告訴了風清揚,而後笑着對風清揚道:“小子,老夫早已就長命百歲了。”
“……”風清揚頓時無語,他瞬間感覺世界暗無天日,眼前的酒鬼也不再是童叟無欺,而是直接像個拐賣兒童的老者一般的可惡。
“哈哈哈,小子你還是快快說明你的來歷吧!”酒鬼一時心情大好,只見他一邊說話,一邊大笑。
風清揚直接白了一眼,然後才說道:“當然是來闖關的,你以爲是陪你喝酒來的啊!”
風清揚在說話的同時,臉上霎時浮現一臉的無奈與不耐煩。
“哎!”老者霎時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而道,“我還真的以爲你來陪我喝酒來的。”
然後酒鬼不由將頭一低,凝視了一番手中的酒壺,那一雙眼中出現了絲絲的不捨,然後道:“要闖過這裡說容易也很容易,說難也很難。”
“哦,怎麼回事。”
人的內心之中都是喜歡挑戰的,就算是風清揚也不例外,所以在聽聞酒鬼的話語之後,啊不由一笑,心中也出現了莫名的波動,顯然在心中他很是想看看這個所謂的說容易也很容易,說難也很難,是怎麼一回事。
“嘿嘿。”
酒鬼的臉上霎時浮現一抹的淺笑,然後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了風清揚,說:“你只要將這壺酒喝了就可以離開。”
“就這樣簡單。”風清揚瞬間不與懷疑了起來,隨之直接詢問而道。
“對,就是這樣簡單。”老者一臉的笑容淡淡而道。
雖然老者臉上的笑容很是甜美,但給風清揚的感覺那笑容很是詭異,就像陰謀得逞之前笑容。
“這……”風清揚不要吐出了一個字,然後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他在思考,思考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到底喝不喝。”酒鬼微微有點不耐煩了。
“喝。”風清揚霎時便擺出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伸手接過酒鬼手中的酒壺,一飲將其皆送入到了自己的嘴中。
涓涓入腹,腹中瞬間便已傳來了一陣陣火熱熱的感覺,就好像在腹中有一團火苗,風清揚霎時將雙目一閉,功法也霎時用轉而起,連忙將其煉化了起來。
片刻之後,緊閉的雙眼才緩緩睜開,風清揚起身很是恭敬的向酒鬼一行禮,然後說道:“多謝前輩了。”
“嘿嘿,相識即是緣分,有爲何要感謝呢?”說完酒鬼便再次抿起了酒,再未看風清揚一眼。
風清揚一笑,還是很恭敬的朝酒鬼一行禮,然後便舉步踏入到了第三層。
“你還是來了,我就知道酒鬼還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你離開吧!不然等會就沒有機會了,我可不會像前面的兩位那樣好說話。”在幽幽的黑暗之中響起了一道聲音,接着只見一個全身被黑袍包裹在其中的黑衣人緩緩走了出來。
他走到很慢,但卻走的很是認真,就連風清揚也不由癡迷與他的走路的動作。
“離開,哈哈哈,既然已經來到了此地怎麼可以離開呢?”風清揚淡淡而道,而在言語之中早已就充斥着那不撞南牆終不回頭的氣勢。
“哦,是嗎?那你就要有喪命再次的覺悟。”黑衣淡淡而道。
然後在語落的瞬間,黑衣人便已化爲了一道殘影直接襲來。
風清揚一笑,雙拳一合,全身的修爲瞬間登天而起。
“天真,你真的以爲有了酒鬼的幫助,你就可以踏出這裡嗎?”
黑衣人再次一吼,拳一橫,便已席捲而來。
“轟”
雙拳霎時一交,四野微微晃動了一番,風清揚的身軀直接飛出,鮮血也霎時似噴泉般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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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黑衣人再次而道,顯然他也不願意在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之上多花時間,因爲自開始這場戰鬥便是註定了結果。
“走,去那裡啊!”風清揚頓時無奈涌上心間,那一雙眼之中浮現絲絲的暗淡。
“從哪裡來,到那裡去。”
“呵呵,我追尋的東西還沒有得到,怎麼能離開呢?”風清揚輕輕而道,語言之中早已是無限的傷感,就連空氣之中也瀰漫着絲絲的傷感。
“哎,何必呢?”